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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檐上杜鹃鸟曾啼击鼓人(第3页)

“可是我看他这样子分明还很不服气嘛。”胡磐安做了个手势,刑官替小男孩取下了口嚼子,果不其然,一没了软木堵嘴,小男孩立刻又激动地大呼小叫起来:“你这个坏东西!你骗人!呜哇——他撒谎,欺负人!呜呜呜……”

“哼,真是不知悔改!”胡磐安即刻又丢下两支令签,“再加罚二十!”

“不要加罚!咿呀——”小男孩眼神里流露出恐惧,抗拒地摇着头,两瓣肿痛的小屁股却已再度被刑官的大手粗暴地向外扒开,戒尺板子转眼间就瞅准了小嫩穴挥打下来。

“砰——啪!!”羞耻的击打声仿佛是林叶间大颗的雨珠,砸在一片泥泞的水洼里。二指宽的板子让本就敏感刺痛的屁股沟立时窜起一条火舌,那颇有分量的板头重重地砸在肿胀外突的嫩屁眼上,猛烈的剧痛之下,小肛门翕张不止,几乎快要痉挛。

“哇啊——不敢啦!!”小男孩疼得反弓起身子,从屁股到双腿都筛糠似地颤抖着,再也不敢口出不敬言语,扰乱公堂,只剩下认错求饶的哭喊。胡县令眯眼冷笑,这才是他下令掌嘴想要的效果。

公堂内外,众人都目睹了这一场格外羞耻屈辱、淫猥又酷烈的刑责,站在最前排的乡民甚至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刑官手里细长的戒尺板子在小男孩通红的屁股沟里不间断地上下翻飞,照着早已充血肿胀的小肛门,落下毫无半分怜惜的羞痛责打。

与那些素爱围观酷刑,从小男孩的痛苦中取乐的乡民不同,潘大春和陈宁是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唯有他们才知晓且在乎迎儿那可怜的小屁眼在这一天之内遭受了多少苦难:先是被那西门誉粗长壮硕的大鸡巴肏得无法合拢,而后又在验穴时备受“竹瓜”扩肛的折磨,此刻更是在上百人的注视下,被刑官用戒尺板子狠狠地重责痛打!

特意前来观刑的还有豆花摊的众多常客。小迎儿俊朗的容貌、娇俏的小屁股早就引来许多下流的目光,夹在两瓣臀丘之间的幼童嫩穴更不知有多少人垂涎已久。然而若非亲眼所见,只怕谁也不敢相信,这么一个可爱的小罗夫有朝一日竟会在公堂上,被刑官剥去了开裆裤,又扒开肥嫩的屁股蛋子,露出娇羞脆弱的小肛门来,承受此等责穴苦刑。

一下重似一下的戒尺板子严厉地击打在小男孩的后庭花上,屁股沟里一片哀艳的伤势,肛门穴口的嫩肉红得快要滴血,凄厉的哀嚎一声高过一声。这男娃子未尝行礼的嫩屁眼,原本是只有他的爹爹才有权力施以责打,可胡县令却两度下令“掌嘴二十”,西门誉心知,如此破格的重罚绝不只是为了惩戒小男孩的举止放肆、言语不敬。

“呜呜呜……我不敢了!哇啊——”戒尺抽落,尖锐剧烈的刺痛直往小肛门的深处钻去,小男孩的身子如同过电一般抽搐颤动,“呀啊!!我不说啦——”惨叫夹杂着认错,求饶和挣扎又都化为徒劳,更突显出这一顿责打肛门的戒尺板子是何等的严酷与狠厉。

看着小男孩眼神中的桀骜不驯逐渐被痛苦与委屈完全取代,四溢横流的泪水将他脸上的强硬态度冲刷得一干二净,西门誉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衣衫掩藏之下的大鸡巴已再度坚硬挺立,马眼渐渐湿润。西门誉见识到除了打屁股以外,肛罚责穴竟也有如此神效,简直忍不住要击节赞叹。

“看来本案的真相,已经很清楚了。”胡磐安一边说着,一边转头朝县丞看了一眼,眼看后者已没了底气再出言反对,他不屑地冷哼一声,继续说道:“潘大春指使其子潘迎儿,偷盗客人西门誉的财物,后因潘大春贪心不足,于是伪造证据、编造谎言,诬告西门誉奸淫其幼子。潘大春、潘迎儿,你们认不认罪啊?”

