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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第1页）

&ldo;这你都信？我觉得是扯淡！&rdo;王自力一口否定。

&ldo;我倒不觉得，不过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怀孕这件事是真的，大概是直觉吧。&rdo;

&ldo;你他妈直觉还真多，别废话了，等会见了她一切都清楚了。&rdo;说着王自力拉开底层大门，准备上楼。

这时候，王自力手机响了，他又站定，先接听电话。

&ldo;喂，谁啊？哦哦哦，胡院长，怎么样？&rdo;

张南听出来了，应该是王自力让那院长去查的事有结果了。

&ldo;是么……哦……好，好，我知道了，行，辛苦辛苦，下次请你吃饭。&rdo;回话过程中，王自力脸色渐渐变了。

&ldo;查到什么？&rdo;张南迫不及待问。

&ldo;你猜得没错。&rdo;王自力一本正经地说，&ldo;那女人做人流和查怀孕的事都是真的，而且是同一个医生负责的。因为那女人以前妇科病就比较多，每次看病基本找那一个医生，所以那医生对她印象特别深。&rdo;

张南点点头，若有所思了片刻，随即跟王自力一个眼神示意，两人进了大楼。

等电梯指示灯跳到十二楼后，两人从电梯内出来，张南见电梯旁有扇窗户，走过去朝下望了望，说：&ldo;凭你这个犯罪专家的经验，你觉得在这一带，要运一具尸体出去，有多难呢？&rdo;

王自力跟着瞧了几眼，回张南：&ldo;如果是我很容易，但普通人，特别那个瘦得像排骨样的女人，估计很难……&rdo;

&ldo;这就对了，走吧！&rdo;

两人离开窗边，径直朝柴虹家走去，过程中，张南瞄了眼王自力，问：&ldo;大力，你没带家伙吧？&rdo;

&ldo;不就对付个小女人嘛，要带什么家伙，你是太久没跟我出来办事，把我那些擅长的全忘了吧？&rdo;王自力装作气冲冲地说。

张南心想也是，这可是王自力，不是别人。王自力从小便爱两件事，格斗和香港警匪片，十几岁就在河南拿过一次全国武术比赛冠军，后来还学散打，学跆拳道，甚至还学过点泰拳和日本刀法，可谓徒手器械样样精通，在警校的射击水平也属一流。应该说，论这方面的硬件指标，整个警界真没几个人及得上他。

不知不觉，两人已来到柴虹家门前，王自力正准备按门铃，却发现进户门居然没关，留了道缝。

王自力将门推开，两人慢慢步入室内，一间普普通通的客厅显现在他们面前。大理石地板，棕色皮沙发，玻璃圆桌，三四十寸的液晶电视机，天花板挂着一个暗黄色吊灯，看上去有些年头了。

因为阳台窗帘被拉上了，窗帘颜色又比较深，所以客厅里很暗。

总体而言，柴虹家的装饰风格除了偏黑之外，并无什么特别的地方。

倒是张南从进门后，就闻到一股怪味，有点像死鱼散发出的腥臭味，他相信王自力也闻到了。

&ldo;有人在吗？&rdo;王自力高亢粗厚的嗓音响起。

王自力连续问了三声，都没人应答。

这时，张南看到客厅角落有个木梯，木梯上方，似乎还有层阁楼。

他才想起来，柴虹家住十二楼，是这栋楼最高层，一些公寓的顶楼确实会附带一层阁楼。

王自力也看到了，望了眼张南，像在等他指示一样。

张南做了个手势，两人慢慢来至木梯前，王自力又问了声，依然无人应答。

&ldo;有问题。&rdo;王自力轻声对张南说。

张南一脚踏上木梯，慢腾腾往上走，右手抬起，头也不回地对王自力说：&ldo;别怕，我走前面。&rdo;

王自力立马冲张南吼：&ldo;我怕个毛啊！你把我当成你那些委托人了是吧，老子办案从没跟在人屁股后面的道理，滚滚滚，让我走前面！&rdo;

王自力边说边粗鲁地冲到张南身前，木梯踩得咚咚响不说，差点把张南给挤下去。

两人先后到达阁楼，张南说：&ldo;你这办案风格，真是容易打草惊蛇。&rdo;

王自力回道：&ldo;放屁，那是怪你，我那些手下，谁敢走我前面啊？&rdo;

一顿互相吐槽后，两人才注意到，幽暗的阁楼深处，正站着一个人，静静听他们说话。

&ldo;柴虹？&rdo;张南先认了出来。

&ldo;嗯。&rdo;柴虹应了声，并慢慢将窗帘拉开一条缝。

阁楼一下变得敞亮，两人同时看到，柴虹此刻正穿了件条纹睡衣，头发很凌乱，脸上还敷了层面膜。

柴虹取下面膜，两手揉了揉面颊，终于微笑着说：&ldo;你们来啦？刚不好意思，我在敷面膜，不方便开口说话。&rdo;

&ldo;哦，我们找不到你人，所以上这来了。你呆在阁楼干嘛，为什么把窗帘全拉上？&rdo;王自力以一种质问口气问。

当王自力说话时，张南鼻子嗅了嗅，他发现那股腥臭味在阁楼尤其重。

&ldo;我喜欢在阁楼，没为什么。还有拉上窗帘，是怕那男人来找我，王警官，事情查得怎么样了？&rdo;

&ldo;先下去吧！&rdo;王自力见这阁楼实在太挤，决定到客厅再跟柴虹好好周旋。

回客厅后，柴虹分别给王自力和张南泡了杯茶，让他们坐下说话，趁此间隙，王自力不断打量柴虹，现在心头充满疑虑，他觉得柴虹看着哪都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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