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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第1页）

夜里，一切都似乎悄然无声。

两人并肩，好像都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ldo;沈姑娘。&rdo;

突地，他打破这样的宁静，开口唤她。

沈初一抬起头看他。

展昭没有看她，一双眸子看着天边的月牙。

&ldo;沈姑娘，我们干站着也是站着，不如你说说坊间传闻？&rdo;

好吧，她的导游词都成了伴走路干站的&ldo;下饭菜&rdo;了……

&ldo;展大人想听什么？&rdo;

&ldo;你我二人，就说说沈姑娘的事吧。&rdo;

&ldo;我的事？&rdo;沈初一有些惊讶。

&ldo;嗯。&rdo;展昭垂眸看了她一眼，很快又收回，说，&ldo;想听听沈姑娘的事，自己也好，家乡也好。&rdo;

恍然间，她想到来时他提议说故事的那句‐‐月华初来汴梁，就说说开封府之事吧。

而现在，他说‐‐你我二人，就说说沈姑娘的事吧。

原来，&ldo;月华初来汴梁&rdo;并不是一个前提，而是一个区别。

展昭说，想听她的事啊……

心猛地跳了跳，莫名的，眼酸了。

她抬起头，装模作样地说：&ldo;啊……那说什么好呢。&rdo;

第38章人缘

沈初一和展昭说的，是自己的事。

&ldo;展大人，我的职业呢，叫做导游。就是引导人游览观光的意思。其实呢，我要做的，比这个表面的意思还要复杂。我们有规定好的行程，规定好的讲解景点……也有规定好的导游词。就是你听到的那些，我说汴梁种种的，都是有现成的词的。&rdo;

&ldo;虽然我自己也常有创意，但也是换汤不换药的。和你说是坊间传闻，其实就是历史传承下来我们所知道的总结的。&rdo;

&ldo;所以我是宽厚谦和？&rdo;展昭问。

沈初一点头，转而反问：&ldo;不是吗？&rdo;

&ldo;认识展大人这么久，虽然你老不承认，但是你的内心就是这样的人啊。&rdo;

展昭摸了摸鼻子，笑：&ldo;大抵我是不喜欢，四个字就能概括我吧。&rdo;

沈初一想了想，觉得也是：&ldo;嗯，那以后我多说一些。&rdo;她捂着嘴，笑嘻嘻地补充，&ldo;展大人是个有个性有脾气的宽厚谦和的人。&rdo;

&ldo;我是有脾气的。&rdo;展昭说道，&ldo;人，总是会有脾气的，也总是会有不可触犯的底线的。&rdo;

沈初一眨巴眨巴眼，问：&ldo;展大人的底线是什么？&rdo;

展昭回道：&ldo;不危机百姓，不危机圣上，不危机社稷。&rdo;

&ldo;我就知道。&rdo;沈初一好笑地说，&ldo;展大人如果能有一天想着自己了，那可能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rdo;

&ldo;我说的这些，就是为自己着想。&rdo;展昭一本正经地说，&ldo;百姓，圣上，社稷……都是我所存在的环境所需要的，这些平安和谐，我才能平安和谐。&rdo;

沈初一听得有些愣。

&ldo;沈姑娘，展某心中的百姓，就是自己。&rdo;

展昭说这话的时候，眼眸精亮。

他看着黑夜的月，眸光比月色还夺目。

沈初一看着，竟觉得被他的眼眸吸引深陷。

这样的展昭，才是展昭。

&ldo;嗯，我知道了。&rdo;

她应了声，笑得灿烂。

这样的展昭，也正是她喜欢的展昭。

之后，两人又回到现代的话题。

沈初一和他说，现代的法律制度，和他说什么叫做中国，什么叫做地球。

也不知说了多久，白玉堂才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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