“大人怎么可以如此颠倒黑白,将原告打成被告!”陈宁站在堂外第一个发出怒吼。乡民之中也颇有响应,只是很快就被县令的惊堂木与几声“肃静”镇压下去。潘大春自然也不会承认如此荒唐的指控:“求大人明鉴,草民所言句句属实,更有验穴为证。大人仅凭推断,叫草民如何认罪。”

加罚的二十下掌嘴此时已经打完,刑官为小男孩解开了手脚上的绳索。刚被人从刑凳上抱下来,小男孩便立刻扑进爹爹怀里痛哭撒娇。潘大春温柔地搂住儿子,为他拍背顺气,一边又轻揉着红通通的小屁股。手指钻入孩子的屁股沟里,摸到的每一寸细嫩皮肉都充血发烫,挨了戒尺的小屁眼更是肿得愈发厉害,潘大春心疼不已,指尖按在小肛门上画圈揉弄着,不觉间已沾满了湿滑的淫水。

眼看潘大春迟迟不肯松口,胡磐安话锋一转,又对他怀中不谙世事的男娃子威逼利诱起来:“潘迎儿,你在证词中撒谎作假,依照刑律本官应当对你判罚二十大板。可本官考虑到,你刚刚才挨过讯童板子,想必也知道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我给你个机会:你若将潘大春教唆诬告之事如实供出,就可以免除这二十大板。”胡磐安抽出两支令签来,在小男孩的眼前晃了晃,冷冷地威胁道:“可若是你还不招认罪行……那本官可要加重对你的打屁股惩罚了。”

陈宁眼尖,立刻注意到了那令签的异样之处——此前胡磐安用的都是白头签,代表体罚中最轻的教刑,而此刻他手中握着的却是两支红头签,意味着县令大人是动了真格的,要对小迎儿动用笞刑加以责罚了。

听到大人说又要打屁股,小男孩忙不迭地摇着头,吓得直往爹爹怀里躲,这可让身为人父的潘大春心疼坏了,竟一反唯唯诺诺的态度,横眉怒目道:“县令大人适才搬出以笞代讯的规矩,对我家迎儿这么年幼的孩子毫不留情地打光屁股板子,难道就是为了屈打成招吗?!”

“本官有代行父职之责,发现小孩子犯了错,自然就有权力处罚他挨板子打屁股。更何况他撒谎、偷盗还拒不认罪,本官更要对他严加管教,重重责罚。”说罢,又抽出一支红头签,警告道:“三十大板。”

胡磐安回答得气定神闲,倒叫站在堂外的陈宁面露难色。

他熟读刑律,深知这“代行父职,皇权特许”,既是一份职责,更是一项特权,凡“教化风俗令”所载,均可作为县令大人对小男孩进行打屁股体罚的依据。因此这县衙公堂上,才会每隔日就有小男孩当众受罚,有诗云:“晨起钟声暮时鼓,堂前稚子堪捶楚。一年三百六十日,几时白玉月如初。”如今胡磐安又动了要当一回严父的心思,小迎儿再不招供,恐怕是躲不过这一顿屁股板子了。

“潘迎儿,”胡磐安再次抽出一支红头签握在手上,“已经加到四十大板了。本官再问你一次,招是不招?”

