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的身体没什么力气,刚才的缺氧,还有精神上的消耗带来的亏空,让她一度要坐着摔倒。
最后还是在乌克娜娜的帮助下,若诚才撑着手臂把自己的背歪歪扭扭地挺了起来。
“不后悔......”
“对不起......”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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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克娜娜揉了揉若诚的脑袋,低声道:
“不用对不起,那不是你的错。”
“我们约定了未来不是嘛?”
她轻抚着若诚的脸颊,温声道,
“我的未来没有你,我不会觉得幸福快乐。”
若诚眨巴着双眼,看着乌克娜娜的眼泪落在衣领上,却更如一滴岩浆砸进了若诚的胸膛。
“你的誓言是要我幸福快乐地过完一生。”
“若诚对我来说很重要。”
“就当是为了我,你有危险也要提前告诉我,可以嘛?”
若诚愣了愣,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被乌克娜娜抓在手里的那只手,艰难地用鼻音回了一个“嗯”。
乌克娜娜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终于松了一口气。
若诚不会对她食言。
这就是她的底气。
有一个承诺,比什么都好。
若诚很乖,是她见过的,最好看、最听话、也最固执的小孩。
承诺既是祝福,也是约束。
先前若诚只是答应不会乱来,并没有如此明确地应下她的要求,并不能保证她不会在暗处偷偷摸摸搞事情。
若诚只要会应下,她就会自觉地履行,乌克娜娜说的任何要求。
虽然乌克娜娜也可以用命令的语气强行让若诚同意,但那样的话,若诚的心结不还是没有解开吗?
接下来就什么都很好办了。
只是习惯而已。
乌克娜娜就是若诚的习惯。
“若诚。”乌克娜娜微笑着让眼泪滑落,温声道。
“嗯。”若诚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浓厚的鼻音重重回答道。
乌克娜娜微微勾着嘴角,把几乎破碎的自己藏在暗处,咬字清晰,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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