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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第1页）

&ldo;我也是这样。&rdo;奈杰尔爵士说道，&ldo;开一辆带保密电话机的汽车，与我本人保持联系。&rdo;

11点45分，德雷克派他手下的一个人去把&ldo;弗雷亚&rdo;号的泵管理员带回到&ldo;a　&rdo;　甲板上的货油控制室。他把索尔&iddot;拉森交给另一个恐怖分子看守，自己走到下面的货油控制室，从口袋里掏出熔丝管重新装上了。货油泵又接通了电源。

&ldo;你排放货油时要干些什么？&rdo;他问那位船员，&ldo;我还是让人用冲锋枪对准你的船长，如果你要花样的话，我会下令开枪的。&rdo;

&ldo;油轮输油管系统的终端是在一个地方，那一组管子我们称为歧管。&rdo;那位泵管理员说道，&ldo;从岸上设施来的软管接在歧管上。接好之后，打开歧管上的总阀门，油轮就开始泵油。&rdo;

&ldo;你们的流量有多大？&rdo;

&ldo;每小时2000吨。&rdo;那个人说道，&ldo;在放油的过程中，油轮上各个部位的若干油舱同时排放，这样可使油轮保持平衡。&rdo;

德雷克已经注意到，有一股小的潮流正从&ldo;弗雷亚&rdo;号油轮旁流过，流速为一节，朝东北方向荷兰的弗里西亚群岛流去。他指着&ldo;弗雷亚&rdo;号左舷船中的一只油舱。

&ldo;打开那只油舱的总阀门。&rdo;他说道。那个人停顿了片刻，然后照办了。

&ldo;好，&rdo;德雷克说道，&ldo;我下令时，开动那只货油泵，把整个油舱都排空。&rdo;

&ldo;放进海里吗？&rdo;泵管理员疑惑不解地问道。

&ldo;放进海里，&rdo;德雷克厉声说道，&ldo;布希总理就会懂得国际压力究竟是怎么回事。&rdo;

当时间逐分逐秒地临近4　月2　日（星期六）的正午时，欧洲屏住了气息。就任何人所知道的而言，恐怖分子由于有人冒犯了他们头顶上的领空业已处决了一位海员，而且扬言在敲响正午的时刻又要这样干，或者排放原油。

在前一天傍晚替换拉瑟姆少校的那架&ldo;猎人&rdo;号到上午11时已缺乏燃油了，所以拉瑟姆又回来值班了。当时间在一分一秒地逼近正午时，摄影机在转动着。

在他上方数英里的高空中，一只&ldo;秃鹰&rdo;号间谍卫星已经就位，源源不断地使图像信号跨越地球传送到椭圆形办公室中。坐在办公室中的美国总统面容憔悴，正在观看电视屏幕。在电视机上，&ldo;弗雷亚&rdo;号就像一只伸出的手指那样缓慢地从底部边缘映人了画面。

在伦敦，达官显宦聚集在内阁办公厅简令下达室中一块屏幕前，屏幕上显示出了&ldo;猎人&rdo;号所拍摄的图像。&ldo;猎人&rdo;号从＊时55分起使用卷筒式摄影胶片，图像传送到飞机下面配备&ldo;戴达林克&rdo;计算机的&ldo;阿盖尔&rdo;号舰上，然后从那儿转送到白厅。

在&ldo;蒙卡尔姆&rdo;号、&ldo;布莱达&rdo;号、&ldo;布赖纳&rdo;号、&ldo;阿盖尔&rdo;号和&ldo;莫兰&rdo;号军舰上，五个国家的水兵们把望远镜传来传去。军官们站到他们所能达到的最高处，在用望远镜举目遥望。

在英国广播公司的&ldo;世界节目&rdo;中，英国议院塔上的&ldo;大笨钟&rdo;敲响了正午的时分。在离&ldo;大笨钟&rdo;200　码远的内阁办公厅中，有人在比街道低两层楼面的地下室中大声喊道：&ldo;天哪，油轮在放油了。&rdo;在3000英里之外的地方，四位只穿件衬衣的美国人在椭圆形办公室中观看着同样的场面‐‐一股胶粘的赭红色原油从&ldo;弗雷亚&rdo;号船中部左舷一侧喷射了出来。

那股原油与人的躯干一般粗细。在&ldo;弗雷亚&rdo;号功率强大的油泵的推动之下，原油越过左舷的栏杆，犹如雷鸣一般地落到25英尺之下的大海中。几秒钟之内，淡蓝色的海水便改变了颜色，散发出腐败的气味。石油冒着气泡返回到水面上，污渍开始扩散，随着潮流从油轮的船身旁向外流去。

放油持续了60分钟，直到一只货油舱排空了才停止。那一大片污渍呈鸡蛋的形状，宽的一头紧挨着荷兰的海岸，而细的一端接近油轮。最终，那片浮油与&ldo;弗雷亚&rdo;号分开了，开始漂流了起来。海面上是平静的，水面的浮油保持一个整体。但随着轻质原油在水面滑动时，浮油扩展了开来。到下午2　点钟时，即放油结束之后一个小时，浮油层已长达10海里，最宽处已达7　海里。

在华盛顿，&ldo;秃鹰&rdo;号卫星在向前行进，浮油退出了屏幕。斯坦尼斯拉夫&iddot;波克尔威斯基把电视机关掉了。

&ldo;那只不过是它载油量的五十分之一。&rdo;他说道，&ldo;那些欧洲人，该死，会发疯的。&rdo;

罗伯特&iddot;本森接了一个电话，转身面向马修斯总统。

&ldo;伦敦刚才与兰利取得了联系。&rdo;他说道，&lso;&ldo;他们的人已从莫斯科发了电报，说他已找到了针对我们问题的答案。他声称，他知道为什么如果米什金和拉扎雷夫获释的话，马克西姆&iddot;鲁丁扬言要撕毁都柏林条约。他正亲自带着这则消息从莫斯科乘飞机回到伦敦，还有一个钟头他就要着陆了。&rdo;

马修斯耸耸肩膀。

&ldo;法龙少校这个人还有9　个钟头就要带着他的潜水员出发了，也许那不再是举足轻重的了，&rdo;他说道，&ldo;但我肯定对了解这件事是感兴趣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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