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山风吹来,小申悠悠然醒转过来。
他看了眼悬崖,心裡不住呐喊:“我不能死!我绝不去死!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
小申站起身,泪眼怒视着苍天,举起一对拳头,向天狂呼:“我…要…报…仇…!”
凄厉的号叫,声音是那样的惨烈,那样的悲愤,似乎要喊到天地的尽头。
冷静下来的小申,慢慢走回酒店房间,推门看到妈妈蜷缩在沙上,仍穿着那套t-shirt短裙,头靠在沙扶手上,长髮柔顺披泻,夜风吹了进来,秀髮也在微风中飘动。
她满脸泪痕,几绺髮丝,被泪水贴在秀丽的面颊上,担心小申,她显然伤心了很久,疲累得睡着了。
小申心酸的看着妈妈,挂满泪痕的漂亮脸蛋,是那样的凄楚,那样的柔弱。
妈妈才岁,还是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却因为自己,受了那么多委屈,那么多痛苦。
小申轻轻抱起母亲的柔软身子,把她轻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坐到沙上,看着妈妈甜睡的美态,心裡充满了悲愤,灌满了不甘,复仇的烈焰,在烘烘燃烧。
黑暗中,那隐隐反射的目光,纯真的童稚,正在逐渐消失,嗜血的野兽凶光,正越闪越亮。
第二天,翠莲醒来,感觉小申好像变了,她也说不出那裡变了,但就是觉得小申像突然之间,没有了自己熟悉的童真,彷彿一下子成熟长大了。
想起昨晚的事,翠莲嗫嚅着道:“小申,妈没用,累你丢脸,累你受委屈了,别生妈气,好吗?”
小申的心在痛,复仇的火焰更炽盛了,脸上装作没事生般,语气平静的道:“我知道,妈是为了我,才受的委屈,我没事的。”
接着,竟然笑了笑,笑得像哭一样,平澹的道:“我明白,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本事,就注定被强者欺负。我们没本事,所以要受欺负。”
语气平澹得令人冷。
======在回程上车时,翠莲与小申上了车后,看到小仲三人满脸淫笑的,坐在车子最后一排,而三人中间,空出了一个位置,小仲的保镳,却坐在倒数第二排上。
翠莲的漂亮脸蛋,一下子飘起了两片可爱的羞涩红晕,她害羞的看了小仲一眼,默不作声,乖乖坐到了那个空出的位置上,彷如一隻温驯的小白羊,心甘情愿的走进狼窝裡面,让群狼齿咬进食自己。
小申知道妈妈又要受辱了,但他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主动坐到了那保镳旁边。
车上,其他同学家长,仍像来时一般,热热闹閙,互相讲笑,但小申却不一样了,他变得沉默,彷彿外间一切,与他全无关係。
小申妈妈的身子,此刻却是难过得一阵阵抖。
她全身上下的敏感性器,被三个小男生掌控着。
六隻手,同时光顾抚摸,而且不是隔着衣服抚摸,而是六隻手,均伸进她的衣服内,直接对她的敏感性器官,搓揉细弄,让她对敏感性器传来的感觉,应接不暇。
翠莲既羞得脸红耳热,同时也无可奈何,更不敢出呻吟,唯有苦苦忍耐着。
那六隻手,彷彿在自己身上无所不到,每一处私隐的女人禁地,均让人在挑逗戏弄,想躲也躲不了。
小申在前面,隐隐听到他们偶偶细语的淫邪说话。
“阿姨,怎么还穿着奶罩内底?”
“人家害羞嘛!”
“脱掉好吗?”
“随你们喜欢。”
“阿姨好听话,真乖。”
“昨晚那样调教人家,阿姨怎么敢不乖。”
“昨晚回去,阿姨有没有让儿子再乘胜追击?”
“唔…!你们坏死了。”
“啊…!等…等会儿,先让阿姨戴上乳头扣,再玩奶子。”
“戴好了吗?”
“戴好了。”
“啊唷…!好痛!轻…轻点好吗?奶水都挤出来啦,衣服湿了,会好丢人…”
“谁让你乳头扣没挟紧。”
“早…早挟紧了,但你们挤得太狠,漏出来的。啊…啊唷…呀…!”
“阿姨怎么啦?”
“小…小仲…,整隻手…在撑人家的宫颈口。”
“进去了吗?”
“进…进宫腔了,呀…!好痛…”
“喜欢吗?”
“唔…!人家要羞死了,反正玩阿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别管阿姨疼不疼,喜不喜欢的…”
“嘻!阿姨害羞的样子真好看。”
小申仍是一声不响的沉默着,彷彿母亲的受辱,与他全无关係了,没人知他心裡在想甚么。
下车后,翠莲脸红红的,与小仲到一角,不知在商量些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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