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的照射下,枣子的表皮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诉说着成熟的喜悦。
在枣树不远处,那十五棵山葡萄藤蜿蜒攀爬着,不过此时已过了葡萄成熟的季节,藤上只余下稀疏的几串干瘪葡萄,在风中轻轻摇曳,似在回味着曾经的繁茂与甘甜。
三棵石榴树早已被摘光了果实,只剩下干枯的枝丫向着天空伸展,仿佛在展示着曾经孕育果实的骄傲。
而十棵桃树,叶子也已染上了斑驳的秋色,偶尔还能看到几片枯黄的桃叶飘落,似一只只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田青青与赵石头踏入这小山谷,瞬间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的枣子在阳光的映照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向两人招手。
赵石头乐呵呵的说道:“青青,你瞧这枣子,定能卖个好价钱,咱们今年又有一笔不少的收入了。”
田青青亦是乐呵呵回道:“是呀,这都是银子,不过咱先把枣子摘下来才是正经事。”说罢,两人便一头扎进枣林之中。
赵石头身材高大,他举起木钩,轻轻一拉,那挂满枣子的树枝便被拉了下来。
田青青则在树下,双手飞快地采摘着枣子,将一颗颗枣子放入竹筐之中。偶尔有熟透的枣子掉落,砸在田青青的肩头,也只是嗔怪地看一眼树上的赵石头,然后捡起枣子放入口中,甜蜜的滋味瞬间在舌尖散开:“石头哥,这枣子可甜了,你也尝尝。”
赵石头闻声,从树上摘下一颗枣子丢入口中,一边嚼一边道:“果然甜,看来今年这枣子的品质极佳。”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渐渐升高,炽热的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两人身上,不多时,两人的额头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赵石头见田青青的脸颊被晒得通红,心疼地说道:“青青,晌午了,咱们先歇会儿吧。”田青青点头称是。
两人寻了一处树荫坐下,田青青从布包里拿出早上做的鸡蛋煎饼。那煎饼色泽金黄,上面还点缀着葱花,散发着混合的香气。
田青青将煎饼递给赵石头,又取出竹筒,为赵石头倒了一碗水:“石头哥,先喝口水,解解渴。”
赵石头接过水碗,一饮而尽,长舒一口气:“这山泉水就是清甜,配上你的煎饼,定是美味。”说罢,咬了一口煎饼,鸡蛋的鲜香与葱花的清香在口中交融,口感软糯又不失筋道。
田青青看着赵石头满足的模样,心中满是欢喜,自己也拿起一块煎饼吃了起来。在这树荫之下,两人一边吃着煎饼,喝着水,一边分享着近些日子的趣事。
赵石头看着田青青被汗水浸湿的发丝贴在脸颊上,伸出手轻轻为她捋到耳后:“青青,待这枣子卖了钱,咱们去镇上扯些好布料,给你做几身新衣衫。”
田青青眼睛一亮:“好嘞,石头哥,做两身,咱一人一件新衣衫。”
赵石头心头一暖:“青青,你每日跟着我操劳,理应穿些好的,你要多做几件给自己穿。”
田青青抿唇一笑,轻轻靠在赵石头的肩上:“有你在,我便觉得一切都是好的。”短暂的休息过后,田青青和赵石头两人又起身摘枣子。
赵石头爬上更高的树枝,想要采摘那些被遗漏的枣子。
田青青在树下焦急地喊道:“石头哥,你小心些,莫要摔着。”
赵石头在树上笑道:“青青放心,我这身手,稳着呢。”可话虽如此,当他伸手去够远处的一颗大枣时,脚下的树枝却突然发出轻微的“咔嚓”声。
田青青见状,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石头哥,快下来!”赵石头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地从树上爬了下来。
田青青赶忙上前,拉着赵石头的手上下打量:“可有伤到哪里?”
赵石头摇了摇头:“没事,青青,莫要担心。”这枣树的树枝许是被虫蛀了些,方才有些危险。
田青青嗔怪道:“你呀,就知道逞强,若是摔着了可如何是好。”
赵石头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还不是想多摘些枣子嘛。”
田青青无奈地叹了口气:“枣子固然重要,但你更重要,石头哥你着啥急吗?咱慢慢摘便是了。”
夕阳渐渐西下,余晖将整个山谷染成了一片金黄。
赵石头挑着竹筐,田青青背着竹筐跟在身后,沿着山路缓缓下山,往家走。
………………
十月份的小山谷,枣香四溢。
田青青与赵石头为了那满树的枣子,连着几日在山谷与家之间来回奔波。这日,当最后一颗枣子落入筐中,两人皆是长舒了一口气。
赵石头直起腰,望着身旁同样疲惫的田青青,眼中满是疼惜:“青青,这些日子累坏了吧!”
田青青微微摇头,脸上却带着止不住的笑意:“石头哥,你又再说傻话了,我不累,你看这满满当当的枣子,在我眼里它们就是白花花的银子,瞧着让人欢喜。”
赵石头走上前,轻轻为田青青拂去发丝上的一片落叶:“青青,待把枣子运到县里卖了,咱们便去买些你心仪已久的胭脂水粉,再添些首饰,衣衫。”让你天天都是美美的。
田青青嗔怪地拍了下他的手臂:“我要那胭脂水粉作甚,不过,首饰可以添一样。而且咱家里还缺一个大衣柜。”
田青青盯着赵石头看了看,突然眼睛一亮,拉着他的手说道:“石头哥,冬日里你闲下来的时候,上山来砍些木头,给咱家打一个大衣柜吧。”没有衣柜也不方便,咱们的衣物都没个规整的地方。
赵石头笑着点头:“好嘞,青青,你想要啥样的衣柜,尽管和我讲。”
田青青歪着头想了想:“衣柜要大一些,能装下咱们四季的衣衫。另外,衣柜底做个暗柜,把攒的银子放进去。咱家的银子也不能全埋在地下,万一受潮或者被老鼠刨了可就糟了。”
赵石头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青青,还是你想得周到,你放心,这暗柜我定会做得隐蔽又结实,让咱攒的银子安安稳稳,不会让人轻易发现。”
田青青满意地笑了:“石头哥,你的手艺我自然是信得过。”等衣柜做好了,我把咱们的衣衫都浆洗一遍,好好整理放进去,房子里也能整洁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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