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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2页）

阿莱克斯朝两个人略微扬了扬手，便庄重地抱着他的大相机走开了。

&ldo;这是什么味道？&rdo;罗恩问。

威利叹了口气，在尸体旁蹲了下来，然后扭过头，眼睛向上瞟着问道：&ldo;你准备好了吗？&rdo;

罗恩一时被问糊涂了。

&ldo;这可是你非要看的。&rdo;

威利攥住女人的裙子和大衣的下摆，慢慢地向上掀开。

女人的两腿之间赫然现出一团红黑色的东西。

&ldo;天哪，这是什么？&rdo;

罗恩惊愕地问。

&ldo;是内脏。&rdo;威利淡淡地说，&ldo;说得更确切点儿，是子宫和阴道。&rdo;

&ldo;子宫，和阴道？&rdo;

罗恩的声音有些发狂。

&ldo;还有膀胱呢。&rdo;

&ldo;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怎么会搞成这样？&rdo;

威利将裙摆掀到头，皱着眉放到女人的下腹上。虽然看见了吊着长筒袜的吊袜带，可女人并没有穿内裤。褐色的阴毛暴露在清晨幽暗的光线下。

&ldo;原本就没穿吗？&rdo;

威利摇了摇头，说：

&ldo;没有。&rdo;

内脏从女人的双腿之间像根棒子一样探了出来。水分已经开始蒸发，但还是保持着湿乎乎的样子。内脏发干后就呈现出红黑色，可起先应该是更接近粉色的吧。罗恩凭借数度观摩过解剖的经验而做着想象。

&ldo;你问为什么？还是问那个变态杀手吧，为什么要干出这等事。&rdo;

&ldo;这东西是从女人的……那个地方出来的？&rdo;

&ldo;嗯，是掉出来的。你要是想知道是怎么掉出来的，这我可以告诉你。这女人被吊在那根树杈上，因为地球的引力，这东西就从女人的那个地方朝下掉出来了。&rdo;

&ldo;为什么会掉出来呢？&rdo;

&ldo;因为性器官的周围被剜空了。有人用刀子扎进性器官的外侧，旋了一圈，剜出一个椭圆形，然后又把她的身子吊起来。这样过上一段时间，阴道和内脏就一点点地坠下来了。&rdo;

罗恩直听得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

&ldo;你这个行家里手也没词了？&rdo;

威利有些幸灾乐祸地说道。他将裙子和大衣的下摆拉回原位，站起身。

&ldo;竟然会有这种事？&rdo;

&ldo;好像是的。&rdo;说着，指了指眼睛下方的尸体，&ldo;这不是刚发生了一起嘛。&rdo;

&ldo;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么做……&rdo;

&ldo;天知道。&rdo;威利别过脸说，&ldo;我只知道这是个极度的变态狂。这类人我们以前好像从没碰到过。这是非同一般的变态狂。&rdo;

罗恩没有搭腔，径自站了起来。

&ldo;是个对妓女怀有强烈仇恨的人……&rdo;

&ldo;或许吧，如果死者是个妓女的话。可是，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她身上什么也没有。&rdo;

&ldo;发生过性行为吗？&rdo;

罗恩问道。

&ldo;还不清楚。&rdo;

&ldo;衣服上没绣着名字，口袋里也没有钱包和名片？&rdo;

&ldo;要是职业妓女身上都装着写有地址和电话号码的名片，那可就省心多了。&rdo;

&ldo;历来如此，一有战争，疯子就会冒出头……&rdo;

&ldo;那说的是战场上吧，要么就是在那帮变态大兵班师回朝以后。可战争才刚刚开始呀。&rdo;

威利说。

&ldo;死因呢？&rdo;

&ldo;不知道。没有任何外伤。割伤、擦伤、刺伤、淤伤一概没有。衣服上没洞，也没破，连一处血迹都没有，干干净净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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