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们母子二人数月不见,该是有说不尽道不完的话吧?
哈哈,我现在就让你们亲热一番。”
“你……你想干什么?”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惊惧地问道。
魏登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几粒药丸。他没有走向杨文举,却反而向王豹走去。他拿出一粒药丸,塞进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挣扎,却终于还是抵不过呼吸的困难,“咕隆”一声,把药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给我吃的是什么?”王豹怒目圆睁,大声骂道。
不一会儿,王豹的脸色居然涨红起来,红得像猪肝一样紫,下体的阳具也勃然挺立,却巨大地令人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条条蛇一样暴凸出来,显得尤为恐怖。
“放开我!混蛋!我要杀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缓缓地道:“这是燕春阁刚刚配制出来的淫药。男人服用之后,如在一炷香的时间里,不能与女人交媾,便会七窍出血,暴毙而亡。怎么样,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属来一场云雨之乐啊?”
穆桂英摇着头,一边往后退,一边说:“不……不行……”按她现在这样的情况,如果是她和王豹两人独处,她说不定也会牺牲自己的肉体,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儿子和其他下属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来。
“那你只能看着他死了。”魏登假装一副无奈的样子,摊开手,摇着头。
在他说话的当下,王豹的阳具已经越暴涨,里面的肉棒,几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撑破了。他的面色已经紫得开始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鲜血。
“快!快给他解药,你要我干什么,你都答应你!”穆桂英对着魏登哭喊道。
魏登无奈地摇摇头,望着她说:“这里唯一的解药就是你,如你不与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团团乱转,却想不出丝毫办法。
不一会儿,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来,整张脸黑得像墨水渲染过一样,看上去犹似獠牙恶鬼。他突然朝天大喝一声,一股漆黑的鲜血从他嗓子眼里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的脑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无生息。
“王豹……王将军……”穆桂英和四虎将同时出声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来,仿佛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情。“看到没有,你不听我的话,他们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齿地盯着他。
这时,进来两名士兵,把王豹从椅子上解了下来,将他的尸体抬上一副担架,用白布盖了,又抬了出去。穆桂英这下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这几个赴三江之约的人,死神的阴影一直没有远离过他们,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本来,她想把五虎将完好无损地带回大营去,但是现在,她自身难保,又怎么能保得住别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药丸塞进了杨文举的喉咙里。杨文举几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药丸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落到了肚里。魏登对穆桂英说:“你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部下暴毙,现在你还能看着你的儿子死吗?”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穆桂英愤怒且无奈地说。她恨不得把眼前的这个丑陋的矮子碎尸万段。
“哈哈!”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让你们母子一叙离别之情吗?听说在狄龙的大营里,你已经和你的长子杨文广有过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来一回呢?”
“胡说!”穆桂英怒斥道。但她的脑海里,有翻腾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龙的胁迫下,和儿子杨文广行的那桩不伦的丑事。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从没对人说起过。现在伤疤又被敌人揭开,不禁羞愧万分,只能用愤怒的语言来掩盖。
“你休得胡说!”杨文举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脸已经开始红,鼻血也流了出来。
魏登扭头看到杨文举,对穆桂英说:“你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以救你的儿子,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着来,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这里,可是只有你一个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耻和愤怒包裹着,几乎快要疯掉了。时间在飞快地流逝,杨文举的脸已经开始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来。
“娘……娘……千万不要听他的话……文举死而无憾……让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会再被他胁迫了,我们,我们一起为国献身……”杨文举的肉棒已经暴涨地几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艰难地说着。如果,阉割会让他恐惧,但是死,他却不会害怕。
“文举……”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如果自己和儿子行不伦之事,这样固然可以救下儿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将从此被蒙上一层灰暗的阴影。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凭杨文举像王豹那样暴毙身亡,那么她这几个月来承受的痛苦,岂不都白费了吗?
“别啊……娘……”杨文举咬着牙,脸色已经变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蹒跚着朝杨文举奔了过去。她实在不忍心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身死他乡。纵然是不伦,但只要能救下儿子,她也能对死去丈夫和杨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后她因为名节丧失,进不了杨家的祖坟,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开双腿,跨坐在杨文举的腿上。由于双臂被魏登反绑着,她只能前后挪动胯部,尽量让自己的小穴对着杨文举暴涨的阳具。“文举……对着娘的小穴,插进去……”纵使很无奈和羞耻,穆桂英还是说出了不堪入耳的话。
“娘,不要……”杨文举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样喷血而死,他的整个身子,仿佛都要炸裂开来。
穆桂英终于找准了位置,对着杨文举高举的阳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杨文举巨大粗壮的阳具,几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让她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音来:“啊!唔……好大!”
杨文举感觉自己的肉棒被他母亲软软的淫肉包裹了起来,竟感觉有说不出的惬意。同时,他身体上的疼痛,竟奇迹般地减轻了许多,这让他更加强了男人应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骑坐在她儿子的腿上,前后上下蠕动起自己的身子,让杨文举的阳具尽可能多地摩擦着自己的阴部。“文举……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胁迫的,就算之前已经被魏登奸淫到好几次高潮,身体早已虚弱不堪,但为何被自己的儿子插入,还是会产生如此强烈的欲望快感呢,难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觉之间,变成了一个淫妇,在儿子的奸淫下,也会有了感觉?
“娘……呃……孩儿好舒服……”杨文举竟也被他母亲美妙的肉体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吗……那快,快!”穆桂英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自己身体的蠕动频率。
杨文举睁开眼,满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动的那两个肉团,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绑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亲的乳房了。
“娘……娘……”杨文举低声哼哼着。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纵使已经被体内的淫毒和春药折服的穆桂英,听到这样的称呼,还是会让她羞耻。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这个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骚穴……”杨文举也完全摒弃了母子天伦的束缚,大声说道。
要是听到别人叫她“婊子”,穆桂英会感到愤怒和羞耻,但听到杨文举如此叫她,却让她感到无比亲切。这或许是血脉至亲的缘故吧,如果挣脱了这一层不可逾越的关系,那母子之间的深情厚谊,又岂是外人可以比拟的。穆桂英面色潮红,低下头,看着两人的交媾处,呢喃道:“对……插烂桂英的小穴……”
听到一向至高无上的母亲称呼自己的名字,杨文举变得更疯狂了,他迎合着穆桂英的蠕动,大声说:“快动,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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