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有……有正经玩意不用…嗬……”,“嗯…烦人…”,母亲说着佯装的不满,伴随泄出的却是销魂满足的低吟,不剧烈,却也听得出很受用。
我喷出的灼热气息不断地打在穴口,引起上面皱褶微微收缩。
而我惊奇的是,母亲的臀部好像在不着痕迹地往下顶,滑腻的媚肉贴着我的嘴巴悄咪咪地移动着,就好像在自动校正最舒服敏感的点,送到我嘴唇,对准我舌头。
嘴巴和鼻子都已经深深埋进了一团绵软柔腻嫩肉中,嘴巴和鼻子都沾满了汁液,味道清爽,微微带点骚味,我忍不住在上面拱了几下,无论真实感受是是什么,都是女性成熟的荷尔蒙味道,这就像一管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满脑子发晕。
“啊嗯……”,母亲的闷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如同整个魂儿都要被抽离了,跪趴着的肉体胡乱颤抖,我舌头贴着肉缝,感觉到里面在收缩,收缩挤压下,无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
饱满的鲍鱼穴微微裂开,充满了汁液,我脑海产生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即是垂涎三尺,口腹之欲大阵,分不清是她身体内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同时我有种奇怪的遗憾,无法全景式审视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在儿子的嘴巴和舌头下,发生动人的呻吟,身体做着内敛中国女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声在颤抖,身躯在颤抖,诱人的肉臀在颤抖,连最私密地带的媚肉似乎也在颤栗,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哪个恋母少年能招架得住,舌头舔着母穴,我却有千奇百怪的思绪,似乎有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狂躁在血液在呼吸系统中游走。
但这是矛盾的,我总不能分身出来,上帝视觉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口爱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尽可能伸出舌头,在这团滑腻的肉缝肉唇中舔弄,整个舌苔都压上去,情到浓时鼻子也加入剐蹭的行列,不知是母亲自己蜜臀在挺动,还是我脑袋的拱动,我嘴巴伺候着的母穴,是动态的。
“嗯……哼……好……嗯”,母亲的呻吟并不延续,但总在合适的时候,令人觉得她的享受,她受到的生理刺激是真实的。
当舌头与嘴巴感受到的媚肉越来越湿滑,我像吃冰棒一样,“吸溜~吸溜”,将多余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只是我再怎么努力,永远是这么多……这真的都是母亲蜜穴中的渗出的水水吗,我无法想象这个贤妻良母乡镇女人身体熟透到如此地步,这样的一面对我太有诱惑力。
而内心另一种不忿是,她怎么能如此受用于“父亲”的作怪,联想她平日的态度,不会想人想到会有这么一面,身体是如此的诚实。
人,真的能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纵然美妙的母穴已经在自己嘴巴攻势之下,多日来的毒瘾般的渴求终得一尝,但神识中一有空档便会产生各种念头,大部分都说不上正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负面,越有病态的亢奋。
就如同女人说你不如她前任,时间短,鸡鸡也细,你听了虽然暴戾,但仍旧想狠狠地鞭挞她,用最常规的手段,多了异样的心理刺激。
终究是一个初尝母亲蜜穴的小男孩而已,根本无法做到只有简单的肉欲沉沦,禁忌的,畏惧的,矛盾的,抗争的,较劲的,好胜的嫉妒的,甚至渐渐有种这只能是儿子的禁脔的极端想法。
我继续埋嘴苦舔,母亲蜜穴渗出的汁液应该都被我吃进了口中,又舔又吸弄得“吧唧”有声,幽闭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荒诞和疯狂。
这就是母亲身子里面的,是一个女人发自生理快感的生出东西,我感觉自己舔得吃得幸福极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这种极大的心理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了性欲和欲望。
更大的心理满足是,作为她的儿子,用舌头用嘴巴玩弄着她神圣的私密地,将她弄得尽出不属于外界任何男人的女人娇媚,好像完全击穿了母性权威,成就感无与伦比。
粗糙的舌苔继续在她的肥软肉缝里面刮来刮去聚敛汁水一般,感受到母亲似乎被弄得全身都软绵绵的,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时而又卷起舌头,把舌头钻进蜜穴口中,似乎想整个人都钻进去与她融为一体才满意。
“啊呀……哼嗯!”母亲好像轻晃着蜜臀,似乎用自己手背堵在嘴上,我从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猜测,臀腿随之也软化了一般。
