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顿时惊叫起来:“啊!不要!”被撕裂的肛门现在仍在隐隐作痛,她是无法再次承受那种痛楚了。
“既然如此,那只能先从你的骚穴开始了。”这句话,狄彪不再自言自语,而是明确地说给穆桂英听的。
穆桂英哀婉无力地摇了摇头,呻吟道:“不……不要……”事实上,现在她身体上的任何部位,都已经禁不起再次蹂躏了。
狄彪想起刚才在大堂里穆桂英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样子,也明白她身体的承受已经差不多到达极限了。在经历了三个肉洞被轮奸的噩梦后,穆桂英尝试了犹如开苞般的苦痛。再加上大病初愈,身体本来就不如以前,这才使得她差点被彻底摧垮。
狄彪暗暗恼怒自己来得不是时候。原来,他这次是奉了双阳公主之命,瞒着狄龙狄虎兄弟私下来会穆桂英的。双阳公主对善于阿谀奉承的狄彪喜爱有加,知道他曾经吃过穆桂英的苦头,所以才命他前来报复。对于同样身为女人的双阳公主来说,穆桂英美妙的胴体对她并没有多少的吸引力,相反还有些微微的嫉妒。
她不会像狄龙那样把穆桂英视为己有,只想不停地凌辱她,直到她被屈服或被摧毁。狄彪的前来,一则,是为了解她心头之恨;二则,是为死去的儿子报仇;三则,也算是给下人的一种赏赐。尽管如此,在狄彪来之前,她还是叮嘱他,不能伤了穆桂英的性命。因为她还没有听够穆桂英的惨叫和哀嚎。
狄彪虽然心里对穆桂英有恨意,但也不忍心看到他昔日的女主人崩溃在自己眼前。不为其他,只为这个女人太过于完美,无论肉体还是内涵,都无可挑剔,完美得他不忍心让她毁在自己手上。此时,他已脱光了身上的衣物,像条泥鳅似的的光溜溜地站在铁床前。他已看得很明白,穆桂英是禁不起他的蹂躏了的。如果他执意对穆桂英施以暴力,恐怕就会让她因此丢了性命,就算侥幸不死,也要落得半身不遂。狄彪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曾经不可一世的浑天侯、大元帅,现在生死和贞操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穆桂英眼神幽婉地看着他,喃喃地继续念叨着:“不要……不要……”
狄彪忽然变得有些烦躁。他宁愿看到穆桂英像以前那样威风八面,而他只能趴在她面前,亲吻她脚下的泥土,也不愿看到她现在这副卑贱肮脏的模样。他想转身走开,但身下的肉棒却不听他的使唤,已经变得坚硬结实。虽然他的个子矮小,阳具也没有狄氏兄弟那般威武,却也足够粗壮。
狄彪捧起穆桂英的双脚。穆桂英全身无力,双脚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挣脱。狄彪使她软绵绵的两只脚向内侧转动,让她的两只脚掌夹住他的肉棒。看得出来,狄彪已经对穆桂英的玉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的肉棒竟在穆桂英的双脚之间缓缓地抽动起来。
穆桂英的脚底虽然看不出任何征战跋涉的痕迹,但实际上还是有一层薄薄的老茧。狄彪的敏感部位摩擦地这些粗糙的皮肤,给他带来更为巨大的刺激。他竟不能自已,畅快淋漓地大展身手。他的腰部好像不知疲倦,一刻不停地前后晃动,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脚掌中间极驰骋。
狄彪干起了穆桂英的双脚,让穆桂英身上的三个淫洞幸免于难。尽管如此,穆桂英还是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她的这双曾经踏着战场上堆积成山的尸体走过的脚,现在竟也被他们当成了奸淫的工具。她能感受到脚心间不停摩擦的巨大坚硬的肉棍,变得越来越火热。“想不到,我的脚竟也能被他们拿来泄欲。真是羞耻……”穆桂英默默想着。看来,他们是不会放过穆桂英身上任何一寸地方。只要能拿来凌辱她的,他们都会好好加以利用。
凌辱着自己的偶像和仇人,爱恨交织,狄彪尤其激动。他的双手也在同时用力,把穆桂英的双脚紧紧地贴在一起。这样就更加大了脚掌和他肉棒之间的摩擦力。狄彪的浑身在抖,是兴奋到了巅峰的表现。他的内心,几乎可以用狂喜来形容。自打他记事以来,还从没像现在这样情难自禁。他甚至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想缓下来都难以做到。
实在是太激动了!狄彪连忍耐的力气都没有,还没一会儿,就直射而出。他的精液像尿液一样多,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哗啦啦地落在穆桂英敞开的阴户上。穆桂英原本就已经狼藉不堪的身体上,又多了一个男人的秽物。
、母与子这一夜,穆桂英算是平安无事。自从狄彪奸淫了她的双脚后离开,就再没有别的人来打搅过她。也许是“软筋散”的效力还没散尽,穆桂英总觉得昏昏沉沉,全身乏力。闭上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白天被奸淫的肛门始终阵痛不止,不时还流出一些不知是血还是肠水的恶液。被糟蹋后的肛门,已经不像原来那般紧致。
屁股上的肌肉也酸痛难耐,使不上半点劲。白天的时候,狄氏兄弟要是再插进她的肛门一次,穆桂英怕是要大便失禁了。这可是丢人丢到家的事情了。
