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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3页）

&ldo;是的。他在的。&rdo;王小明说完，不好意思道，&ldo;抱歉，我忘记告诉你了。&rdo;

&ldo;没关系。&rdo;项文勋冲着巴尔打了个招呼，随口道，&ldo;巴尔先生和小明还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啊。&rdo;

这是他第一次喊他小明。

王小明的内心有些激动。

&ldo;脚不理梦是什么意思？&rdo;巴尔皱眉。

&ldo;呃，就是谁也不离开谁的意思。&rdo;王小明解释。

巴尔哼了一声，&ldo;真是令人讨厌的形容。&rdo;

……

这又不是他想的，他也很无奈啊。王小明感到很委屈。不过幸好他们俩的距离是五米，要是五厘米那就太恐怖了。

&ldo;别忘记你答应我的psp！&rdo;巴尔对他的健忘很不满。

王小明尴尬道：&ldo;等我拿到薪水再给你买。&rdo;项文勋已经免费向他提供了住所，他实在不好意思得寸进尺。

巴尔瞪着他，仿佛如果他再不答应，他就会大发雷霆。

王小明素来胆小，看到他这个表情更是被吓得说不出话来。

项文勋光看王小明的表情就能猜出两个人此刻的大概情形，&ldo;巴尔先生有什么要求吗？&rdo;

巴尔努了努下巴。

王小明把头垂得和桌面一样平，小声道：&ldo;巴尔想要一个psp。&rdo;

项文勋沉默。

王小明好似被什么蒙住似的，闷闷地透不过气，忍不住抬头道：&ldo;只是预支薪水，在我这个月的薪水里扣。&rdo;

……

巴尔颇为意外地看着他。

项文勋的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ldo;巴尔先生用psp，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rdo;

王小明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瞩目是什么意思‐‐以后将会有很多人看到一台在空中飘来飘去的psp。

项文勋这么一说，psp自然泡汤，难得的是巴尔对此竟然没有说什么。

直到走进电梯里，他才缓缓道：&ldo;为什么预支薪水？&rdo;

王小明呆了呆道：&ldo;这样才能买psp啊？&rdo;他以为巴尔在为没买成psp不高兴，连忙道，&ldo;其实项总的考虑也很有道理。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等我发薪水我买一个来给你办公室用。&rdo;

巴尔没有说话。

其实刚刚在项文勋办公室里，只要王小明说一句只在办公室里用，项文勋应该没有其他借口拒绝的。但是他没有说。因为他太不擅长索取和乞讨。

他看着王小明的头顶，头一次发现，这个懦弱软弱脆弱的人类的骨子里，其实隐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骄傲自尊。

……真是有意思。

重回办公室，褚昭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看到王小明的时候挑了挑眉，&ldo;你上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洗手间。&rdo;

&ldo;我不是去洗手间。&rdo;王小明有点心虚。

&ldo;哦，那去哪里了？&rdo;褚昭转着手中的笔。其实他刚才已经打电话给秘书证实他的行踪了，不过他更想知道这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人骨子里有没有这么老实巴交。

事实证明，有的。

王小明老老实实道：&ldo;去了趟项总的办公室。&rdo;

褚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ldo;去告状？&rdo;

&ldo;没有没有。&rdo;王小明急忙澄清。

巴尔冷哼，显然对褚昭嚣张的态度感到非常不慡。

幸好褚昭很懂得适可而止，及时打住话题，才免于被乾坤大挪移的命运。他放下笔，指着文件道：&ldo;有没有什么不懂的。&rdo;

王小明道：&ldo;有，我不明白为什么在紧急电话号码中有一个手机号码？&rdo;

褚昭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ldo;像火警之类的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个封哥的手机号码我真的不知道该什么时候用。&rdo;

褚昭道：&ldo;这是项总的一位朋友，有些杂事都是交给他来处理的。&rdo;

王小明好奇道：&ldo;那什么时候需要我打这个电话？&rdo;

&ldo;什么时候都不需要你打这个电话。&rdo;褚昭皮笑肉不笑道，&ldo;就算银馆只剩下你一个了，也不需要你打这个电话。&rdo;

王小明讪讪收口。

&ldo;行了，看完文件就跟我来。&rdo;褚昭放下文件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见王小明还在原地踌躇，顿时不耐烦道：&ldo;怎么了？&rdo;

王小明犹豫着开口道：&ldo;如果文件没看完怎么办？&rdo;

&ldo;怎么会没看完？紧急电话是文件最后一页。&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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