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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七章 大结局上（第5页）

素问微微瞥开了眼，不去看萧慊此刻面上神情也没有去看，加没有回答他刚刚所说话，萧慊看着素问撇开眼不回答自己问题也知道素问是想些什么，当下也不多说什么，只是手上捏着那一方汗巾攥得加紧了一些。

萧慊后还是将素问带回了宅子，宅子里头伺候人原本就是不多，漠北牧场建立起来，萧慊一年到头也甚少出现漠北，以往时候不过就是偶尔出现一次，自然地那宅子之中便是不会有多少人伺候着，后来他让人漠北弄了这么一个极具江南气息宅子，主要也是想着这往后日子，只是后来他到底也是没有将那一句话对着素问说出口，这宅子里头除了平日里头得空人会过来打扫一番之外也便是空置着，直到这一次管事得了讯息知道萧慊会带着人到漠北居住一段时间，早早地将宅子打扫了个干净，甚至还安排了人伺候着。

素问对于这漠北草原上有着这样一个江南园林一般宅子也是觉得有些惊异，她觉得这种宽阔无垠地方应该要像是欧洲那般有着城堡才是觉得贴切，再不然话也是应当像是草原上应当有蒙古包也不算是让人觉得意外，这乍一眼看到这江南园林这秀气小宅子时候，素问也便是觉得有几分意外，原本也觉得这般江南水乡建筑同草原环境多少是有些突兀，但看得久了一些之后倒也还是觉得也没有她所想象之中那般怪异。

这三进三出宅子里头，她和萧慊一贯是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存，萧慊长地方便是书房，虽说是远离了长安城之中，但却还是有不少事情等着萧慊去处理，而书房之中便是有他床榻，当然，书房所院落之中便是有旁客房。

而至于素问，这到了漠北之后所做第一件事情便是寻了一个自己中意院落，就像是长安城之中那般，她同萧慊一贯是各过各，素问觉得这与其说是彼此之间默契倒不如说是他们之前不经意之间便是有了一个共识。萧慊既不会勉强于她，她自然也不会去刻意地去讨好着他。

近才进了府来当婢子丫头有好几个容貌都是生不错，有着草原上长大姑娘家独有爽朗劲，脸上总是挂着那灿烂笑容，虽是管事指导下学了一些个规矩，但这骨子里头那一股爽利劲到底还是没有退去，光是看着这些个姑娘那总是带着笑脸也便是叫人觉得舒爽不已。

素问本就不怎么中意自己身边有太多人伺候，这伺候人多了，反而不像是被人伺候着，反而像是被人监视着，所以素问也便是将自己身边伺候四个婢女只留下了一个来，旁也便是交给宅子里头管家处置了、

素问身边留下一个婢女叫卓依，年纪倒也是同她差不多，因着年轻，再加上从小便是这草原之中长大，一看便是一个完全藏不住事来小姑娘，有什么话都是明明白白地写脸上。见素问也不是那么一个重规矩一个人这活泼性子也便是没有按捺住，若是得了空时候经常是会同素问说话。

而萧慊同素问共骑一匹马回来时候，卓依一双眼睛也便像是两个小灯笼一般地闪闪发亮着几乎是要将周遭这一切都给照亮了不可。

府上人除了那些个是萧慊安排这里和牧场里头管事，其实并没有几个人晓得萧慊身份，所以府上人也便是称呼素问为夫人，萧慊为主子。

“夫人今日同主子一同出门策马？”卓依伺候着素问沐浴，这话语之中还带了几分小兴奋，她伺候素问也有好几日时间了，对于素问和萧慊之间事情虽不能算是太明白却也还是多少晓得了一点事情，这两人名为夫妻却没有同床共枕，这原本她还揣测着是不是这两人之间原本就不是夫妻，那么说不过就是行走外称呼罢了，但看到主子看夫人眼神时候，她便是觉得这两人应当是夫妻，因为主子看着夫人时候眼神之中满满都是欢喜。

这琢磨来琢磨去，卓依便是觉得大约夫人同主子是闹了别扭，但刚刚看两人回来时候也便是觉得应当和好了吧？卓依也便是巴不得夫人和主子两个人能够和好。

“夫人同主子和好也好，也免得府上有些人竟是那边惦记着，阿娘说了这夫妻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可记恨着，毕竟是要过一辈子。”卓依认认真真地对着素问说着，她晓得夫人是同这边漠北女子是完全不一样，主子也是不一样，他们身上有着一种贵气，光是主子一眼看过来时候便是严厉足够让她们完全说不出话来了，她们进这个宅子来时候管家便是再三叮嘱过了，这里她们不该问不要问不该说也不要说，否则那便是有她们好果子吃。