可怕的白天又来临了。早起的鸟儿在院子里鸣叫不停,远处传来马蹄声、鼓声和士兵操练的号声。穆桂英望着从天窗投进来的晨曦,想象着此刻屋子外面应该是一片繁花似锦的盎然春意,校场上的禁卫军又是一片军容齐整的威武。这些都和她近在咫尺,却有遥不可及。如果她不接受这次征南的帅印,如果她没有傻到孤身犯险,就不会有今天这样悲惨的境遇。此刻,她应是南唐的疆土上跃马横戈,建功立业,抑或是在大营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她应该给她儿子一个高大威武的光辉形象。想起儿子文广,穆桂英心里又是一阵酸楚。身为母亲的她,竟被人剥光衣服,赤裸裸地吊在儿子面前,任他观看自己身体最隐秘的部位。这还不止,他们竟当着她儿子的面凌辱她,玩弄她身体的每个地方,强迫她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还残暴地奸淫她的屁眼,迫使她吃下他们的精液……身体任他们践踏,尊严被他们剥夺。她不知道自己会在文广的心中留下一个怎样耻辱的印象……过了一会,一批全副武装的军士又把她提了出去,这次带头的不是狄虎,竟然是狄彪。穆桂英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反抗也是无济于事的,不如省着点力气来应付接下来的凌辱。她被带到昨天的那个大堂上。今天大堂上只有狄龙狄虎和双阳公主,不见狄玉兰和狄玉红。
大堂的中央,放着一个铁笼子。约有一丈高,六七尺长,宽度却仅有三四尺,像是一个竖立起来的长方形盒子,可以勉强站立两个人。笼子都是用拇指般粗的纯钢栅栏做起来的,每根钢柱之间的距离不到四指宽。在外面,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里面,但在里面,想要出来,却是万万不能。
穆桂英望着笼子,猜不透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时狄龙说话了:“哈哈,穆元帅,别着急,你先稍安勿躁,等你儿子来了我们再开始吧。”
穆桂英感到一阵巨大的羞辱向她袭来,不知道今天又要在儿子面前出什么样的洋相了。
大堂的门被打开了,几名军士把杨文广和九妹杨延瑛一起押了进来。杨文广依然没有什么变化。奇怪的是,今天他们竟让九妹穿上了衣服。这是一身素白的长裙,腰上还系着一条宝石腰带。虽然穿得简陋了点,但至少也能起到遮羞的作用了。
穆桂英看到衣衫齐整的杨延瑛,再看看自己还是一丝不挂。看起来,在场的人中间,只有她一个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股渴望的羡慕和酸涩的嫉妒不由地涌上心头。
狄龙一把抓住穆桂英的头,使劲地往后拉,迫使她的脸往上抬了起来。他的另一只手里,拿着一碗透明的液体,他把碗凑到穆桂英的嘴边。
一股熟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香味扑鼻而来。这是之前穆桂英一直服用的春药的气味,她已经不可能忘却这种香味了。穆桂英意识到狄龙可能又要给她灌春药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穆桂英可能会默默地把碗里的药水全部喝下去。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反抗得了的。但现在有这么多人,尤其是自己的儿子也在场的情况下,她还是象征地把头撇到了一边,以示她对此还是表示抗拒的。纵然如此,她也没能逃脱得了被强灌春药的命运。狄虎在一旁掐住了她的两颊,药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嘴里流进了咽喉。
狄龙满意地点点头,把穆桂英拖到铁笼前,打开铁笼的大门。接着,他竟替穆桂英解开了手上和脚上的绳索。刚把女囚四肢上的束缚去除,他就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穆桂英一个踉跄,跌进了铁笼里。狄龙赶紧关上铁门,重新用锁锁好。
一个月来,穆桂英从未像现在这样自由轻松过。但饶是如此,她的手脚早已被绑地麻木,失去了知觉,阴户和肛门仍有如撕心裂肺似的疼痛,根本无法站立起来。她趴在地上,蜷缩着玉体,佝偻的背部衬出一条明显的蝎子骨。她软绵绵地夹着双腿,两臂挡住自己的羞处,把她已经暴露多日的身体尽可能地遮挡起来。
她的身体虽然有些过于强壮,但身高丝毫也不逊于男人,因此整体看起来还是显得有些修长。窄小的牢笼无法容下她横卧的胴体,因此她的上半身只能斜倚在铁栏杆上。
杨文广双目无神地看着,对眼前生的一切似乎已经麻木,情绪也几乎没有任何波动。按照往常的惯例,接下来就是狄氏兄弟耍着各种花样凌辱穆桂英了。
而他,只需要在一旁观看就可以了。但是今天狄龙却来到了他的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杨将军,想必这么多天来,你天天看着你这个放荡的母帅,也憋得挺难受了吧?今天本帅就格外开恩,让你也开开苞,尝尝女人的肉味。”
杨文广疑惑地抬起头:“嗯?”
