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登奸笑着,回头扫视地穆桂英的裸体,道:“没错,当年之仇确实已经报了。但是如今你还在我的手里,你的生杀大权,都是我说了算。今日我骟了你的儿子,留他一命,也不为过啊。哈哈!”
穆桂英盯着他,问:“你到底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
魏登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凑近她的耳边,说:“只要你从了我,做了我的小妾,我自然就放过了你们。”
穆桂英从心底里感到厌恶,她啐了魏登一口,骂道:“无耻!下流!你休想!”
魏登用袖子擦了擦脸,毫不动怒,说:“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无情了。”
他挥舞着手里的尖刀,向杨文举逼近。
迴家锝潞ШШШ迴家锝潞迴家锝潞шшш杨文举纵然也是一条好汉,可毕竟年纪尚轻,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阉割的命运,由衷地心慌起来,他不停地挣扎,拿眼望着穆桂英,大声尖叫:“娘!救我!救我啊——”
穆桂英闭上眼睛,不忍耳闻。她身为堂堂的三军统帅,岂能委身于一名番国小将。被凌辱,被虐待也就算了,但如果一旦沦为别人的小妾,那从此之后,她就不再是杨家的人了,那么她又有何面目去面对老太君和杨家的列祖列宗呢。
“哈哈!”魏登笑着说,“现在,你娘也救不了你了。杨文举,你认命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瞟着穆桂英的反应,故作声势地把嗓音提到最高。
杨文举确实被他恐吓住了,他几乎要哭了出来,不停地向穆桂英哀求:“娘!
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穆桂英陷入了天人交战的境地,她真的想告诉文举,是为娘对不住你了,来世如果你还是我的儿,一定不再让你涉足险境了。可是她为人母的慈悲,又撼动了她的思想。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受苦。杨文举带着哭声的叫喊不停环绕在她的耳边:“娘,孩儿不要做阉人……”
“住手!”穆桂英突然睁开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魏登:“我答应你……”
“什么?”魏登侧过头,他怕自己听错了,“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答应你!”穆桂英提高了声音,有重复了一遍。
“答应我什么?”魏登拼命压抑着自己心里的兴奋,戏谑得问道。
“我答应……”穆桂英的声音明显又轻了许多,满脸愧色地扫视着在场的五虎将,她害怕自己的决定,会引来他们对她的蔑视,“答应做你的小妾……”
“不要!”杨文举和其他四虎将同时喊道,“元帅,你可是三军之主,不能如此轻率啊!”五个人哭谏着。
穆桂英仿佛下定了决心。自己身在囹圄,每日被人凌辱奸淫,一样也是失了贞节,与当人小妾又有什么区别呢?倒不如委曲求全,既保全了自己的儿子,又能使自己免受刑罚之苦。想到这里,她不由苦笑起来。
“好!好!”魏登阴谋得逞,暗自窃喜。
“不过有一条,”穆桂英接着说,“你需保证不伤这五人的性命,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魏登差点点头哈腰起来。在穆桂英面前,他始终觉得自己矮她一截,哪怕是她现在这幅样子,也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隐隐杀气,让他不敢抬头仰望她。“你既然做了我的妾,文举便是我的干儿子,我自当好酒好肉招待他们。”
“如此甚好。”穆桂英终于放下心来。
魏登让人重新给杨文举穿好裤子,吩咐下人道:“赶紧去准备,三日后本将和穆元帅共结连理之好。务必大张旗鼓,公告全城!哈哈!”
一直没有话的魏珍、魏宝兄弟相视一眼,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一纸休书已经三天了,萧赛红每日站在江头,凝望着三江高大的城楼,若有所思。她无时不刻不在盼望着有一叶小舟,载着穆元帅和五虎将归来。可是任她望穿秋水,也始终见到的只有城门紧闭。
今日城头似乎有些异常,居然挂起了大红灯笼,连城门都贴上了喜字。“真奇怪。战火当前,城里居然有人办喜事。”萧赛红暗自说道。
就在这时,城里的水栅缓缓升了起来,一条小船出现在眼前。这几日,江上的风浪比前些天更大,这条小船驶在江面上,好像随时都有可能被大浪掀翻。萧赛红的目光立即聚焦在这条小船上,她多么期盼看到穆元帅和五虎将熟悉的面庞啊。
小船穿过城前的芦苇荡,向这边靠了过来。萧赛红认得船上的人,正是跟随穆桂英一齐赴宴的五虎将之一王豹。她不禁有些困惑,六个人一同赴宴,为何只剩王豹一人回来?
