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并不是个小东西,他是可以镇住四方诸侯的存在。甚至国家之内的政令颁布、前线的粮草供给,都需要有玉玺盖章才能施行。
即便可以不顾百姓的恐慌,传令全国,玉玺被盗,换一个图案代玉玺之用。但大金朝那么大,消息传动又多用快马,等到传令全国的那一天,只怕要耗费几个月不止。
这几个月的时间,足够安国动多少手脚了。
想通这一点,一时间整个三人顿时无话。
这时,喻殊白想到了邵暮蘅,邵暮蘅应该是帮着安国做事的。
于是喻殊白向子车寻使了个眼色,想要出去聊一聊邵暮蘅的事情,但是子车寻摆摆手,又指了下谢晚宁,道:“不用瞒了,她已经知道了。”
喻殊白微微诧异。
谢晚宁垂着头站在原地,面上没什么表情。
喻殊白问:“你知道邵暮蘅的身份了吗?”
谢晚宁点头,又很平静地问:“院长你们一早就知道了,但是一直瞒着我,是吗?”
喻殊白没说话。
过了会儿,他又问:“你别伤心。”
他在很小心地安慰谢晚宁。
但是谢晚宁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伤心的。”
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她找到父亲的死亡真相之前,她也许会为之痛苦,但是在她找到父亲的真相之后,明白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荒谬之后,邵暮蘅身份的转变似乎也没有那么令人无法接受了。
她不难受,只是觉得很迷茫,不知道自己应该再相信些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空了一块,白茫茫的,什么都没有。
原本她心里的这个地方,存放的是关于过去的一切美好。
但是现在都不是了。
她最敬爱的父亲,如果忠君的父亲,死在了君主的算计之下,连带着全家人一起奔赴黄泉。
她年少时最信任的兄长,原来是下血光的罪魁祸首,甚至帮着安国做事。
即便她知道,邵暮蘅做这些都是为了温家,他化名苦厄的故事,每想一遍都叫谢晚宁心疼。
但是,谢晚宁还是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
毕竟死在血光之下的,是那么多京都百姓的命啊。
谢晚宁感觉到心脏微微的抽痛,但她使劲儿将这股疼痛压下来,强迫自己面无表情,显得情绪镇定。
甚至她想,相比于邵暮蘅身份带给她的冲击,沧州那个连饭都吃不饱的阿行,如今却成了人人敬畏的摄政王,更能让她接受,甚至她都能为居简行这些年不肯回她的信而找一个借口。
喻殊白看谢晚宁强忍的表情,便知道她远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平静。
他叹了口气。
子车寻道:“先别管其他,目前安国那边得了玉玺,必定要对大金朝不利了,一场战争是势在必行了。”
喻殊白闻言,不由挑了一下眉毛,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暗芒。
片刻后,喻殊白忽然问道:“晚宁,你会行军布阵,对吗?”
谢晚宁摇摇头:“我兄长有行军布阵之能,我幼时嫌这些太麻烦,只愿意在刀剑拳脚上下功夫,所以不懂这些。”
但喻殊白只是笑笑:“没关系,会刀剑也够了。”
子车寻不由蹙了蹙眉:“你的意思是让晚宁领兵去抗击安国?”
“正是。”喻殊白点头,分析道:“当年温家之事闹的何其之大,更和可在灭温家之后,陛下又觉不足,命令文人们写诗文唱骂,多年过去,温家叛国这件事情早就深入人心了。除非发生什么重大的事件,才能彻底洗刷掉温家叛国给百姓们留下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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