卓依自然是听着管家话，对她来说，夫人和主子就像是天边星一般遥远且不可及，但她这般守着规矩也未必旁人也是这样守着规矩，就像是之前同她一起伺候着夫人几个人，因为夫人不需要有太多人伺候着所以便是被安排去才伺候主子去了，那些个人总是说着主子长得是有多么多么俊美，而且揣测着从国都来主子必定是有着不凡身世，否则也不会漠北有这般大一个牧场，听说这牧场上出产马匹都是提供给大军之中，那些个人甚至还揣测着主子或许是某个大臣或者是个皇子也未必，想着如何能够让主子看中好让后主子走时候能够带着出了漠北前往她们都没有去过国都之中。

“你年纪轻轻，惯是会说这种话。”素问听着卓依对着自己所说话，她露出了一个笑来，卓依虽是年纪上是同她差不了多少，但感觉素问便是自己要比她苍老上许多岁一般，不过认真地说她也确是要比她苍老上许多岁了，这苍老并不单单只是年岁罢了，多是心灵上苍老，素问觉得自己现已经老得厉害了，看着卓依这般风华正茂年纪女子都是觉得有些羡慕了。

“夫人年纪也不大，主子对于夫人也极好，这长了眼睛都是能够看出来。夫人不该同主子置气，这般置气下去，反而是便宜了旁人了。”卓依认真地道，她便是觉得自家夫人极好，待她便是极好，可偏偏便是对主子太过冷情了一点，若是夫人愿意像是现对着自己这般对着主子，那府上也就不会有那样传言了。

“怎么，府上那些个姑娘还是那般看不清楚？”素问是知道府上那些个伺候丫头打着是什么主意，就像是之前被她送到书房那边去伺候三个姑娘，那三个姑娘年纪轻，漠北之中有权有势也便是这么几个，好人家也不能算是太多，萧慊皮相不错，再加上这身份也是摆那边，即便是不摆出太子身份多半也是要被旁人给看上，春心萌动姑娘看上一个看着什么都有男人也不算是一件稀罕事情，素问对于这种事情也早就已经看淡了，若是萧慊真想要收了人，她自然是不会说什么，那些个姑娘打着主意她也不会去阻止，只要她们自己有本事就成。

素问从那四个伺候丫鬟之中一眼就看中了如今跟自己身边卓依，这孩子目光清澈，又是生一副敦厚模样，素问自然是愿意将她留身边，至于那些个有着别样心思人，素问也懒得去应对。

“她们是觉得他生不错，又有些家底，许还可能是个大官，即便不算是贵人至少也是富户，有着那样心思也是不奇怪，她们既然想着那般做，我也不应当阻止。”素问神情淡淡，“这各人有各人运，我这不挡着旁人路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猜想她们，若是真被看上了，这同我到底也是没有什么关系，到底也还是得看他意思。他若是要带回国都去便是能够带回去，若是不想带回去，她们也不过就是白白折他手上罢了。我只希望她们眼睛擦亮一些好是不要求到我面前，并非是我眼中容不得沙子，而是我懒得管这种事情。卓依，你现没有那样心思我很高兴，但若是有一天你有了那样心思，我这里也奉劝你一句，他未必真是一个好良人，这往后日子也未必是真飞上枝头变凤凰。”

卓依听着素问话，她拿了挂一旁干净巾子给了刚刚沐浴完素问，让她擦干自己衣衫，又是拿了挂屏风上干净衣衫给了素问替换，“卓依不想这些。但是夫人您这么说，难道您当初并不是喜欢主子才嫁给主子么？”

“等你再过几年你就会明白了，”素问换了身上衣衫，她没有给卓依一个正确回答，很多时候这一时之间即便是要说也说不清楚，只有等过几年这经历事情多了这才能够明白。

素问仔细地将身上衣衫整理妥当，这方才从屏风后头走了出来，萧慊也踏进了门来，素问看到萧慊进门来时候神情也没有半点改变，刚刚她沐浴时候就已经听到了萧慊脚步声外头响起，她刚刚同卓依说话很显然也已经是被他听了一个正着，素问倒是没有半点被人当场逮住无奈之感，她刚刚所说也确是她要说，府上姑娘打着怎么样主意，她不想管也懒得管。就算是萧慊真有心收用了这也是萧慊自己事情，到时候只要不求到她头上来就成，她对于处理这种事情敬谢不敏。

这一番话虽是说给卓依听，同样地也是说给萧慊听。既然现她这名头上还担着那样身份，她便是不喜欢有这样那样事情落到了她头上来，否则到时候也别怪她是不给半点颜面了。

萧慊门外也听了个清楚，明白她刚刚那一番话也是说给他听。

“你且放心，我没打算闹出那些个事情来污了你眼。”萧慊叹了一口气道，他看了一眼站一旁卓依，摆了摆手让她退了下去。

卓依见到萧慊时候也有几分紧张，一等萧慊对着自己摆了摆手让自己出去时候，卓依当下就乖乖地退了出去，甚至还十分体贴地将房门给虚掩上了。

素问看着自得得很地床榻旁坐了下来萧慊道：“你院落东边。”

