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落的黑色劲装被血气浸染出暗红光晕,发丝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却丝毫不减她身上那股“剑即本人”的冷硬气场。
“彼此彼此。”
背叛者-猎魔人斜倚在断壁上,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掌心凝聚的淡紫色能量,
语气里听不出半分怒意,反倒带着种见惯风浪的释然。
她穿着宽松的暗紫色长袍,领口滑落半边肩头,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狭长的眼眸里藏着算计,慵懒中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说实话,估计连作者都忘了你当年封印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我不过是借你的身份和神念,给玉兔送上那道摆脱不了的魂之殇结局罢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血剑身上愈发浓郁的剑意,像是在打量一件有趣的藏品,
她指尖轻轻敲了敲刚打造出来的棺材:“也难怪,唯一性时间线里被伊莉诺镇压的特殊时间线,
早被白影那家伙折腾成了分枝乱生的参天大树。
分支越多,这棵时间之树的养分就越稀薄,根本跟不上主干的成长。
可那些腐败枯萎的畸形果实,等结出果子后便会腐烂回归——腐败之地最终会化为新的养分供给主干,
而我,就是筛选这些腐败的过滤器。
不管那些分支怎么乱向重生,到了某个节点,终究逃不过腐烂的命运。”
这番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她在提醒血剑自己的不可或缺,
语气平淡得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小事,完全符合她见惯背叛、唯利是图的性子。
可血剑-猎魔人只是皱了皱眉,握着剑柄的手指收紧,
指节泛白,眼神依旧锐利如剑看着刚刚创造出来的棺材简直是像为她或者自己打造而成的。
“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才在这里抬高自己的价值?”
她的声音平直无波,没有丝毫拐弯抹角的意思。
西门吹雪的七杀剑不仅赋予了她无上剑意,更将那位剑神“剑即一切”的执念刻进了骨子里,
如今的她早已成了个实打实的“剑人”——心中唯有剑道,人情世故、弦外之音,一概不懂,也懒得懂。
就连蹙眉的动作都带着几分剑拔弩张的凌厉,仿佛下一秒就要拔剑相向。
背叛者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却无半分不悦,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个结果。
她瞥着眼前满脑子只剩剑的家伙,暗自腹诽:被西门吹雪的遗产影响到这种地步,也真是没谁了。
再过些时日,这家伙恐怕真会把所有杂念都炼化为剑,彻底变成一把以血为食、只为剑道而活的兵器——就像她“血剑”这个代号般纯粹,也般冰冷。
况且自己刚才的暗示本就过于直白——那些结出畸形果实的世界分支里,向来不缺自命救世主的骑士或妄图灭世的魔王。
当所属世界崩塌坠落时,祂们裹挟着滔天不甘,试图冲破界域封锁闯入世界主干。
而自己,正是阻挡他们的筛选机制:所有妄图越界的存在,全被我甄别筛选,封印进这具棺材之内。
自然,我收容的尽是些彻底疯魔之辈。
毕竟心智正常者,大多会被净世白莲般的英灵殿接引;
至于梦魇之眼——它本就不会收容这类存在,只对英魂本质的源质有所需求。
唯有剩下这些偏执到扭曲、疯狂到无状的家伙,最终会被我收容,永沉在这片心灵暗海之中。
话不投机,背叛者便不再绕弯子,直起身时,宽松的长袍下摆扫过地面碎石,语气添了几分认真:“看来你确实不懂,也罢,那家伙对你的影响太深。
直说吧,你来这儿的理由是什么?”
“玉兔不能选灵愿劫。”
血剑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斩钉截铁,眼瞳中猩红愈发浓郁。
“她只能选圆环劫。”
“嗯。”
背叛者点了点头,指尖萦绕的淡紫色能量悄然收敛,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对方身上。
“理由。你该知道猎魔人的规矩——动手前,先把所有事说清楚。”
她望着眼前这剑心入魔般的模样,眼神里毫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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