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了院长于星夜下的湖面,为她寻簪子后,谢晚宁忽然无法把这些苦恼向他问出口了。
这像是一种情感朦胧上的,潜意识的回避。
因为她隐约发现,院长与邵暮蘅,对她好似存在着同一种感情。
但是既然自己的话已经说出了口,谢晚宁也就点点头,闷声道:“是,就是问这个。”
子车寻问:“那他人呢?”
谢晚宁摇摇头。
子车寻牙疼。
他一听就知道谢晚宁纠结的是邵暮蘅的事情,若以他现在的立场,他必定要说这人不识相,管他作甚?任他去死!
然而谢晚宁问他,不是为了得知这些气话,而他一个小侯爷,自有自己的骄傲和骨气,也不屑于在谢晚宁心理脆弱的时候,去故意说邵暮蘅的什么坏话。
于是他想了想,认认真真、实事求是地说道:“如果本侯是你,首先,本侯不会自我怀疑,因为本侯确实是一片好心。其次,本侯会问清楚本侯对他造成了什么样的伤害,然后尽力去弥补。最后,本侯会对他保证,从今以后再也不对他撒谎。”
谢晚宁听完之后默不作声,像是在仔细思考这些话有无道理。
子车寻公正无私地说完后,又充满私心地补了一句:“当然,这只是本侯自己的想法,不一定正确。”
谢晚宁听到之后,抬眸认真道:“谢谢你小侯爷,我知道了。”
子车寻试探性地问道:“那你打算?”
“像小侯爷一样,将事情讲清楚。”谢晚宁道。
随后,她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西厢房。
子车寻看见谢晚宁离开的背影,叹了一口气,道:“本侯现在算是知道喻殊白是什么心情了。”
眼看着羊入虎口,忧心忡忡啊。
看着谢晚宁进了西厢房后,子车寻自觉自己在门口守着也是诸多无趣,干脆也去了马园,想去找喻殊白。只不过他扑了个空,又去了其他地方寻找,结果在去西厢房的路上与喻殊白两个人碰了个正着。
子车寻看喻殊白不知怎的换了身衣裳,不由问道:“院长莫不是去马园的那片湖里摸索了半天吧?”
喻殊白瞥了他一眼,将袖子里的簪子收拢了一下,随后淡淡道:“沐浴了一番而已,小侯爷找喻某有何事?”
车寻顿了顿,道:“本侯与院长你向来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但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你是不是也该对我说些什么了?谢晚宁到底是谁呢?她跟居简行、跟邵暮蘅、跟你都是些什么关系?”
他说着,睫毛轻颤,像是在斟酌着措词:“本侯曾对谢晚宁说过,本侯将她引为知己,有些事情她不愿意说,那本侯就不会再问。只是没想到本侯的这位知己对本侯隐瞒良多,甚至是关于她女儿身的事情。”
“本侯此前与谢晚宁同查青玉观一事,期间谢晚宁一招剑术,像极了本侯的一位伯父所教。而伯父在去世之前,曾说他遗憾无法将这套剑术完整地传授给本侯,但他在京都有一个故交。本侯去找他,也许能够学完整套剑术。”
“可是本侯不在乎剑术是否完整,因此这些年来,本侯从来没来过京都寻找这位故交。”
“但直到这些时日,本侯细细打听与思索后,才发现本侯伯父的这位故交姓温,正是当年负有通敌叛国之罪的温破敌。而本侯的父亲,正是温破敌罪名的检举者。也是引为本侯父亲的检举,温家满门抄斩。而温家在满门皆灭之前,府内抚有一子一女。长子名为温辙,长女名为……温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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