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几秒后,谢辞序捧着她的脸,唇舌探进去,温柔又缠绵地偷香窃玉。怕她累,他如今连深吻都十分谨慎,不再像从前一样攻城略地,留足了给她换气的时间。
空气在剥落的衣物中一点点暧昧升温。
谢辞序开了浴室内的换气和取暖,先帮她洗干净,舌尖按照她的指示,一寸寸流连照顾每一处,直到她双眸潋滟,不怀好意地磨着他腹部的钻钉。
“宝宝。”他忽然唤她,最后一根弦也即将断裂,“你现在是特殊时期,玩我可以,要节制。”
不可否认,舒服的方法很多,未必需要被填满。
岑稚许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爱抚了,身体和情绪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尤其是坐在浴室的软凳上,从上往下,看轮廓锋利深邃的英俊男人匍匐在她的石榴裙之下。挺拔的鼻梁沾满水珠,乌黑眉眼被长睫遮住,禁欲感十足。
这些天来的空虚感尽数满足,岑稚许心念微动,脚尖微微绷紧,脚背形成流畅清晰的线条。
玲珑羊脂白玉,谢辞序只想到了这个词。
他爱怜地吻了吻花朵中心,单手轻握住她的脚踝,柔声询问:“不够吗?”
岑稚许的脚尖顺势踩在他的肩侧,她这会觉得舒服,身体也泛软,透过潮雾蒸腾,用脚尖轻轻描绘他的锁骨。
奇妙的涟漪随着水花漾开。
却堪堪没有再往上移。
细密而缱绻的吻落在她踝骨的位置,温软滚烫,好似在她心头挠痒。
岑稚许轻咬下唇,向他发起危险性爆满的邀请,“谢辞序,你能吻一下我的脚尖吗?”
谢辞序沉吟一阵,朝她白皙漂亮的脚心吹了一口气,嗓音嘶哑:“怕不怕痒?”
“不怕。”岑稚许眉眼弯弯,又唤他名字。
男人低低地‘嗯’了一声,不厌其烦地答应。在这种时刻,念对方的全名,那种充斥胸腔的甜蜜仿佛要溢出来似的。
等她念累了,谢辞序才端起软凳,扶着她往墙角挪动,解释道:“你嘴上说不怕痒,但万一要是真痒,可能会摔伤。所以待会抓紧我的手,好不好?”
“好啊。”
本来就是随口逗他玩的一句话,岑稚许没当真。
想看高傲者卑微,禁欲者沉沦,洁癖者堕落。
谢辞序刚好满足这三点。
不知他有没有做心理建设,岑稚许没有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在他快要吻上来的最后一刻,她蓦然叫了停,“我开玩笑的,你要是真吻了我的脚,待会我还怎么亲你。”
男人眸色深深,晦暗不明地注视着她。得知又陷入了被她戏弄的圈套,谢辞序轻抬眉尾,擦拭干净后,抱着她回到卧室。
“你生气了?”岑稚许掰过他的脸,谢辞序却只是淡淡地说没有。
下一秒,炙烫的吻覆上来,他将她压在鹅绒被里,充满成熟男性魅力的躯体支撑着,隔着真丝睡裙,或轻或重地揉按着。
极尽缠绵的吻不知隔了多久才结束,岑稚许轻颤的眼尾也被他细细照料吻过。
指腹一点点摩挲她那颗泪痣。
岑稚许被伺候得浑身放松,迷蒙着一双眼,在室内灯光黯下之际,衣裙被他推高至大腿,听到他缓声问,“亲够了吗?”
“够了够了。再亲嘴巴要肿了。”
谢辞序反复确认:“真的?”
岑稚许这时候还没嗅到蓄谋已久的味道,“真的,你快去帮我接杯水,我想喝水。”
“好。”谢辞序有求必应,再度回房时,手里多了一杯水。
“还要什么别的东西吗?”
“不要了。”岑稚许伸了个懒腰。
黑影覆下,男人握住她的腿腹,在底下垫了个腰枕,岑稚许一头雾水,“你干嘛?”
谢辞序呼吸重了几分,黑暗环境下,他的体温烫得惊人,像是要将她融化在这燃烧的温度中。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岑稚许脚尖下意识蜷紧,直到脚心传来温热的触感。
一阵电流自心口窜开。
房间里静悄悄的,起伏的热烈心跳将她淹没,谢辞序坐在床沿,似笑非笑,“我说过,会满足你所有愿望。”
难怪他刚才一言不合压着她亲了那么久,久到快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还总是问她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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