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稚许点了两杯咖啡,正巧碰到以前的朋友,笑着坐下聊了几句。
因此谢辞序抵达的时候,朋友识趣地起身,风度翩翩地伸出手,礼节性地问:“这位就是稚许的先生,谢总吧?”
眼下的场景,很难让谢辞序维持假意的微笑,他平静但不失礼貌地简单扫过眼前的男人。
看年纪,应当和她们差不多同岁。衣着质感高级,言语却极其亲热,不像是生意场上认识的人,那就是她的高中亦或者大学同学。
京市遍地人才辈出,岑稚许身边从不乏类似的让他有危机感的人物。
谢辞序将玫瑰送到岑稚许怀里,伸出手,声色疏离冷淡,“贵姓?”
男人不卑不亢地笑笑:“免贵姓闵,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夫妻约会了,有机会的话,再请谢总来寒舍一坐。”
谢辞序意兴阑珊地应,“好。”
他身上分明有名片,此刻却没有递出来,仿佛连客套都是敷衍。
岑稚许挥手,“回见。”
等人离开后,谢辞序自对面坐下,才开始翻动厚重的纸质菜单页,勾选她喜欢的菜色,岑稚许的口味他全清楚,基本没什么特别的忌口。这家餐厅的份量比较少,除了时令菜单里的东西,他另外多点了一份牛油果沙拉和炙烤鳗鱼。
“食材选用最新鲜的那批,额外增加的费用记在账上。”谢辞序向来慷慨,“服务费按15%计。”
深邃凌厉的眉眼漫不经心地扫过岑稚许,听她解释:“刚才那位是我高中同学,学生时期的学生会主席,后来他赴外留学,事业也在海外,大概有十多年没见了。”
在这碰见,岑稚许最初差点没反应过来,连名字都叫错,闹了个大乌龙。
谢辞序将腕表取下,懒散地搁置在桌上,精准捕捉关键词,“这么多年没见,他先认出你的?”
“对啊。”
岑稚许没察觉出阵阵危险即将来临,摆弄着桌边的那束花。
“看来以前你和他关系还算不错。”谢辞序语气平平,听不出情绪,倒像是陈述。
岑稚许古怪地看着他:“一般吧,偶尔迟到的时候,他帮忙消过记录。”
她从小众星捧月,行事也不怎么循规蹈矩,学生会的人大多古板,他也算其中行列,只是偶尔会给她放行,显得比旁人多一些灵活变通。
要说关系多好,确实不见得。
谢辞序‘哦?’了一声,薄凉的音色不紧不慢地响起,“原来一般的关系,就能让他唤你‘稚许’。”
“……”
饶这么大一个弯,原来是为了这句。岑稚许觉得好笑,摘下一片花瓣朝他扔过去,“都是当父亲的人了,你还这么说话,也不嫌酸。”
谢辞序不以为然,“不管当不当父亲,我都一样酸。”
花瓣没扔过去,到了桌面边缘落下,被一双修长的手捡起来,指腹慢条斯理的摩挲着,谢辞序又问,“他结婚了吗?”
岑稚许没好气:“我怎么知道!谁没事问这些!”
“看来他对你了解颇深,你对他却一无所知。”
不足为惧。谢辞序得出结论,很快不在此纠结。
用完餐过后,两人抛下Rakesh和女儿,成了货真价实的一对‘忘崽夫妇’,回到当初刚结婚时住的那套平层。屋内提前两个小时做了清洁,消毒液的味道被清淡的茉莉花香代替。
从进门到卧室,摆满了色彩艳丽但几乎无香气的花,连绵成一条红毯样式的道路。
茉莉香气清幽淡雅,刚好将其余的花香压下去。
构思很巧妙。
灼热的吻自玄关处便开始绵延,喘息声中,岑稚许的掌心落在他肌理分明的小腹上,摸不到曾经的钻石触感,她有些感慨:“要是这里还有脐钉就好了。”
好看又实用,可以增加很多种花样。
脐钉是在岑知意一岁那年取的,毕竟小姑娘逐渐长大,懂的东西也慢慢变多。脐钉这种东西,不好向她解释。
因此,谢辞序只保留了耳钉。这种符合大众审美的装饰,完全可以归类于个性。
他拂过岑稚许的腰窝,哑声在她耳边吐息,“你喜欢的话,等满满上幼儿园了,我再打上。”
小朋友年纪大一点以后,会更加注重这些,到时候就不怕她会看到他的脐钉。
伴随着一记深顶,岑稚许闷哼出声,挽起唇角,断断续续道:“可以打两颗吗?”
换来一声冷笑,“岑稚许,胃口变大了,一颗脐钉还不够你骑?”
……
傍晚,谢辞序和岑稚许一同去接岑知意。小姑娘开开心心地玩了一下午,这会在榻榻米上睡着了,小脸蛋被暖风吹得粉嘟嘟的,跟抹了腮红似的,周姨笑着说,像千禧年代以前常挂日历里的福娃娃。
两人不忍心吵醒小姑娘,于是在客厅里坐着等待。
庄缚青大概没见过比岑知意活力还强的小朋友,拖着快要废掉的身躯,回到公司加班,因此刚好和两人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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