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说牛郎织女天人相隔,那好歹一年还能一见呢,他们却很可能是只能“看剧”,再也无法相拥。
要不是因为楚清峭搞出一个“传声筒”,可以交流就好歹可以安定一下情绪,否则两人可能不到两天就得发疯了。
当初说的依然在成为事实。
你不是牛郎,天道就是你自己。
能分开你我的,只有我们自己。
只要我们想在一起,路就在自己脚下,什么天帝也无法阻止这一点。
如果说有什么外力,那就是天下都将祝愿牛郎织女的相会。
两人心中绷着的弦彻底粉碎,疯狂地亲吻着,撕扯着对方的衣服。
什么大号小号啊,什么宗主云暮雪啊,不是真身还不玩呢!
云暮雪主动地迎合了一下身躯,方便他的手攀登。
仿佛在告诉他,这是真身哦。
楚清峭猴急地去解法衣,发现还是解不来。
云暮雪媚眼如丝地看着他,有些笑意,好像在说求我啊,这次我肯的。
楚清峭微微离开她的唇,喘息着低声道:“秋秋……”
“嗯?”云暮雪有些迷糊地应着,心想这是要求我了吗……
却听楚清峭道:“现在……让我控制么?”
哪有这么问人的啊,你当在拍什么调教片呢?
云暮雪正自小怨念,却忽然知道了他在问什么。
不仅是现在的身子让不让他控制……而是在问,他作为天道,进入书中的时候是可以做到很多“一念xx”的,以前就想过,他其实可以一念让自己没有衣服。
只是他以前肯定不敢这么做,自己也不会愿意这样。
所谓的要挣脱书中,独立自我,岂不就是这个原因么?谁乐意自己的一切不由自主,哪怕他不会那么做,只要想到他能那么做,浑身就不自在,谁也受不了。
但这一刻再问……
云暮雪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心中浮起几日之前自己情绪崩溃之时当着楚紫夜的面说过的话语:“我要和他在一起,被书写也好,被涂抹也罢,哪怕做一辈子的牵线木偶,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这次的事情,与自己折腾的小国改革有不可推卸的关系。
时过境迁,云暮雪再度问自己,当时情绪激动说的话,算数么?
算的。真的再也不想挣脱什么了,与两界隔绝的后果相比,宁愿一世做他的木偶。
现在让我控制么?楚清峭的问话回荡在耳边。
云暮雪慢慢闭上眼睛,轻轻地说:“让。”
从来没有过这种体验,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是毕生说过的最羞耻的话语。
可是心底的弦却彻底松弛下去,有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就这样吧,这一生都交给了他,连带着自己的一切,身体与命运。
都是他的。
可是忽然之间,她又有了一种很怪异的感受。
仿佛随着这个字说出来,自己有了一种什么变化似的,可此时楚清峭已经再度吻了上来,她情迷心乱,一时没去细想,注意力反倒放在自己衣服上了。
果然自从自己说了“让”,对楚清峭也如同催情剂一样,呼吸都变得粗重了起来,动作都变得更加狂野粗鲁了三分。
他也没想过,简简单单一个字,比什么催情效果都强烈。
于是那防护力强悍的能扛天劫一击的衣服就像泡沫一样,他心念到了哪里,哪里就开始散开……
最后恶趣味的,法衣还挂在身上,却是松松垮垮,更加充满着疯狂的魅惑。
云暮雪咬着下唇,媚声呢喃:“你啊……真是……”
“我们现在难道不是在做着最涩情的事?”楚清峭轻声说着,慢慢上前,云暮雪便后退,很快后背顶在了书架上。
这是藏经楼顶层靠墙的书架,不知道算不算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之一,云暮雪已经无心去想了。
他肆无忌惮地埋首在法衣包围之中,云暮雪仰首失神地看着周遭的书,自己都有种堕落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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