陈宁心急如焚,此刻招与不招可谓是进退两难:迎儿若是招认,就要背负上诬告官员的罪名,只怕会有更多更严厉的刑责在等着他的小屁股。可若是不招,迎儿的小屁股即刻就要被痛打四十大板!先前不过几十下藤杖和讯童板,就已经让两瓣嫩豆腐似的屁股蛋子充血肿胀、遍布绯红,如同熟透的小蜜桃一般,而那笞刑板子比之更为羞痛难熬,其严厉程度又不知高出多少倍,岂不是要把小屁股打得瘀红深重、肿痛不堪。

看到小男孩眼神中的恐惧,胡县令胸有成竹地靠在椅背上:“本官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招认了你爹爹潘大春教唆诬告一事,你这**岁都不到的小屁股,就不用挨这四十大板了。你招还是不招啊?”

小男孩抬头看向爹爹,潘大春眼中含泪,满是对儿子的愧疚和对世道不公的无奈。让迎儿招认罪行这样自投罗网的话他说不出口,却也做不到若无其事地,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小儿子被人押上刑凳,狠狠地打屁股板子。

小男孩又转头朝着堂下张望,看到了令他羞痛难堪、心有余悸的长板凳,也看到了小爹爹陈宁的脸上左右为难的神情,他低下头若有所思,片刻之后终于羞怯却又坚定地直视着县令大人说道:“冤……冤枉,不招!”

出人意料的回答令一时失算的胡磐安恼羞成怒:“真是冥顽不灵!”当即又抽出两支红头签一并撒下,厉声道:“童犯潘迎顽劣不堪,伪造证供、混淆视听。虽以笞代讯,仍言词作假,不知悔改。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六十大板,当众执刑,以儆效尤!”

衙役拽开潘大春的手,从男人的怀里抱走了孩子,转身就把小男孩押上了刑凳。刑官将小男孩的手脚都用棉绳捆住,和凳面绑在一起,又在他身下塞了软垫,这既是为了保护小男孩的私处要害,也预示着即将落到小屁股上的将会是何等严厉无情的一顿重责。小男孩已经动弹不得、无法反抗,胡磐安却尤嫌折辱不足,又开口道:“怎么可以忘了这小娃儿上下两张闯祸的小嘴?来人,给童犯戴口嚼,上姜塞。小肛门用去皮的老姜插上,再重重地打屁股板子!”

刑官用刀刃刮去姜块表皮,随即竟以带出的姜汁作为润滑,深深插入幼童娇嫩脆弱的菊穴。小屁眼从外到内都像着了火似的灼热疼痛,小男孩仰起脑袋放声嚎啕,哭喊得声嘶力竭,刑官恰好趁此时机塞入口嚼,将皮绳绑在他脑后。西门誉看得是身热勃起、精脉偾张,马眼处淫液泛滥,将包裹在龟头外的裈巾、亵裤都洇湿了一大片。他看懂了公堂上的局势,之前那些不过是“审”,从现在这一刻起,才要开始真正的“罚”!

口嚼、姜塞、束缚等事项均已准备妥当,备刑的二人各向胡县令行礼告退,片刻之后,另有两名刑官肩上扛着板子从后堂走了出来。

“哎你们看,刑官请出来的打屁股刑具,怎么和平日里看到的不一样啊?”

“是啊,我记得以往对男娃子判了笞刑要打屁股的时候,一直都用的是半只胳膊那么长,巴掌宽、一指来厚的紫檀木板,怎么今儿个改用这竹板子了?”

“竹板子?!”陈宁听到乡民们的议论顿觉十分不安,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他勉力抬起下巴引颈张望,无奈被身前的乡民阻挡了视线。直到刑官一步步来到廊檐下,陈宁这才瞥见了那二人扛在肩头的“竹板子”,原本只是不安的心情在确认那刑具的瞬间化为了惊惧错愕。

陈宁不敢置信地摇着头:“不……不要啊……”男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始终低估了胡磐安所使手段之狠辣——他在恼羞成怒之下追加的那二十板子虽然看起来并不多,却让刑责的数目恰好越过了五十的门槛,将原本的笞刑升格成了更重的杖刑!