王豹也瞧见了萧赛红,从船上跳了下来,几步淌过岸边的浅滩,来到萧赛红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萧赛红连忙搀住王豹,问道:“王将军,穆元帅和其他几位将军呢?”
王豹这才收住哭声,把穆桂英和五虎将入城赴宴,遭魏登等人暗算被擒,以及魏登以杨文举的性命作为要挟,逼迫穆桂英成为他小妾的事情一五一十讲了一遍。
萧赛红听后,不禁大骂:“魏登小儿,当真卑鄙无耻。看他日,我擒住了他,定将他碎尸万段!”她又问王豹:“那魏登又如何将你放了回来呢?”
王豹问道:“今日是魏登纳穆元帅为妾的日子,特令我持三份喜帖,一份交给您萧元帅,一份给佘太君,一份给八贤王。另有手札一封,特让我亲手交给太君。并以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性命作为威胁,若有去无回,便杀了他们。”
萧赛红感觉事关重大,不敢怠慢,连忙带着王豹去见了佘太君和八贤王。佘太君和八贤王一见王豹,自是欣喜异常,连连询问穆元帅和其他四虎将的下落。
王豹只是不语,他不知道该如何向太君阐述她的儿媳妇被逼成了别人小妾的事情。只是默默地将魏登让他转交的手札递给太君。
太君打开手札,只见上面写道:三江城水军副都统魏登顿叩拜八贤王、佘老太君和萧赛红元帅:自贵军南下,所向无敌,一路过关斩将。凡南唐上下,江东诸郡,望之无不胆颤,当之无不披靡。然唐王实属受命于天,本无意再燃兵燹,涂炭生灵,不想宋王无道,奸佞当朝,忠良流于四海,小人叫嚣朝野。故不得已而为之也。本藩深明大义,不愿助纣为虐,于十载前弃暗投明。今奉天命,扼贵军于三江。鏖战日久,兵士疲惫,本以为当一死以报唐主。不料天道昌明,使得本藩侥幸虏获贵军大帅穆桂英。本应听候唐王处置,然本藩爱才心切,恰遇穆氏垂青,故纳其为妾,实属天意使然,不可逆也。然念其本是杨门媳妇,虽先夫亡故,名分犹在。
古曰:一女不事二夫。恳请太君垂怜,先休穆氏,在杨门除名,本藩方可为其正名。不然此事一经宣扬,对杨门和本藩皆无利也。恳切之辞,望太君明鉴。
太君读罢手札,“腾腾腾”地倒退了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太师椅上,表情木若呆鸡。
一旁的杨金花连忙扶住太君,问道:“曾奶奶,出了什么事吗?”
太君颤巍巍地说:“金花,你娘糊涂啊……”
萧赛红不明就里,拿过手札,和八贤王细细看来。八贤王读完也是吃惊不小,道:“这桂英一向是明事理的人,如今怎会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之事?”
萧赛红点点头,说:“此事蹊跷,个中定有隐情,还需查明之后方可结论。”
八贤王唤过王豹,问道:“穆元帅当真答应做了魏登的小妾么?”
王豹垂泪不止,默默点头,道:“千真万确。我等亲耳所闻,亲眼所见。都怪那魏登,拿文举和我等的性命相要挟,穆元帅爱子心切,才在万不得已之下答应了他的非分之请。”他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三份喜帖,分别呈给八贤王、佘太君和萧赛红。
老太君手捧喜帖,痛心不已,竟捶胸顿足,嚎啕大哭:“纵然如此,事关我杨门声誉,即便是死于万韧之下,也理所应当,岂能为了一竖子的性命,置大宋江山于不顾?桂英啊,我道你是杨家的擎天栋梁,岂料你竟做出这样的事!”
老太君不停埋怨着穆桂英的糊涂决定,却把在一旁的杨金花也给惹哭了。她跪在地上,抱着太君的双腿,泣道:“曾奶奶,金花死也不信,母帅会成了别人的小妾。定是敌人造谣,污蔑母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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