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宝一边抽插着,一边腾出一只手,扬手给了穆桂英一巴掌,骂道:“臭婆娘,看什么看?怎的?我大哥玩得,我就玩不得?”
“不要脸!”穆桂英狠狠地啐道。
“哼!”魏宝冷笑道,“我现在倒要看看,到底是谁不要脸!”他命令随从拿过那瓶装着春药的白色瓷瓶。他拔出自己的肉棒,将瓶口对准穆桂英已经被多次奸淫而微微张开的肉缝,把里面剩下的春药,一股脑儿全部倒进了她的阴道里。
同时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插进穆桂英的小穴里面,轻轻旋转抽动,让那浓厚的春药,尽可能均匀地涂抹在穆桂英阴道内的肉壁上。
“不!”穆桂英惊叫一声。她用尽全力,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少年,手脚并用,爬到牢房的角落里蜷缩起来。刚刚尝试过春药威力的她,深知这种药物带给自己身体和灵魂的伤害。哪怕是死,她也不愿让自己继续在欲望的漩涡里继续沉沦下去。已经流入她体内的春药,此时混合着她的淫水,汩汩地流出来落在地上。但春药本质浓厚,早已有大量黏附在了她阴道的内壁上。这让穆桂英感到既无奈又焦急,她再也顾不得自己的矜持,竟伸出二指,插进自己的肉缝里,使劲地掏了起来。
穆桂英感到手上滑腻腻的,她分不清这是自己的淫水还是春药,但只要自己别再出丑沦落,她就可以全然不顾。
此时,魏宝并没有急着把穆桂英捉回来。他就像猫儿玩弄爪下的老鼠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等着春药的作,享受着她被春药慢慢折磨的痛苦。
刚刚在穆桂英身上逝去的空虚感,顿时又回来了。她感觉下体仿佛被无数蚂蚁啮咬一般痒痒的,这让她情不自禁地加紧双腿,摩擦起大腿的内侧。也只有这样,可以带来些许快感,来抚慰她极度空虚的心灵。但这种对欲望的渴求却越来越强烈,如同她心头的烈火,在西风的挟持下,风助火势,大有燎原之势。
穆桂英开始有些后悔,在这里,被奸污是既成的事实,如果刚才没有对魏宝恶言相向,又怎会惹恼了他?现在春药加身,个中的痛苦只有她自己知道。想要男人的抚慰,却又羞于启齿,还不如刚才乖乖地让魏宝奸了才好。
魏宝不紧不慢地走向穆桂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说:“臭婆娘,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赶紧求我操你?”
“你……你,休想……”穆桂英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是吗?”魏宝淫笑着。他身手扶住穆桂英如白玉雕砌出来的膝盖,往两边扳开。奇怪的是,穆桂英竟然没有反抗,魏宝几乎没使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分开了穆桂英的两条大腿。
穆桂英闭起眼睛,似乎被男人凝视,也是一种享受。
魏宝没打算一直凝视她的阴部,他俯下身,把头买进穆桂英的双腿之间,舌头凑近她的阴户,轻轻地舔舐起她已经红肿坚挺的阴蒂来。
“啊啊啊啊啊……不……”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穆桂英的全身,让她紧张地连身体都僵硬起来。
魏宝伸出舌头,探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里面滑腻的淫水几乎已经灌满了她狭窄的小穴,当魏宝的舌头打开她的阴户的时候,汩汩的液体不停地流进嘴里。
魏宝还是第一次尝到女人的蜜液,流在嘴里咸咸的,带着微微的骚味。这让他更加兴奋。
慢慢地,穆桂英开始不自觉地蠕动着下身,配合着魏宝的舔舐频率。她又开始呻吟:“唔唔……好痒……不……嗯啊……呜呜……好想要……”
“想要吗?那求我操你啊!”魏宝的嘴里含着穆桂英的阴蒂,含糊不清地说道。
“不……不可能……呜呜……”穆桂英竭力忍受着体内致命的欲望,像是正在打着一场不可能胜利的战争。过度的忍受让她的娇躯都开始颤抖起来。
魏宝的舌头加快频率,在穆桂英的小穴里面上下翻飞,惹得穆桂英情不自禁地浪叫连连。
突然,穆桂英一把抱住魏宝,说道:“快……快插进来……我……我受不了了……”她说着,身体还因为极度饥渴不停颤动,充满了诱惑。
魏宝本想继续挑逗穆桂英,让她做出更下贱的姿态来。可是,他毕竟也是初出茅庐的楞头小子,在穆桂英软香温玉的诱惑下,早已按捺不住。他当即挺起肉棒,二话不说,狠狠地挺进到穆桂英的身体深处。
“啊呜……好舒服啊……”穆桂英的身体因快感持续颤抖着,嘴里浪叫不止。
魏宝像突入羊群的饿狼,眼睛都红了,他像了疯似的,狠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边不停快活地叫着:“哈哈!好紧……哈哈!爽!穆桂英,你真是个贱人,今天我要操烂你的小穴!”
