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禧刚被梁斟甩开脚下没站稳摔到了地上。
见状,她忍住晕眩站起来,跑到盛铭川身边,关切道:“盛总,您怎么样?”
梁斟僵着身体站在旁边,冰冷地叫余禧的名字。
余禧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盛铭川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渍,微笑跟余禧说:“没事。”
余禧忙从兜里掏出纸巾,却还没递给盛铭川就又被梁斟拽了起来。
她挣扎,“你疯了吗?”
梁斟看着她,一字一顿道:“是,我是疯了。”
余禧被梁斟拽进摆放剧组道具的杂物棚里。
这里是最简陋的棚顶,四周没有留窗,只有链接缝隙间渗出微弱的光线。
“你放开我!”进门前,余禧掰梁斟抓她手腕的手。地上枯草盘绕,她不小心被草绳绊了下,前面的梁斟却毫无怜惜,他把余禧扔进角落里,大力关上房门后反锁。
这个房间摆放的道具几乎都是柜子板凳这些,余禧后背硬生生被磕在桌角上,疼得她倒抽了几口凉气。她想躲开换个姿势,梁斟却已经逼了过来。
他双手嘭的一声撑在余禧身侧,尘土被击起,在他们视线间腾起薄雾。
“你有病——”余禧忍无可忍开口就要骂他,可她嘴巴刚张开,梁斟就吻了过来。
他舌尖长驱直入,搅得她牙龈都疼。
余禧推她,双手却立刻被梁斟紧紧控制住。
或许是汲取了上次在楼梯间被踢下体的教训,梁斟贴身压在余禧身上,完全没给她抬腿挣脱的空间。
亲吻间,余禧含糊不清的骂人全部被梁斟吃进嘴里,他动作粗鲁,像是在发泄。
她太瘦了,梁斟一只手就能把她的两支手腕攥紧,高高举起来,吻着逼她扬起脸来。
渐渐的,余禧只觉得头晕脑胀,她的低血糖让她此刻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只有嘴唇能勉强闭合起来,可梁斟却咬她的嘴唇,紧跟着舌尖再次探进来,继而就是更凶猛的接吻。
他想要她。
他无法忍受盛铭川看余禧的眼神。
梁斟想,他确实疯了,他从没想过会在那种情况下,让余禧知道他跟盛铭川的关系。他想杀掉盯着余禧看的盛铭川,更痛恨余禧居然会在盛铭川面前撇清跟他的关系。
梁斟想要她。
哪怕是在这里。
他手心噙满了汗,划过余禧羽绒服发出丝丝的声音,直到摸到下摆,缓缓伸进去。
兴许是紧张,余禧小腹和腰窝深深凹了进去,梁斟像要为她铺平,他轻轻地揉摸着那里。
“禧禧,”梁斟亲住余禧的嘴唇,含糊着叫她。
余禧挣扎了一下,梁斟像是怕她跑掉似的,又立刻全部包裹住她的嘴唇。
梁斟的手缓缓向上,他摸到了想摸的一切,滚烫的温度烫暖了他冰冷且狂躁的心,暴走的神经在此期间也缓缓平稳下来,而身前的人在此刻像是放弃抵抗,一动不动。
他睁开眼,想去看余禧的脸。
下一秒,却又被余禧眼角渗出的泪惊得手指再也不敢移动分毫。
梁斟停顿了几秒,离开余禧的嘴唇,探进余禧衣服里的手抽出来。他想去帮余禧擦掉眼泪,余禧却撇开脸,完全不给他机会。
梁斟找回意识,终于发现自己做了混账事。
他怎么可能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余禧!他明明知道余禧最讨厌这些。
余禧嘴唇红肿,眼角那滴泪堆积在眼窝处。她不看梁斟,也不想梁斟看她。
她感觉浑身都疼,心里最疼。
不是疼梁斟的疯,而是她好像此刻才明白——梁斟并非不爱她,而是没那么爱她。
不管当初他们离婚,是不是像梁斟说的那样并没有第三个人存在,可此刻,梁斟种种失控的行为,都在明晃晃地说——他不过只是在宣告主权罢了,他要的是只属于他,不能被别人看见的余禧。
可这是爱吗?
爱不是坦诚吗?
坦诚相待不是爱的基础吗?
余禧不明白,为什么梁斟有那么多秘密。
他在这里亲她,想要她的时候,有没有那么一秒想要跟她坦白?
余禧侧脸看梁斟。
她想梁斟是爱她的吧,所以如果他们对视,他应该能在她的眼里看到她想要知道的。
可没有。
“禧禧,对、对不起,”梁斟去摸她的脸,嘴里不停念着对不起。
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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