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曙光主宰见状,语气缓了些。
“既然如此,何必绕这么大圈子?
直接说,我便把黎明之剑的全名给你。我如今命在你手,本就没理由不给。”
说到这儿,他垂下头——毕竟先前他与与天歌一同威胁猎魔人(这位昔日的作者化身)下罪己诏,结果作者直接跨维度调用权柄,控制了与天歌、他自己,甚至冲破了无限舞台的规则。
“不。”猎魔人摇头。
“她若从你这里直接得到答案,便是失了智。
在这场故事里,你的权柄是关键,不能直接给予。
唯有她自己觉悟,才能领略黎明前最黑暗时刻的救赎。
这是你的权能,也是权能带来的副作用——她必须熬过最黑暗的时刻,在绝境中坚守,如骑士般在黎明前的至暗里,举起染血的圣剑,最终化作划破黑暗的曙光,迎来黎明。”
……
“你终于来了!
贪婪的侵吞者吞噬了历代所有的猩红女皇——哦,不对,最初的猩红女皇并未被你吞噬,她只是被那位圣伦所杀。
她留下的怨念纠缠着她的姐姐,无论生死,这怨念都会一直纠缠不休,直到最后一位传人姬白继承那先祖的诅咒,最终被你吞噬。
这让你因贪婪而驱动的吞噬变得更加完整,你甚至吞噬了九大神明,达到了全知全能的境界。
可即便如此,你也改变不了一件事:你不过是躲在幕后吞噬尸体的食尸鬼罢了!
只敢在巨人倒下的那一刻,贪婪地露出你隐藏的獠牙,去吞噬那些尸体!”
白茗陵墓中,我们的镇魂-猎魔人望着阴影中再次现身的艾丝翠德——不,或许该说,望着这具躯壳与概念中寄宿的那个贪婪的侵吞者。
“尸体?何必用这等粗陋字眼。”
语调里漫着层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极了贵族指尖捻着银叉,对着盘中餐点轻描淡写的点评。
“吾辈吸食人血,本就无需遮掩——如同夜枭啄食残烛,本是天地间最寻常的体面。
至于人类的尸身……不过是吾偶尔兴起时,添在餐布边缘的小食罢了。”
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被戳破却懒得动怒的慵懒。
“神明的诅咒?
确有其事。
可祂们忘了,被诅咒者若咬碎了神明的枯骨,舔尽了祂们流在云端的血,便该轮到吾,坐在祂们曾霸占的那张冰冷神座上。”
指尖仿佛正轻叩着无形的宝座扶手。
“吾在幕布后数过多少个星升月落?记不清了。
只记得旧神倒下时,祂的神性在吾齿间碎成金箔的滋味——那才是成为新神的入门礼,不是么?”
“艾丝翠德?”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合时宜的笑话。
“这具皮囊的名字,配不上皮囊里的东西。
索兰娅……倒是更懂吾藏在优雅底下的胃口。”
目光扫过来时,带着俯瞰蝼蚁的淡漠。
“阁下以为戳破了‘吞噬种’的来历,就能让吾乱了方寸?
太天真了。”
“‘无垢之白与极致之黑’选中的那些蠢货,才会被本能捆住手脚。”
语气里添了丝不易察觉的讥讽。
“可当贪婪聚成了风暴,吞噬欲凝成了能嚼碎位面的獠牙——那便不是‘本能’了,是‘规则’。
是吾索兰娅,用来丈量天地的尺子。”
最后一句话,说得轻描淡写,却像裹着冰的刀刃:“而你啊……眼看就要成了这把尺子下,第一块碎裂的尘埃。
吾来此,不过是提前替你备好裹尸布罢了——毕竟,让将死之物保持最后一分体面,也是神明该有的‘仁慈’,不是么?”
艾丝翠德?不,应该是贪婪的索兰娅。
这具躯壳之下,埋藏着更深沉的恐惧——那是所有吞噬种都无法避免的嗜血吞噬欲,以及由这欲望聚集而成的概念!
没错,所有被“无垢之白”机制选中的吞噬种,都有着嗜血的本能:吞噬位面的一切。
但即便它们进化出某种免疫,其吞噬欲与贪婪汇聚到极致,便形成了“贪婪的侵吞者”——那个倾听并吞噬一切的存在!
“你想吃掉我?”
镇魂-猎魔人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死死盯着眼前贪婪的侵吞者索兰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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