“嗯哼……嗯哼……”穆桂英不停淫叫着,她又陷入了失去自我的状态,配合着对方抽插的频率,不停扭动着身体,“快……快啊……操烂桂英的小穴……”
在穆桂英的催促下,魏宝更来劲了,他不遗余力地猛插着穆桂英的小穴,一下紧似一下。
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无限云雨。年轻力壮的魏宝,用胯部冲击着穆桂英的身体,使得对方的后背一下下撞击着牢房霉的墙壁,出沉闷的撞击声。
迴家锝潞ШШШ迴家锝潞迴家锝潞шшш穆桂英彻底被春药征服。被针扎过的阴部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在春药的作用下,她早已忘记了疼痛。她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十万宋军的元帅,也不管自己是否曾是杨家的媳妇,此时,她唯一渴望的就是男人的阳具。哪怕着一瞬间的快活,换来的却是一生沉重的代价,她也在所不惜。
“哦!哦!好舒服啊……快插……”穆桂英不顾一切的摇晃着脑袋,飞舞起一头青丝。她的面上,英武冷峻的脸配上了淫荡渴望的表情,实在很不和谐。
魏宝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嘴里不停叫着:“贱人,操死你!操烂你!”突然,他猛一挺腰,肉棒直直地插进穆桂英的小腹,一股滚烫的热流在穆桂英的体内绽放。
同时,穆桂英的娇躯也振动不止,两个人同时达到了高潮。而穆桂英的浪吟,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哦!啊……好舒服啊……我真的受不了了……真的……真的……好爽……”她的声音,因为身体的颤抖,而变得那么飘忽不定,令人听起来亦幻亦真。
良久,魏宝才推开如烂泥一般瘫软的穆桂英,站起来穿好衣服。他和魏珍二人似乎意犹未尽,凝望着耷拉在墙角的裸体女人。他们眼中火焰,依然是炽热的,仿佛随时都可以把她焚烧成灰烬。
、要挟天光大亮。隔江两岸,依然飘着雨丝,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萧赛红孤零零地站在江边,凝望着滚滚东流的江水,一筹莫展。穆桂英已经去赴宴一整天了,城里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纵是宴会上酒酣消沉,以她的谨慎和精明,断不会在强敌环伺的城里过夜。难道,宴会上出了什么变故吗?
在天的另一边远方,从乌云里不时闪出雷光,这意味着在上游正降下一场倾盆暴雨,才使得此处江水变得愈湍急。此次南征,无论是杨家的精兵,还是呼家的强将,都是步战的好手,可是到了水泽丰沛的江南,完全失去了用武之地。
而狡猾的魏登,似乎也做好了负隅顽抗的准备,他焚毁了沿江的渔船,坚壁清野,虽然穆桂英和萧赛红已经多次派出能干的将领,去搜寻可用的船只,但就目前萧赛红手中掌握的船只数量来说,要攻打三江城,还是捉襟见肘。也许,是出于这个原因的考虑,穆元帅才冒险进城赴宴,她希望通过兵不血刃的办法,取下三江。
此时,三江城的一个牢房里,宋军的五虎将被敌人捆成了肉粽。他们已经被丢在这里一整夜了。相对来说,他们还是幸运的。因为他们无需承受如穆桂英那般的酷刑和蹂躏。当然,他们也听不到从另一个牢房里传来的惨叫声和云雨呻吟。
呼延庆、呼延平、高振生和王豹四名虎将,呼呼睡了一个晚上,唯有杨文举彻夜难眠。自从在宴会上昏迷之后,醒来便是在这个牢房里了。他四下寻找,也不见母帅穆桂英的踪影,不禁隐隐担忧起来。母帅是三军之主,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征南大计恐怕要毁于一旦了。
这时,呼延庆打了个哈欠,醒了过来,大喝一声:“睡得真他妈舒服啊!”
其他三名虎将也被他吵醒,呼延平大怒,对牢房大骂:“有人吗?快放了你家爷爷,要不然,矬爷今天就要你们的牢房给踏平了!”
高振生道:“呼二爷莫急,哪怕你喊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理睬我们的。”
呼延平继续骂道:“魏登小人,竟敢在爷爷的酒里下药。是汉子的,出来和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王豹道:“不知穆元帅现在何处?”
呼延平问道:“穆元帅也被魏登小人抓起来了吗?”
高振生摇摇头:“不知。我等昏迷之时,尚见元帅和敌兵大战。”
呼延庆接下去道:“元帅身怀绝技,三江城里的这些喽啰,岂是她的对手?
想必她早已杀出重围,设法回到了大营。不时她将派兵过来,营救我等。”
听了呼延庆的这番言语,杨文举的心里安慰了不少。他深信母亲的实力,而且,既是同时被擒,为何独不见她被关押。想必如呼延庆所言,早已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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