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顾年轻男孩的羞涩,睁眼看穆桂英的阴部。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直直地立在女元帅肥厚的阴唇上。
魏登伸出一个手指,轻轻地拨弄地穆桂英娇嫩的粉色阴蒂,说:“应该扎在这里。”他露出了阴险地笑容,伸出另一只手,对佟风道:“拿针来!”他决定亲自下手,摧残穆桂英身体最娇弱的地方。
在被魏登把玩阴蒂的时候,疼痛之中,穆桂英竟感觉到下体有些奇痒难忍,这使她不禁微微低吟了一声。自从三年前在狄营里,被狄龙狄虎兄弟下了春药之后,药物残留的毒性在她体内如附骨之蛆,始终挥之不散。在生下狄难抚后的两年时间里,除了与南唐作战,她始终不停地在和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作斗争,忍受着比常人还要痛苦的独守闺房之苦。但是她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不让魏登现,沉默了下去。
魏登用一手掂起穆桂英已经变得坚挺的粉嫩的阴蒂,一手用银针的针头不停比划:“穆元帅,不知道这一阵扎下去,你还能忍得住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和恐吓的成分。
穆桂英的脸上,失去了以往指挥若定的冷静,堆满了惊慌和恐惧,她颤抖着声音道:“不要……不要扎那里……”
看到穆桂英如此害怕的样子,魏登内心却愈加兴奋。这比他刚才报仇泄愤时的心情还要舒畅,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他已经把这个威震八方的女战神踩在了脚下。当然,他不可能就此放过了自己怀恨十年的仇人,他要趁胜追击,把穆桂英的心理防线彻底击溃。
银针的针头扎入了穆桂英全身最娇贵柔嫩的阴蒂里。穆桂英俊美的脸,变得从未如此狰狞。她瞪大了眼睛,眼角几乎迸出血来。从她的喉咙里,再次出惨绝人寰的凄厉呼叫。她的全身,在空中如打摆子似的剧烈抽搐起来,显得尤为楚楚可怜。
魏登捏着银针,不停旋转,不停往深处刺入。随着针尖的深入,带给穆桂英越可怕的痛苦。她的呼叫声似乎嘶哑,瞳孔也充满了血丝。
魏登稍一用力,针头竟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吸入牛毛的银针,如被压弯的扁担,穿挑着穆桂英如刚吐出泥土的笋尖般坚韧的阴蒂,场面格外淫邪。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穆桂英,几乎已经达到了身体极限,她终于停止了惨叫,大声喘着粗气,用近乎哀求的口气对魏登说:“住手……不,不要再刺了……”
魏登蹲下身,抬起穆桂英耷拉着的脑袋,问:“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还不快招供宋军的军情!”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确实已无法承受如此惨痛的刑罚了,但理智依然告诉她,她身为三军统帅,不能做出悖逆天子,出卖国家的事情。她几乎咬碎银牙,从喉咙里迸出几个字:“不……不可能……”
魏登一甩手,“哼”了一声。他接过包信递来的另一根银针,说:“看来,今天不把你这个贱屄戳烂,你是不会招了的!”
听了他的话,穆桂英的心仿佛又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攒紧了,恐惧和害怕又一次涌上心头,她颤抖着嗓音,用微弱的声音道:“不要,我……我受不了了……”
魏登微笑着,自然知道,穆桂英的恐惧只是暂时的,他只有心狠手辣到底,才有可能让她屈服。他捏着针,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又缓缓刺了进去。
这一次,穆桂英的呼叫声明显轻了许多,怕是她已经没多少力气叫喊了吧。
魏登的银针依然从穆桂英阴蒂的另一侧穿了出来。横扎在肉蒂上的两根细细的银针,编成十字形状。由于银针极细,虽深入肉中,伤口却小,因此也没有流出血来。
穆桂英的惨叫声越来越轻,她已经奄奄一息,如果不是身体还在禁不住的微微颤抖,简直和一具死尸无异。如被大雨浇过的娇躯,汗水淋漓,倒流在她的身体上,划过她眉目俊秀的脸,顺着梢,滴落在牢房里结满青苔的地面上。
魏登和佟、包二人拍拍穆桂英,现穆桂英已经反应微弱。包信心里有些害怕:“老爷,这……她不会是死了吧?”
