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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第1页）

&ldo;是的。&rdo;

&ldo;上帝啊！&rdo;她微弱地惊呼了一声，便哭了出来，边哭边说，&ldo;发生了什么？上帝啊，你都做了什么，我们犯了什么错？葆拉凭什么要遭此不测？我们够不容易的了，从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rdo;

本以为谈话很快就能结束，可看上去要颇费一段时间了。

&ldo;我想一会儿就告辞，塞拉诺小姐。所以……&rdo;

&ldo;不，把一切都告诉我吧。我可不愿意以后再到警局去，所以……&rdo;

罗恩虽然可以理解这种心情，可他并不想多谈，只是对她说了句人死了便搞成这个样子。假如再一五一十地描述尸体所遭到的摧残，天晓得会发生什么。

&ldo;您结婚了吗？&rdo;

看着门廊里放着的男鞋和鞋拔子，罗恩问道。

&ldo;结了。&rdo;

&ldo;没有孩子吗？&rdo;

&ldo;嗯，没有。&rdo;

玛利亚边用手帕抹泪边说。

&ldo;葆拉&iddot;丹顿小姐呢？&rdo;

&ldo;她没有结婚。听她说是离了。&rdo;

&ldo;见过面吗？&rdo;

&ldo;她先生吗？没见过。&rdo;

&ldo;如果死者有前夫的话，我们必须要找到他。

他长得什么样、住在什么地方、做什么职业，这些有没有听说过？&rdo;

玛利亚摇了摇头。

&ldo;没有。因为葆拉也不想说……&rdo;

&ldo;她不想说……&rdo;

说完，罗恩停顿了一会儿。

&ldo;塞拉诺小姐，这很重要。丹顿小姐是被杀的。&rdo;

玛利亚的举止又凝滞了。

&ldo;什么时候？在哪儿？怎么被杀的？是什么人干的？&rdo;

&ldo;一无所知。所有的东西都有待调查，所以我们才到处走访。她不想说的事，是什么呢？&rdo;

&ldo;我猜葆拉是不愿意讲，就是说……&rdo;

&ldo;就是说？&rdo;

&ldo;您该懂的。也许，她根本没结过婚。&rdo;

&ldo;哦，小马丁也许是一夜情之后的私生子。&rdo;

&ldo;是的。&rdo;

&ldo;这么说，她一开始就没有过丈夫。塞拉诺小姐，丹顿小姐的职业，您……&rdo;

她缓缓地点点头。

&ldo;皮肉生意，这么说对吗？&rdo;

&ldo;她需要生活费。我知道她在干这一行。&rdo;

&ldo;偷着干的？&rdo;

&ldo;应该是，可她对我说了。&rdo;

&ldo;你们无话不谈哪。&rdo;

&ldo;她那工作一般都在夜里，小马丁虽然睡了，可偶尔也需要我帮忙照看……&rdo;

&ldo;这样啊。关于工作上的事儿，她有没有谈起过什么？比方说，跟哪个客人结了仇啦，遭到哪个变态狂的纠缠啦，跟卖淫团伙惹上麻烦啦什么的。&rdo;

玛利亚出神地望着天，冥思苦想了一阵。她用手帕慢慢地把泪痕擦干。泪水已经止住了。

&ldo;我没听说过一个字儿。杀人的手段很变态是吗？&rdo;

玛利亚问。

&ldo;她有没有在跟什么人交往？&rdo;

对她的问题罗恩没有作答，而是继续提问。

&ldo;是指男性吗？&rdo;

玛利亚说。

&ldo;是的。&rdo;

&ldo;没听说过。我想，她没有固定的男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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