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未落,旁边立刻有个断了肋骨的汉子用竹杖敲着自己的胸口,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子练功时吐的血能装满这口井!
你呢?
除了对着镜子描眉画眼,连铁砂掌的入门桩都没摸过!
想当帮主?先把这三千兄弟的断骨接好再说!”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乞丐用脚踩着刀背,咳出的血沫溅在康敏裙摆上,如同一朵诡异的花,
“咱们丐帮哪代帮主不是从污衣派熬上来的?
你倒好,进帮三天就穿起了素白轻纱!
当年马大元帮主啃树皮时,你恐怕还在绣楼里吃燕窝呢!
想当帮主?先去洗三年千人唾骂的臭衣钵!”
他旁边的壮汉突然扯开破棉袄,露出背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宛如一条条扭曲的蜈蚣,
“这是当年帮主打我三十鞭,说丐帮弟子要能忍常人不能忍!
你被全冠清捏了把脸就哭哭啼啼,也配谈帮主之位?”
更远处突然有人举起个瓦罐,里面装着的竟是康敏平日用的香粉,在雨中散发着刺鼻的味道,
“大家看!
这妖妇把香粉混在伤药里,说能让伤口好闻些!
咱们丐帮的金疮药是用来救命的,不是给她熏衣裳的!”
话音未落,十几个弟子纷纷从怀里掏出空药瓶,朝着康敏狠狠砸去:
“你懂什么叫丐帮?懂什么叫污衣节食?”
“连糙米杂粮都嫌脏的女人,也配碰打狗棒?”
“咱们帮主得能喝西北风寒粥,你能咽下馊馒头吗?”
药瓶在雨中碎裂,香粉混着泥水扑了康敏满身,那股甜腻的气息在血腥雨幕里显得格外讽刺,就像是对她丑恶行径的无情嘲笑。
突然“咔嚓”一声,一个老乞丐将断裂的钢鞭插进泥地,震得周围水花四溅,
“丐帮立帮数百年,哪代帮主不是凭真本事服众?
汪帮主当年一掌震退西夏一品堂,你康敏能接我半招伏虎拳吗?”
他话音未落,身后弟子齐刷刷顿地拄杖,数千根杖头在雨中组成密不透风的林墙,宛如钢铁般的意志,
“想当帮主?先接我们三千人每人一杖!”
“你这弱柳扶风的身子骨,怕是一杖就断成两截!”
“滚回你的梳妆台去!丐帮的竹杖不是给你当眉笔使的!”
康敏踉跄着后退半步,脚腕撞上全冠清的尸体,冰冷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仿佛被死神的手轻轻触碰。
她看着那些举着竹杖的糙手——
有的结着厚厚的老茧,那是岁月与辛劳的痕迹;
有的缺了指节,那是江湖纷争留下的伤痛;
有的还在滴着血,那是为丐帮浴血奋战的证明,却全指着自己的鼻尖,仿佛是正义的审判。
雨珠顺着康敏下颌滴落,砸在胸前那枚全冠清送的碧玉簪上,簪子在混战中歪了,像她此刻摇摇欲坠的野心,在风雨中岌岌可危。
忽然有个嘶哑的声音从人群深处传来:
“丐帮的帮主是叫花子头,不是窑子里的花魁!
你这副骚模样,去勾栏院当主子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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