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又是一阵娇笑之后,田妃整张脸冷冽了下来,怒声道:“安若高辛,我没时间和你废话,矿脉图呢?你到底藏在了哪里?若你现在交出来,我还可以念及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饶你不死,如果你执迷不悟……”田妃的狠话还不等说完,老南戈一口浊痰吐出。“呸,矿脉图我早就毁了,你和你那个孽种漫天去挖吧!不出三年,南戈皇宫就是金枯粮尽。”“老东西,你想死是不是?”田妃一把打开了丫鬟的手,站了起来,五官扭曲地看着安若高辛,尖叫了起来:“你以为没有矿脉图,我就挖不了南戈的金矿吗?子坦会下令所有壮丁去寻找金矿,我就不信,一处也找不到?”“我相信那孽种会这么做……也会让南戈陷入徒劳的苦作之中,民不聊生,早晚有一天,会有人揭竿起义,推翻安若子坦的统治,那个时候,我会笑着看你,看着你的孽种如何被千刀万剐!”老南戈王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他的眸中虽然浑浊,却透着一丝无谓的清朗,他只希望西子好好活着,发扬安若家族的传统,至于他亏欠西子的,没有机会补偿了。这话戳中了田妃的痛点,她不能让儿子坐拥这样贫瘠的江山,矿脉图一定要拿到,她不相信已经被老南戈王毁掉了,那可是安若家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一定被这个老家伙藏起来了。“老奸巨猾,说,在哪里?给我,给我!”田妃冲了上去,掐住了老南戈王的脖子,南戈王瞪视着田妃,现在他已经不怕死了,图在西子的手里,他唯一遗憾的是,没看到安若子坦和田妃的灭亡。“我要掐死你,掐死你!”田妃怒吼着,头上的流苏因为用力都在剧颤。老南戈被废,没了抵抗的力量,渐渐的他面色青紫,双臂垂落,田妃这才慌忙放手,现在不是杀这老家伙的时候,他若死了,图就真的下落不明了。就在田妃羞恼松手的时候,一个丫鬟飞奔了进来。“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啪”一个耳光打在了丫鬟的脸上,什么不好了,这里是南戈皇宫,是她的天下,会有什么天大的事情敢吓唬她的?丫鬟被打了一个耳光,直接倒地,吓得瑟瑟发抖,下面的话都不敢说出来了,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田妃诧异抬眸看去,厉声大喊。“谁这么大的胆子?我不是说过,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吗?”“是我……”一个轻盈的声音穿了进来,随后珠帘一挑,一个纤细俏丽的女子走了进来,她容颜娇美,偏偏多姿,刹那间,芳华四射,田妃的脸好像被刀子扎透了一般,血都流尽了,这是安若西子吗?西子走了进来,随后是龙天行,接着是一些手持刀剑的武将,还有被人背负着的八亲王,这些人的出现,才让田妃意识到果真是不好了,丫鬟慌张愿意因此,可惜她太过嚣张,没给丫鬟说话的机会。“西子……”田妃浑身发抖,后退了一步,手暗暗地握住了腰间的匕首,不敢相信眼睛看到的,死牢那边出事了吗?怎么这些被关押的老匹夫们都出来了?“你,你们……”田妃仍旧在后退,她知道皇宫里真出大事了,儿子和他的军队不在,她一个女人怎么对抗?现在,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可门口被堵,唯一的办法,只有挟持安若高辛了。田妃眼中的意图被西子识破了,还不等她冲到床榻前,西子便一跃而起,落在父王身前,待她看向父王的脸颊时候,神情一变,为何父王看起来脸色铁青,唇瓣发紫,呼吸全无,脖子上还有一圈勒痕,可恶,田妃竟然对父王下手了……虽然田妃掐南戈王的时间不长,可老南戈王已经散尽了功力,无力抵抗,刚才的一掐已经让他窒息了,若不及时救治,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喘不上来了。