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收拾好,又跑外头置办锅碗瓢盆去了,这些没用赵哥儿吩咐,谢肖宇自己带着他们去。
黎师傅原是到了溱洲就想要同他们分开,不过想着涸洲危险,又穷,同京城气候不一样,两孩子小,要是有个头疼脑热的,自己在也方便,黎师娘爱逗孩子,也想着跟过来,溱洲离涸洲不远,等着方子晨他们都安顿好了,再回去也不迟,于是就跟着过来了。
……
一些百姓一路尾随着,看见方子晨带的人马都进了院子,这才嘀咕起来。
“看来这个真是上头派过来的知府大人了。”
有人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下我们涸洲真是没活路了。”
旁头几人也不说话。
方子晨阵仗实在是太大,好几车的东西,从街上过的时候都见头不见尾,而且那么多护卫,还都骑着马,不贪去哪要银子养啊?前头知府来的时候,都没有这般,也就十几个护卫,结果人都贪得紧。
而且,那知府一看就像是未及冠,一毛头小子,能干个啥?
怕是京城的子弟来混政绩的。
皇上怎么总派这样的人来涸洲,眼里还有他们这些百姓吗?
个个唉声叹气,双眼冒着火一样,死死盯着府门,像是想冲进去,生吞活剥了方子晨。
晚上简单的吃了一顿,别的先不忙了,先去歇息,一路舟车劳顿的,连着两月,实在是累得慌。
到了地儿,终于是能睡个安稳又踏实的觉了。
隔天天未亮,房里都还黑着,方子晨就被赵哥儿推醒了。
他迷糊着:“怎么了?想喝水?那我去拿给你。”
“你该起来上值了。”
赵哥儿说。
“啊?上什么值?”
“你是知府要上值。”
方子晨清醒了两分,直接笑了:“我现在是老大,老大说了,早上不用上值。”
夏景宏说的果真是没错,这人一飘起来,就开始懒了。
赵哥儿掀开被子:“不行,快起来,你不能玩忽职守。”
“我下午再去也是一样的嘛!我刚来,有些水土不服,急需休息休息,乖,给我盖上被子。”
方子晨闭上眼,一副安详。
“去不去?”
赵哥儿再问。
方子晨眯着眼睛看他:“家里还没有安顿好,我先在家帮你忙两天。”
赵哥儿早知道他的尿性了,这人体贴,跟其他汉子不一样,家务活是愿意干的,但干的不太行,在村里那会儿,叫他擦个碗柜,他去刘家菜地摘些菜,结果回来方子晨和乖仔在院子里玩得起劲,到厨房一看,那碗柜先头怎么,这会还是怎样,现在家里有豆哥儿他们在,忙得过来,哪里还用得着他,就是找借口想睡。
赵哥儿也不废话,直接跨过他下到床边,从床底下抽出昨儿放的那根木棍,在方子晨耳边挥了两下,木棍裹夹着风声,呼呼呼的响,方子晨脊背一寒,赶忙爬了起来。
在京城上头有人,他不敢放肆,不敢迟到,天天的摸黑早起。如今到了涸洲,他上头还是有人,英年早婚,就是造孽啊!
这大夏开国皇帝估计是个周扒皮,竟要人七点上班,简直是没人性。
也不晓得人埋哪里,要是被他知道,肯定要去炸他坟头。
……
同知今儿来了府衙,原已经做好了等到中午的准备,可刚坐一会,带来的随从从外头跑进来,说知府大人来了。
府衙离住的宅院不远,方子晨还啃着包子,见他随口一问。
“这么早?有事啊?”
同知急忙递上折子,说:“大人,安和县刚传来消息,说,说前儿······”
方子晨包子直接叼在嘴里,接过折子匆匆一扫,前儿底下又饿死人了。
他才正式上任第一天,底下这些人没跑涸洲来给他这老大送礼表示一下欢迎也就算了,还他妈的找他晦气。
他一拳头砸到桌子上。
“这安和县县令是谁?怎么当的?去,你带人去把他抓回来,本官非揍死他不可。”
同知身子发颤,道:“回大,大人,安和县目前县令一职正空着。”
方子晨拨高了声:“什么?”
同知又吓了一跳,小声回禀:“先头那县令被查,贪污枉法,已经被撤了。”
如今还没找到人补,而且大夏县令的升职调任,同知无权干涉,只知府才有这个权利。
待职期间,这种‘大事’,同知也是不敢擅作主张。
这是什么烂摊子?
方子晨抹了一把脸,正想着这不算得什么大事,找个人顶上去就行了,同知又支支吾吾,说南边这边,他和底下十三个县令,已经大半年没发月例了,家里快掀不开锅了。
他们的月例怕是都被前头那个知府贪了,方子晨拍拍同知的肩膀,表示同情和爱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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