狄龙一招手,从屏风后面闪出几个军妓。这些军妓姿色平平,但在戎马倥偬的战场上,也聊胜于无。她们走到杨文广跟前。这次,她们没有挑逗英俊的先锋将军,竟直接脱起了他的衣服。
杨文广惊慌地挣扎着,喝道:“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这次军妓久在军中,大宋王朝不停地和周边国家征战,随着战争的胜败,她们也几经易主。在粗暴的辽人和野蛮的西夏人中间都混过相当一段日子,因此她们也不像大家闺秀那样惺惺作态。对于已经被剥去铠甲的杨文广,他们连撕带扯,没下,就把他扒得干干净净。而杨文广虽是男人,但由于从小家教甚严,从未在别人面前赤裸过身子,尤其是有这么多人在场,其中也有几名女性的时候,不觉也羞涩万分。
狄龙同样端着一碗春药来到赤裸的杨文广面前,把他灌了进去。杨文广虽多次见他母亲情的样子,但不知其中缘故,也不明白原来是这碗邪恶的茶水在从中作祟。一碗茶水下肚,只觉得芬芳扑鼻,令人浑然欲飘。他咂着嘴,仿佛意犹未尽。
狄虎在后面推了一把杨文广,喝道:“走吧!”守在牢笼旁边的几名军士趁机打开牢门,将杨文广顺势塞进了那个狭小的空间里。而后趁杨文广还未反应过来,又赶紧把牢门锁上了。
杨文广和穆桂英同处一室,在这个窄隘的地方,连转个身都有点困难。杨文广附到他母亲身边,抱起穆桂英软绵绵的上身,喊道:“母帅!母帅!孩儿来了!”
穆桂英睁开杏目,看到是杨文广,虚弱地说:“文广,怎么是你?”刚说完话,她就看到杨文广一丝不挂的样子,忽然又意识到自己也是赤身裸体,不由地羞辱起来,双手把自己的要害处挡得更为严实了。
杨文广也意识到自己母子二人竟被狄氏兄弟凌辱至此,心头怒火难遏。他放下穆桂英的身体,冲到牢门前,双手抓住牢门上的铁栏杆,使劲地摇晃起来,嘴里不停地大骂:“狄龙,混蛋!快放我们出去!”
狄龙不紧不缓地说:“杨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让你入戏了。你看,你下面的家伙已经蠢蠢欲动了呢!”
杨文广低头一看,这才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肉棒已经高昂起来。处子之身的阳具,看起来比狄龙狄虎的更为坚挺壮观。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反应,难道他已经在无意中,把他一直敬爱的母亲当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吗?他使劲摇摇头,赶走了脑中不应该存在的一些邪恶的想法。杨文广绝不允许自己如此失态,纵然在看过穆桂英被人玩弄的丑态后,他还是把穆桂英当成是至高无上的神明。若非如此,穆桂英也是自己的母亲,不应有如此不伦的念头。
穆桂英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也看到了杨文广身体上的变化。她怒不可遏地把目光转向狄龙:“你们……你们也对他下药了?”看到狄龙一副悠闲自得的表情后,忽然一个可怕的想法从她脑海里蹦了出来。母子裸体,共羁一室。
春药作祟,难免不伦。难道……难道他们要让自己和杨文广行乱伦之事?
就在此时,穆桂英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热。她已经对这种症状太过熟悉了,正是药性作的前兆。从进狄营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从未感到过如此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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