魏登也有些心虚,她活捉了大宋元帅穆桂英,本是大功一件,如果被他折磨而死,让上头知道了,说不定还会治他的罪。他连忙吩咐佟、包二人把穆桂英从房梁上放下来。
佟风看到穆桂英这幅样子,甚是心痛。他一直以来景仰穆桂英的大名,虽素未谋面,却从心底里一直暗暗佩服她驱逐辽寇,扫平西北的丰功伟绩。打自懂事以来,他渴望着能跟随她一起出生入死,建功立业,可命运让他生在了南唐的士族之家,只能效命于李青。此前,碍于主将魏登的命令,他不得不对穆桂英施以酷刑,作为一名世家子弟,就算对一个赤裸的普通女子用刑都会受到良心的谴责,何况是对他朝夕膜拜的巾帼英雄呢?
穆桂英被放了下来,他们把她仍旧抬到那张精钢打造而成的刑床上平躺。她身体僵硬,胸口微弱地起伏着,两个大脚趾上被绳子捆绑过的地方,皮肉已深深陷了进去,透过洁白的几乎半透明的皮肤,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的脚趾骨。
魏登这才放下心来:“没事,死不了!”他凑近穆桂英,端详着她虽然昏迷,却被恐惧定格的脸庞,依然是英气逼人,仿佛是在梦中指挥着千军万马,像强敌起冲锋的样子。这让魏登心里有些虚,像是安慰自己般,他又补充道,“这娘们的命硬得很,死不了!”
。魏登父子三更的打梆声,永远也传不进幽深的地牢里面,就像穆桂英的惨叫声,也永远不会让地牢外的人听到。深夜的三江城一片寂寥,笼罩在夜幕之中,唯有城头巡更的灯火,如萤火虫般在夜色中忽明忽暗。周遭的江水,也被夜色染成了如浓墨般漆黑,缓缓地流淌而过。
虽然躺在冰冷坚硬的刑床上,身上的刑具已经被全部撤去,穆桂英还是不由自主地在微微颤抖。被针扎过的乳头和阴部,已经变得又红又肿,比平时还大出了两倍。在针扎的伤口出,隐隐地渗出了丝丝血迹。
魏登不停地抚摸着穆桂英的全身,昏迷的女元帅全无知觉,任凭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细腻的皮肤上肆意侵犯。他忽然感到十分满足,名扬天下的女元帅穆桂英,现在就在他的掌控之中,她身体上下的任何部位,哪怕是女人最隐私最羞涩的地方,他都可以信手拈来。
佟风走近魏登,轻声道:“老爷,现在该如何处置她呢?”
魏登想不到,穆桂英竟然如此顽强,已经被折磨得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招供。
他曾收纳过几个从宋军狄龙大营投奔过来的逃兵,据其中几个知情人称,穆桂英曾被狄龙狄虎兄弟抓进营里,调教地如同妓女和奴隶一般,怎的到了他的手上,竟会变成向钢铁般的顽固?难道他们所言都是妄传的谣言?他反问佟风:“你倒是出出主意,应如何处置?”
佟风想了想,道:“老爷您设计擒获了宋军元帅穆桂英,自然是大功一件,但擅用私刑,如被唐王和国师知道,怕是要降罪于您。不如将她献于寿州,可双收名利。”
魏登沉默下来,他自然知道,穆桂英是唐王李青的宿敌,自南唐起兵反宋以来,势如破竹,所向披靡,知道穆桂英南征,才使他节节败退,破灭了他逐鹿中原的美梦,所以他做梦也想擒杀穆桂英。至于国师洪飞,穆桂英曾在天门阵诛杀了他的师兄颜容,他们之间,更是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如果他献俘于寿州,不仅可以得到唐王和洪飞的嘉奖,说不定还可以加官进爵,位列三公。但是不知何故,魏登居然有些依依不舍,仿佛已经叼进嘴里的肥肉,却突然被人抢走的感觉。
现在,他仇也报了,恨也消了,但要把穆桂英献进寿州,却像在他心里把原本已经生根芽的仇恨大树连根拔起,剩下一个巨大的陷坑。原来,十年的仇恨,已经在他的心里塞满了“穆桂英”这个名字,如果突然放下仇恨,他就要被掏空。
“哼!小人之见!”魏登骂道!他突然有了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企图将穆桂英占为己有,成为他私人专属。有了她,他就可以满足每天对美妙肉体的需求,还可以助他篡南唐,灭大宋的梦想提供坚实有力的实质保障。江山和美人,都是如此动人心魄!
