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吧……”
绿藻把酒杯凑到嘴巴,呷了一口酒。如果她亲眼看到沈远跟别的女人在滚床单,可能比家耀还激动吧,要是面前一把刀,说不定她就拿起刀朝那两个辟下去了。
“你也太不小心了。”
“怎么知道家耀会突然跑来,以前他都会提前打电话。”
“哎,他也挺可怜。”
绿藻一直盯着雅蕾的绷带,伤口会留痕吗?雅蕾细长的手臂如果添上一个伤口,她还会穿无袖的裙子吗?绿藻跟雅蕾对望一眼,干杯。
“你跟沈远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啊,可能他正在哪里庆祝吧。”
“庆祝?”
绿藻扭头,视线落在雅蕾刚才看的酒柜一瓶瓶酒的地方,好半天不说话。
“甩开不喜欢的女人,不是件值得庆祝的事吗?”
“唉,也许他也很难过呢。”
雅蕾破天荒叹气,而且还替沈远说话。
“你是不是我朋友啊,这种时候怎么能站在他那边呢?”
绿藻不满地嘟嚷,双手支着下巴,换另一个角度看酒柜里排满的酒,许多是英文,她也分不清是什么酒,她就喜欢喝普通的啤酒,伏特加兑水,偶尔来杯红酒。沈远是众多男人中的一名,也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地方,也是个很平常的男人啊,可沈远就像是她喝的那杯普通的啤酒,她就喜欢喝,再昂贵精致的酒都觉得没有啤酒好喝。
雅蕾突然问绿藻:“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你呢?”
“我也不知道呢,家耀摔东西走了,张欣送我去诊所包扎后,也一声不吭走了。”
绿藻忽然嘿嘿笑起来。
“笑什么呀,很好笑吗?”
“当然是很好笑,才会笑啦。”
“切。”
雅蕾瞪了绿藻一眼。
“想不到我们竟然同一天失恋。”
“就为这笑?”
“是啊。”
“神经啊你!”
雅蕾捶绿藻脑袋,忽然哎哟哟叫起来,忘记右手受伤,刚才一用力,牵动到手臂的伤口。绿藻看看雅蕾吃痛的样子又哧哧笑,脑袋被雅蕾捶过后,似乎有什么从脑海跑出来,望着舞池里跳舞汗津津的人群喃喃:“哎,真想他啊。”
“沈远?”
“明知故问。”
“你啊,真没出息。”
雅蕾给绿藻下了结论,绿藻也不反驳,呆呆地继续望向舞池,想脱掉身上的衬衫,文胸,长到膝盖的裙子,内衣,脱光光跑到舞蹈疯狂地大喊大叫,挤进汗津津散发汗味的人群中,跟他们身子贴着身子扭动身体跳着跟不上节拍的热舞,任由哪一个男人随便把她带回家,想对沈远尖叫:“我没有你,也可以生活的,微笑的。”
十一点,雅蕾从俱乐部去电台做午夜节目,绿藻坐地铁回家,到了江滨路那个站点,绿藻莫名其妙跟着乘客下车,脚步慢慢走到沈远公寓楼下。
也许雅蕾说得没错,她是真的没有出息吧,狠不下心来,把沈远从身体里揪出来丢掉,不要占据心的位置,时不时的冒出来,像要跟她打招呼,又像坐在她的心的地方,轻蔑地冷眼注视她。
沈远的公寓没有开灯,他在家吗?还是已经睡觉了?绿藻坐在楼下花圃的花坛边,两腿交叉晃悠,借助脚晃悠的动作分散想念沈远,不让沈远越来越多的影子汇集在脑海。
沈远已经跟她说分手了,还等在他门口,挺让人烦的吧,绿藻很快找出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心安理得地继续坐在这儿。
沈远还没有回复她的短信,唔,她坐在这里是要问问他。
前面有辆车驶进小区,车前灯照见绿藻。
绿藻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车灯照射过来的灯光,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问她。
“你怎么来了?”
沈远摇下车窗,语气惊讶。
“短信看了吗?”
绿藻拍拍身子站起来,双手拘谨,放在哪里都觉得不对别扭。
“看了。”
“同意吗?”
“同意什么呀,你不是在胡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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