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不是很难受。&rdo;
&ldo;有点……&rdo;
冬子环顾四周,找来报纸放在船津嘴巴下面接住。
&ldo;吐出来就好了。&rdo;
&ldo;不碍事的。&rdo;
正说着,船津忽然大口喘起来,紧接着一头扑到报纸上。
&ldo;等一下……&rdo;
冬子掏出自己的手绢捂上,然后又从厨房里拿来洗脸盆接住。
冬子这样紧忙乎的时候,船津几次欲呕,他向前弯着腰。
&ldo;很不舒服是吧?&rdo;
&ldo;不……&rdo;
船津刚想摇头否认,泪水已流出了眼眶。
冬子从后面给船津理背。
可能是胃里没什么东西,他吐出来了一些黄色黏液。因为喝得太多了,酒精味很刺鼻。
这样反覆几次以后,吐劲总算过去了。船津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冬子倒了杯水递给他,他漱了漱口坐到沙发上。
&ldo;感觉好些了吧?&rdo;
灯光下,船津的脸色显得异常苍白。
&ldo;还是早点休息吧。&rdo;
&ldo;不……&rdo;
船津不愿意,冬子硬把他拽到床上。
&ldo;脱了衣服,躺这儿。&rdo;
可能是实在太难受了。船津听话地床上躺下,他就这样仰面朝天急促地喘气。
冬子把船津脱下来的西装和领带挂上衣架,把袜子叠好。
&ldo;对不起。&rdo;
船津闭着眼咕哝道。
冬子拿起毛巾被给船津直盖到肩头。
客厅里的灯连床这边都照到了。
&ldo;把灯关掉吧?&rdo;
冬子问道,船津轻轻摇摇头。
&ldo;今晚你在这里住下吧。&rdo;
&ldo;你睡这里,我……&rdo;
船津欲起身相让。
&ldo;别动,歇着吧。&rdo;
&ldo;可是……&rdo;
&ldo;没事的,我在这里。&rdo;
被冬子一制止,船津重又躺倒下去。看样子他相当难受,现在呼吸还很急促。
&ldo;给你冷敷一下吧。&rdo;
冬子离开床,湿了条毛巾,搭在船津的额头上。然后她又去厨房将报纸包着的呕吐物倒入则所冲掉。
之后,又将刚用过的脏玻璃杯洗了洗,放到架上。
本想找个水瓶,可是没有这样东西。没办法,冬子只好将冰和水倒在水壶里,又放上个杯子,一起搁在床旁边的书架上。
船津已经睡着了。听他睡觉的气息可知他相当辛苦,不过节奏挺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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