“退下!”魏登呵斥佟、包二人。两人识趣地退到牢房外听候吩咐。
牢房里,只剩下魏登和赤裸着昏迷的穆桂英两个人。他的手,再次情不自禁地伸向没有反抗之力的穆桂英的胴体。此时,他的抚摸已经不再具有侵略性和侮辱性,而是如情人之间的爱抚。他的指尖所触及的,都是如绸缎一般细腻柔滑的皮肤,像是触摸在刚煮熟的被剥去外壳的鸡蛋上。他不禁感慨,已经三十又七的穆桂英,竟然能保持着如少女般的皮肤,实在难能可贵。在他的脑海里,忽然一个信号越来越强烈,他一定要真正的,完全的占据穆桂英的身体。
他站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和脚上的鞋袜,也赤身裸体地站在穆桂英面前。他褪去衣服后,浑身长满了绒毛的身躯就显露了出来,虽然是五短的身材,但一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身上的皮肤比树皮还要粗糙,浑似一头大黑熊。
他爬上刑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自己跪在中间,把两条修长结实的长腿扛在自己的双肩上。这样,穆桂英胯间鲜艳粉嫩的肉穴就完全暴露在他眼前。那里,已经被蹂躏得红肿异常,没有丝毫的抗拒能力。
魏登摆好姿势,一手扶住搭在自己肩上的两条长腿,一手握住自己已经傲然挺立的肉棒,用龟头轻轻地摩擦着穆桂英的私处,试探着她的反应。
可怜昏迷的穆桂英,对此毫不知情,只是原来因紧张而僵硬的娇躯,竟然渐渐柔软下来。这让魏登愈兴奋,心中的兽性脱笼而出,他不顾三七二十一,猛一送腰,把自己胯下的肉棒,完全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虽然曾被天牢的狱卒和狄龙狄虎无数次强暴奸淫,穆桂英的小穴依然紧致如未开苞处女,温暖而柔软,紧紧地把魏登的肉棒包裹起来。
魏登舒服地长叹一声,片刻之后,身体往后退了半寸,忽又猛一挺腰。他的肉棒,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完成了一次抽插动作。
穆桂英的下面干燥而紧致,四面的肉壁摩擦着魏登的阳具微微有些疼痛。但他全然不顾,反而越有劲地一次紧接一次地狠插着穆桂英。
迷迷糊糊中,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后背紧贴着一层冰凉的钢板,寒气从她身体的每个部位侵袭而入,让她浑身上下都几乎凉透了,极似她冰冷的心。不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被人摆弄着,然后,一支火热滚烫的肉棒,挟带着男人汹涌的欲望,一捅而入,直到她身体的最深处。她瞬间感到痛彻心扉,但是酷刑已经抽干了她体内的力气,虽有感觉,但不能彻底清醒。她的心又跌落谷底,她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又遭到了敌人的侵犯。曾经惨痛的经历,犹如噩梦,纵使过去了这么多年,还历历在目。
魏登依旧孜孜不倦地冲击着穆桂英的子宫,频率一次紧似一次,几乎要把穆桂英的身体从刑床上撞下去。他每一次撞击,都使得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球晃荡不止。
穆桂英的陷入半昏半醒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意志的控制,在魏登不停的抽插下,下体竟变得湿润起来,这让魏登每一次长驱直入,变得更加顺利。他莫名地,越兴奋,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宋军元帅穆桂英,竟在他的奸淫下,流出了淫水。
“哈哈!穆桂英,想不到你的身体,竟是如此渴望男人的安慰啊!”魏登狞笑着,对神智不清的穆桂英说着。
“不……”穆桂英的嘴里终于吐出了一些断断续续的音节,“别这样……快,快走开……”她没有力气挣扎,而且双臂仍旧被反剪在背后,不知是因为绑得时间太久还是昏迷未完全清醒,竟感觉不到两条手臂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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