男人试图拨开那些挤到他身前的乡民,却无法对抗汹涌的人潮。“大人开恩!开恩呐!”他焦急地叫喊着,却又被嘈杂鼎沸的人声所淹没。好不容易钻到了前排,陈宁终于看清了刑官手中的“竹板子”。乡民们或许不知道那刑具是为何物,可陈宁却一眼就认了出来——那是“童杖”!是由德宗皇帝设立,专为杖责幼童所用的毛竹大板!

两名刑官分别站定于长凳左右,领头的一人大声宣读了判词:“童犯潘迎,伪造证供,言词作假。干碍庭审,藐视法纪。现依据教化风俗令,重罚杖臀六十,左右分受;当众执刑,以儆效尤!”听到这番判词,陈宁只觉一阵绝望的凉意窜上了头顶。

“童杖”长三尺五寸,大头阔二寸五分,小头阔一寸五分,总重不得超过一斤二两。陈宁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刑律中的条文,他对刑部律例了如指掌,对刑具规格亦是如数家珍,可越是这样,他越是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一幕——随着县令的一声“行刑!”那三尺多长的毛竹大板,便好似一条活物般,从刑官的肩头呼啸着飞跃而下,在空中划出一道青黄的残影,带起一道腥风,携天雷之势重重地砸落到迎儿的两团嫩屁股蛋子上。他们真的,在用那名为“童杖”的毛竹大板,对迎儿狠狠地打光屁股!

“啪——”“呜哇!呀啊——”小男孩疼得双腿打颤,哭嚎不止,被拍扁的臀丘堪堪弹起,滚烫刺痛的滋味正烧得厉害,又一记凌厉的板子如火上浇油般击打在小屁股上。

“呼——啪!!”“嗷哇——呜呜……呜哇啊——”竹板揍击裸臀的巨响惊心动魄,公堂内外的议论声转眼间便平息下来,刑官铿锵有力的报数穿透了男孩凄楚的哭声:“一!”随即又是——

“啪!啪——”刑凳上的小屁股震颤不止,巴掌宽的杖痕像是抹上了一片朱砂。

“二!”刑官报数短促,手中紧握的毛竹大板同样没有片刻犹豫,话音未落而杖责已至,不给受罚的小屁股半分缓和痛楚的时间。

“啪!啪——”“呜嗷——呜呜呜……”男孩咬紧了口嚼子,发出幼犬般的呜咽哀鸣,巴掌大的屁股蛋子被板子抽得红透了、疼极了,却只能在棉绳的束缚下,做着最小幅度的翻滚挣扎,仿佛是在摇尾乞怜。

然而刑官见此却是丝毫不为所动:“三!”“啪!啪——”毫无感情的报数宣告着杖责的继续,那机械般的声音和正在一下下痛打着小屁股的大竹板子一样冷酷无情。如此严厉的打屁股体罚就在这报数、落板与痛哭哀嚎之间循环往复,无休无止。

“四!”“呼——啪!啪!”刑官将板子扛在肩头,左右手一前一后握住末端,接着右手向下施力,以左手为支点,将大竹板子向前甩出,重达一斤二两的毛竹大板就这样结结实实地砸在那两瓣儿浑圆饱满的屁股蛋子上。刑官紧接着左手用力往回收,学着钓客起竿的动作抬起刑板,还没等肉浪滚滚、凹陷变形的小屁股恢复原状,另一侧的刑官已如法炮制,照着鲜红肿亮的臀峰即刻又落下一记重责。

“呜哇啊——呜呜……”二寸多宽的板头足以覆盖整个小屁股,每一寸软糯的臀肉都笼罩在针扎火烧的剧痛之中。“五!”“啪!啪——”陈宁记得,这种打屁股板子的手法名为“过肩板”,公堂诗里有一首绝句:“青竹制刑板,过肩杖幼童。落痕无情处,不与昨日红。”正是以此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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