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这套房子做了全屋智能家居,不用像别墅一样聘请佣人,家政公司每隔三天会来进行一次全屋清扫。
整体私密性更强。
虽然岑女士不会对婚前同居说什么,谈衍要是知道了,免不了劝说几句。
听久了头疼。
岑稚许踩着拖鞋从床上下来,三步并做两步,在谢辞序面前站定,谢辞序本想抱她,视线在她的真丝睡裙上梭巡一圈,最后只克制地抬手,并未触碰她,“待会抱,我先去洗澡。”
他在外面开了一天会,倒是没人抽烟,只不过他有洁癖,觉得这会身上脏,即便再想将她拥入怀中,也得暂且忍忍。
从前好几天才能见一次面,如今虽然能经常见,却觉得每一天的分别时间都好像被拉长了不少,度秒如年。
所有得以喘息的间隙,都会不可抑制地想起她。
他恨不得每时每刻都陪伴在她身边。
“以后都这个点下班?”岑稚许狐疑地瞧向他,指尖摸向他的耳骨,很不给面子地拆穿,“我记得你以前是卷王工作狂,连续加班半年是常态。这才多久,真放得下心把所有工作都交给底下的人?”
“慢慢培养,总有能担重任的。这几天我和人力总监一起完善了奖惩制度,每三年会下放期权和股票作为奖励,以此来减轻我的负担。”
鼓励有拼劲有抱负的底层向上爬,丰厚的福利不是画饼,自然能筛选出像宴凛一样的人才。
谢辞序微扬起脖颈,自领口上方次第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精壮的胸膛,沟壑分明的小腹。
衬衣、西装、领带,悉数交给客厅里的置物机器人。它慢悠悠地滚着轮子往阳台走,明早会有家政来分类,该干洗的拿去干洗,熨烫整理好,再送回来。
岑稚许对这套说辞将信将疑,“权力外流,意味着风险增加,你的掌控欲这么强,应该不是一朝一夕间就能做到。”
“决策权依旧在我这里,不会外放。”谢辞序说,“我是打算平衡工作和生活,不代表着我现在就退休。更多的时间打算留给生活。”
生活,这个词跟谢辞序本人一点也不符。
似是看出她的困惑,谢辞序说:“今时不同往日。”
他垂眸落向正在自己身上不断游走的手指,岑稚许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移至危险境地时,特意往回勾,假装不经意蹭碾,比纯粹的撩拨更为致命。
直到现在谢辞序都摸不清她到底什么时候想做。
有时候她只是享受这种看他欲罢不能、无法纾解的感觉。
谢辞序的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试图从她脸上看出端倪,不过很显然,依旧是一场徒劳。后半句话再启唇时,声线已然沾上几分沙哑,“我现在,更注重家庭。”
岑稚许的手腕蓦然被他握住,粗粝的指腹在肌肤上细细摩挲,他略微用了点力,掀起异样的战栗感。
她意图抽回手,却感觉被手腕上的力道一带,反而往他赤.裸的胸膛靠上去。
脸颊不得已贴在上面,剧烈而平稳的心跳声,比他滚烫的温度还要让人心痒。
岑稚许勉强站定,仰头落入他眸中,“辞哥要是不努力,没准以后真会沦落到被我养的地步。”
“没关系。”谢辞序看着她的眼睛,“被你养不丢脸。”
岑稚许就是随口一说,哪想到他竟然真的同意,“不是吧,你真要我养你?”
“怎么。”闻言,谢辞序面色由晴转阴,“难道我不够格当你的小白脸?”
“我说的是以后,大概二三十年的样子,你那时都四五十岁了,哪里比得过十八岁的小鲜肉。”
听到她谈及更年轻的男孩,谢辞序眉头不悦地皱起,“十八岁的小屁孩懂什么?毛都没长齐。”
“我确实不太喜欢年下。不如成熟懂分寸的年上温柔包容,还得陪他长大。”岑稚许顿声,“麻烦死了,我不想提供那么多情绪价值出去。”
谢辞序难得正色,“你放心,我一直坚持健身,并无不良嗜好,每年定期体检,就算是五十岁,也不会差现在太多。”
只要花期够长,自然不惧怕因此失去对她的吸引力。
岑稚许抿唇思考了一会,不由得想到了谢砚庭。私生活糜乱成那样,岁月也依旧优待他,证明谢家祖辈的抗老基因确实不错。谢辞序可比他那渣爹强太多了,等他到了那个年纪,肯定是非常有韵味的年上熟男。
据说男人长期健身和保持性生活,那方面功能并不会退化。
她忽然开始好奇,熟男系的谢辞序会是什么样。
这么想着,岑稚许问出了口。
谢辞序起初没听懂言外之意,认真回答道:“眼下多几根细纹,肌肉大概率不会有变化。或许有白头发出现,数量不会太多,并不明显。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可以用染发膏处理。”
保养得当,加上饮食规律和运动,外貌上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岑稚许想问的不是这个,含笑问他:“其它呢?”
谢辞序没有设想过十年之后的自己会是什么样,他对未来并未抱有期待,只是同岑稚许在一起后,告别了乌烟瘴气的谢家,他才知道,人活在幸福里的时候,心态也会不由自主地变得温和。
以往他尖锐冷戾,从心理学上讲,也是一种下意识的自我保护。
“眼神变得更平和,更有耐心。”谢辞序猜测。
岑稚许不作言语,他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见那颗小痣在灯光下泛着狡黠的光,瞬间明白过来,她这会正装着一肚子坏水,指不定想到哪层去了,挖这个坑就等他上当。
谢辞序不再就外部变化这个点发散思维,朝她步步靠近,薄唇同她挺翘的鼻尖仅咫尺之遥。
一片寂静中,她眉眼微弯,指尖顺势穿进他的西裤中,意有所指道:“我说的不止是外貌上的变化。”
金属皮带扣解开的清脆声响在房间和客厅间回荡,岑稚许探索的指尖如一尾锦鲤般滑进去,灵活的几根手指头握住那片烫意,毫无节奏地上下舒缓着。
说是抚慰,更像是坏心思骤起时的折磨。
她就是这样,大胆时,全然没有半分羞赧之意,好似天生就是他的克星,是当地派来引诱他不断堕落的魅魔。
谢辞序掌心下意识握成拳,臂膀和被她握住的那处青筋迭起,倘若他现在是风筝,所控制的丝线正被她牢牢掌控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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