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寸度那双漆黑的眼眸都要闪现出毁灭的红光,凤须玉当即就收敛了笑容,正色道:“没开玩笑,我真的有在想仙祖大人。”“仙祖大人,我能给你画张像吗?”他也是今天跑到轮值弟子那边跟弟子们聊起寸度给他画的那张像才知道,寸度仙祖甚至没有一张画像。据说寸度仙祖不喜欢画像,而且也不喜欢自己的画像被人流传传阅,所以不管是玄云宗还是市面上,都完全看不到寸度仙祖的画像。凤须玉跑遍了仙宫,甚至跑去阴寝殿跟狱人们确定这件事,得到的答案是肯定。又念着寸度画笔下活泼也漂亮的自己,凤须玉才在最终,向寸度说出了这一想法。凤须玉是认真的,寸度眼眸中像这样倒映着。良久,寸度松了凤须玉的衣领,转身背对了他。“随意。”不管怎么说,寸度最后都算是应允了他。凤须玉又是欢欢喜喜道一声谢,转身蹦回了自己的房间。安安稳稳躺了许久,凤须玉刷就睁开了眼睛。他睡不着。一半是寸度答应了他的兴奋,而另一半,则是担心。虽然想法与其可实行性都没什么问题,可只要是凤须玉亲自去画,那就当真是百般的疏漏啊。凤须玉一直以来都丝毫没有隐藏过自己的绘画水平,在魔谷裂隙时也不是故意将自己看到的东西给画得歪歪扭扭,实在是他的画技确实是不咋地。像是画点动物植物还能画点抽象的色块或线条,画寸度的话……凤须玉猛地打了个哆嗦。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抽象派的画师,他能不能凭借着自己那抽象的笔触说服寸度,让寸度相信他不是在捣乱,而是在认真绘画?光是想了想自己有可能画出的成品,凤须玉就越是精神百倍,实在光是想想就令人睡不着啊。左翻一下右翻一下,凤须玉怎么躺都躺不舒服,干脆坐起来爬到了窗边,将下巴与胳膊一并搁置在窗台,望着明亮的月色发呆。好在,他并没有跟寸度说要在什么时候画出来,还可以留有一点时间去让他想想办法。给寸度的画像总不能过小,要是变回到蛋形态或是小人儿形态的话,想要画出大一点的画像,不管是抓握画笔还是控制线条都会变得困难得多。也就是说,这张画像得是他在保持着现今的人形时去画才行。而他也不知道自己剩余的灵力能够让他再维持多久的人形,若是变了回去,又得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变回来。这样看来,这张画像的完成瞬间就遥遥无期了起来。算了,早晚寸度也不能催他。明日一早,他还是先去查查这个世界中有没有抽象派的作品吧。不过这个世界的审美科技向来令凤须玉感到赞叹,许多东西都离谱得不像是这种时代背景下会出现的产物,或许就算当真存在着抽象派也不是多么稀奇的事。可不管有没有抽象派的作品,他能不能最终使用抽象派的画风,恐怕他都得在短时间里去恶补一下画技了。靠他自己琢磨不知道得琢磨到猴年马月去,他还是想去找找外援的。说到画技好的人选,贺星天他首先不考虑,最近的贺星天可是忙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也一直没回仙宫,不用想都会被他给排除。而另一个,就是那个格外明显的画匠了。因着这一点,他今天跑去阴寝殿待了许久,可是在画匠那个小院的门前晃了好几圈。当然,最后也被他给放弃了。抛去前时的恩怨不说,画匠画技再好,也不能画人。过去他总是去找画匠,看到画匠那画纸当中,永远没有一个活物,永远都只是不同的的景物。后来也才从寸度那里了解到,画匠被寸度抓捕成为狱人前,就是通过那张画杀人的。画匠只要是落笔为人,对应之人的灵魂便会被画匠囚禁吃掉,从一画一人到一画一城,画匠杀人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在被抓为狱人之时,寸度解放了尚未被吃的灵魂,也一并剥去了画匠的这一能力,包括画人像的能力。单从画匠的恶劣事迹来看,凤须玉就不应该去想着让画匠去教他画出寸度的人像,不然还当他其实是想弄死寸度呢。犹豫也徘徊的那段时间里,只能说是凤须玉的无奈之举,他实在是想不到还能找谁帮忙了。才会犹豫着要不要找向画匠说自己想学风景画,再从风景画的技法里去摸出寸度的人像。好像是有点曲折。可若说是画技好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找寸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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