“嗯……黎XX,今晚发什么神经…你以前不是嫌弃么…啊哼”,母亲有气无力地说出一句,跟着的是一声惬意的满足的呻吟,哼得我心神一颤,她这话也充满了一丝得意,被男人贪恋着迷的满足。
有什么比男人用吃饭的器官舔弄你排泄的藏污纳垢的构造复杂的私密地带,更能体现他的着迷呢。母亲感受到这点,哼唧都变得娇媚了几分。
听到母亲这种反馈,我也十分受用,舔弄得更卖力。
我的嘴和舌头并用,或用舌头伸进去拼命地舔吸,或用下嘴唇自上而下地从整个阴户长缝向上刮。
然后还是最喜欢用整个舌头打扫这团媚肉,舌尖伸到最长的时候,似乎能轻轻掠过底端有一颗硬得像珠子般的凸起。
“啊……”,母亲销魂地哼出一声,臀腿都打了下摆子,我忽然想起早前大巴车上的经历,一些记忆涌进脑海,这颗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某种更敏感的开关。
每当我舌尖划过那颗东西的时候,都能让身前的这具肥硕无比的臀部一阵收缩,接着就是从蜜穴里吐出一股清澈粘稠的蜜汁。
我大为震撼,也大为兴奋,当即快速地用舌尖撩拨这里,无师自通的性意识是,当持续高速地鼓捣一个点,似乎都能带来女人身体质变级的反应。
“啊嗯…”,母亲的哼唧比刚才更加欢愉,而且我感觉她的臀腿都收紧了一般,圆润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生怕我跑掉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学名叫阴蒂。
我用舌尖拼命挑逗她这颗小豆豆,终于也忍不住伸出食指,颤抖着轻轻剥开母亲的肉唇,两瓣鲜嫩多汁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的食指拨弄缓缓的分开。
随着我的食指缓缓的向上挑开,两瓣阴唇被黏糊糊的晶莹爱液拉着细细的藕丝彻底的分开,裸露出里面蠕动夹吸着的粉嫩小穴,以及小穴内红彤彤的阴道软肉。
“呀……不行……嗯哼”,在我的舔弄下,我舌尖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这颗小豆豆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且连同肉唇的嫩肉都想要跳动起来。
“嗯……不要……别……停”,母亲的蜜臀在收紧下摇晃,嘴上的闷哼腻人到极致,豆豆也仍在迅速变大,没一会儿母亲就把腰挺了起来,随着一声高亢又尖锐的呻吟,“啊哼……”,母亲整个蜜穴用力地抵在我的口鼻上,我感觉嘴巴周边,脸庞都一热,蜜穴大张,虽然看不到,但真切感受到,从母亲蜜穴里面喷出了一股热流,直接溅在我的脸上,弄得半张脸全是水。
我的身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忘记好好品味下这种水到底是什么气味,或许是根本没气味的吧,都不骚。
虽然那时还对潮吹没什么太深概念,但始终是泄出了这么多水啊,在最初的性认知中,这么多水,是不是代表女人身体的成熟,骚媚,又敏感,极度享受生理快感,而她这种状态下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自己儿子的口鼻上,这概念是多么的淫靡。
在震撼中,我口鼻脱离了母亲蜜穴就这么趴在母亲的腿间,细细观看,粉嫩的肉洞一张一合,似乎决堤之后再难重新合上,而上方的菊穴重新被埋在深深的股缝儿里,看不清楚。
我两只手的手指按住母亲肉嘟嘟的粉嫩大阴唇,向两侧一拉,美穴顿时张开,里面早已泥泞不堪,阴道甚至由于淫水太多,又被扯开穴口,还发出“咕叽”一声,再次决堤似的流出了一波淫水。
看着这种奇观,我已经心理亢奋得麻木了,麻木之下,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真的是我母亲吗,我无法将其与多水的女人联系起来。
只是再想到她平日的姿态,再看着眼前的淫靡骚媚表现,我生出了一种忿恚,我既渴望她极致骚媚的一面,又希望是有一丢丢反抗抵触的无奈,怎么能是这么纵情放浪的呢,在她儿子面前,当然她尚不知道。
这种扭曲心理,忽然让我想挑起女人的羞耻,难为情,而不是继续的生理反应,我无法招架这种反应了,于是那纹路漂亮的菊穴映入我眼帘,它在时不时的收缩,被液体抹遍了,在臀沟中闪亮着光泽。
疯狂的想法正在生成,还有什么比男人用嘴巴亲上她最娇羞的排泄器官更令人难为情的呢。
我紧紧扒住母亲的两边臀瓣,舌尖点上了底部的菊穴,舌头只有一股生涩的触感,还感受到它的剧烈收缩,好像被侵扰的巨大不安。
随着我在这么一点,母亲臀部肌肉一紧,“呀……黎XX你干什么……你疯了”,母亲惊恐地喝出一声,臀部想逃离,但是又被我双手紧箍着,加上突破认知的操作令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因而无力逃离。
“脏死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别弄那里…”,母亲再度喝止。
我一看,有种得逞的快感,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就如同舔弄她的蜜穴媚肉一样,舌头不断扫荡着这个可爱的菊穴。
老实说没有恶心的气味,一来洗澡了,二来被蜜穴的液体浸透,还有就是毕竟没异物深入其中,还没有奇怪的东西分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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