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地说道:“皇上,皇上怎么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两人慌慌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一楞。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可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如今问他,哪有什么进展可陈述啊?只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多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后果……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走去。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的痕迹。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话,指着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一边说,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已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扫地。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皇帝起驾回宫。
邮件到&t;ahref=&ot;-fcfeffaffefoeddffffffbfbff&ot;&t;spancass=&ot;__cf_eai__&ot;data-cfeai=&ot;bdddcddfdcdcdcfddadodcdddeddo&ot;[eai&o;prote&t;a邮件到第一版主(全拼)agaizhuagail.、沦为人肉便器的浑天侯孙天庆和张天龙只感觉背脊凉飕飕的,惊出了一身冷汗。原以为此番皇帝亲临天牢,有意赦免穆桂英而来。他们对穆桂英的凌辱事实,也必将追究,问责成死罪。但谁知一向精明谨慎的浑天侯,这次居然自己认下了死罪,让他们不仅逃过一劫,把她自己都推入了杀无赦的境地。
两人惊魂未定,互相恭喜捡回了一条性命。孙天庆回过头,看到仍旧匍匐在地上的穆桂英。这回,他的胆子就大了不少。皇帝离开前,曾吩咐他们两人“好好伺候”她,无异于对他们的行为有褒奖的意思。他阴阴地笑道:“穆桂英,你可听到了?这是圣上的意思。可就怪不得我们俩了。今天已经是正月十六了,反正你也捱不过十八了,就再忍受两天吧,让我们兄弟几个都快活快活吧。到时候本官可以保证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穆桂英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一字一字指名道姓地说:“孙天庆,张天龙,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两的。”
孙天庆“哈哈”一笑:“你做人的时候都落在了我们的手里,难道做鬼了还想翻天不成?你要是变成厉鬼来找我,我还能把你抓起来,操烂你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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