西子作为一名医者,如何能看不出这样危机来,她无暇顾及田妃,忙附身抢救父王。田妃见不能挟持老南戈王,想离开信泰宫没有可能了,只能孤注一掷了,一把抽出了匕首,罢罢罢,既然注定没有退路,她就替儿子做最后一件事儿,就是杀了安若西子这个嫡出血脉,永决南戈的后患。锋利的匕首带着风声直刺安若西子的脊背。“去死吧!”田妃面目狰狞,使出了全力。章节目录:不得不做的选择“西子!”老南戈王已经悠然醒来,看到了田妃刺向女儿的匕首,此时的西子全身关注着他,如何能防备这样的偷袭,他大呼一声,不可,然后抱住女儿,抵挡而去,小女儿现在就是老南戈王的全部希望,他岂能让人杀了西子。“老匹夫!”田妃万分懊恼,却也不能改变匕首的方向了,杀了老南戈王的效果,岂能和杀西子相比,可此时,她也没了别的选择,不刺,可能连唯一的机会也没有了。匕首带着明晃晃的光芒,距离南戈王的头还有几寸,在这样危及生死的时刻,突然一声脆响,冷风袭来,田妃一声惨叫,手中锋利的匕首没有刺入老南戈王的头颅,却反刺入自己的脖腔,鲜血顿时喷溅而出。怎么会这样?田妃眸光溢血,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血管被刺穿,血点滴滴飞溅,直洒西子白皙的面颊,西子圆睁双目,只觉得眼前一抹白色的衣袖拂过,竟然将血点扫过,她五官依旧清灵,一点血污都没沾上。嘘,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心还悬在半空。西子也惊魂未定,随着田妃倒地,她恍然抬眸看去,一片宽大的白色衣袖轻轻挥落,将血点尽挡,晨辉初照,光线中一层霓彩染在了他的五官上,柔和中不乏刚毅,他立于她的面前,好似一棵挺拔青松,孤傲清冷,不可捉摸,看的人心头莫名的一动,好似一根弦轻轻挑起,又被倾情地猛然拉动。他缓缓的开口,嗓音沙哑:“伤到了吗?”那一刻,西子好像雕像一样,不能动,也不能思考,背脊崩得笔直,好在门口大臣都在喊她的名字,她才瞬间恢复原来的样子。“没伤……”她不但没伤到,连一点血迹都没溅在身上,是龙天行护住了她。这一切看在拓跋嫣儿的眼里,醋坛子被打翻了,龙天行的眼里只有安若西子吗?刚才她瞥见他飞身而起,手指轻弹,什么奇怪的光束发出,将田妃的匕首扭转了方向,这可不是什么常人能做到的,若不是他的功力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就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疾步上前,拓跋嫣儿拉住了龙天行的衣袖。“这衣服都脏了。”这话说出来,拓跋嫣儿也有赌气,他扭转了田妃的匕首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挥落洒下的血迹,他宁愿自己被污染,也不愿西子被玷污一点,这样的呵护,几乎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不碍事。”龙天行收回了衣袖,眸光深邃的看向了西子,其中有很多西子能解释的深奥,似乎什么疑虑在这个男人的眼中。拓跋嫣儿感到一种被忽视,怒意上涌,一把放开了龙天行衣袖,本以为龙天行会因此关注了她,可让拓跋嫣儿无语的是,他还看着西子。“西子,我的孩子……”老南戈王抱住了西子,左看看右看看,心里又痛又爱,他的宝贝女儿不但活着,还来救她了。老南戈王的一声呼喊,将西子的心神拉了回来,现在可不是叙旧的时候,死牢和信泰宫都已经拿下,接下来就是想办法离开这里了,她慌忙起身,还不等开口,地上躺着田妃的手指垂死地抓住了西子的脚踝。“你……不会……得……逞……的……”最后一个字吐出之后,田妃手指一按,什么奇怪的东西飞射了出来,直冲窗口,穿透了窗户之后,发出了刺耳的声波,声音只维持了几秒,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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