“这地方有哪里不是我？”萧慊看着素问道，“也便是因为我不进你房门，这才使得那些个人生了一些个不该有心思。如今这般也好，也好绝了她们心思。”

素问一眨不眨地看着萧慊，“有那样心思又哪里是只有漠北这些个姑娘，这以前时候我们是怎么做，往后也是应当怎么做就成，你是要娶侧妃也成，纳几个如夫人也好，都同我没有什么关系。长安时候我们怎么做往后也便是按着怎么就成。”

她这几乎是只差没有对着萧慊明说，麻烦你从我房间之中出去这样一句话了。若是旁时候，萧慊也就顺着素问意思出去了，但今日开始萧慊也便是觉得只是一味地顺着素问意思只怕他这是等到苍老无比时候也不能守来什么，再者，她是自己明媒正娶妻子，这整日地被自己妻子丢一旁，这房门也便是不踏进一步确是有些不大像话，之前长安城之中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些个风言风语，那个时候萧慊也没有怎么去理会，但现就连这漠北这别院里头也已经有了那样风言风语。就刚刚那明叫卓依小丫头都已经看出来他们之间是有问题，只怕旁人心中也是这样想着，这天长日久下去只怕这样风言风语是不会断绝了，而且也只会尘嚣而上。

当然，萧慊加清楚素问对于这种风言风语是完全不会理会。

“你是我妻子，”萧慊对着素问道，“这作为丈夫哪有整日宿别处，你我还年轻，长期这般下去只怕是要被人诟病不可。”

“你很介意吗？我不介意。”素问一脸坦然地道，反正那些个风言风语这说起来时候也没有什么特殊，只是多半传来传去时候作为男人萧慊有些难听罢了，不过素问对于传言之中萧慊事情是有多难听是完全不意，至于她自己，这再难听传言也是听过了，也无所谓了，再者，她也没有阻止过萧慊有别女人，这般算来她还是极其贤德一个人。

“是，我很介意！”萧慊僵着一张脸道，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臆测是“不能”，他自然是意这种事情。这以前时候也便是没有什么空闲去想着这些个事情，那个时候光是忙着应对自己那些个弟兄便是叫他觉得有些难以应付了，何况这其中还出了一点岔子，现所有一切也可算是尘埃落定了，萧慊自然也便是有自己打算。他这年纪，虽不能算是太大，却也已经算是不少了，依着正常年岁来算话，他若是有心早就已经成了父亲了，府上妻妾也应当是成群了，哪里像是现这般，这娶了妻子碰都是不给碰，这素日里头也不曾给予一个好脸色。

甚至从长安城出发时候，自己父皇还曾经试探地问过他，那话语虽是隐晦却也让他明白，甚至还怀疑着他是不是好男风。这卫国之中风气也尚算开化，这好男风也不算是一件十分难堪事情甚至还有几分附庸风雅意味，但这样话也足够让萧慊觉得十分难堪了。

“府上有旁女人，你若是……”素问本想对着萧慊说，府上有不少垂涎着你女人，而且这其中长得不错也有，只要他愿意到底还是还差，但她这话也不过就是刚刚起了一个头，只见萧慊这手一扬，便是有一颗圆润珠子射中了她穴位，当下便是让她刚刚只说了一半话怎么也没有说完。

素问是没有料想到萧慊会突然之间朝她出手，甚至她刚刚也没有半点防备到，等到她回过头来时候自己穴位已经被点中了，甚至还是半点都动弹不得姿态。她一直都触碰着萧慊底线，但这一点上她是没有想到，所以萧慊这么做之后素问第一时间是觉得有些震惊，但这震惊之后随之而来也就是愤怒，而愤怒之中是夹杂着一些个惊恐。

萧慊轻而易举地将素问制服，他刚刚确是有几分出其不备，若是素问有防备情况下，萧慊自认自己虽也是能够制服她却到底还是要花上好一番功夫，也正是因为刚刚素问没有料想到他会出手这才轻易地得了手。他脾性也不算是太好，虽是对素问已经拿出了他所有耐心和耐性，但到底也不是一个泥人随便人挫圆弄扁，何况是深谙如何将他逼到极点将他按压下去怒火生生撩拨起来素问。

若是由着她这般开口，只怕这说出口话就能够生生地将他给气死不可，他自然也不希望这后时候便是闹成了那样，让她闭嘴也便是好方式。

萧慊将素问打横抱起，她重量不算是太沉，这对于萧慊来说根本算不得有什么困难。他轻手轻脚地将素问放上床榻，无视她怒瞪，将她还算是整顿妥当衣衫解开，将外衫褪了下来只留下中衣，做了这些之后便是住了手。

萧慊将自己外衣褪下，手微微一挥用掌风灭了房中烛火，他安静地躺素问身边，四平八稳且极具规矩。

素问躺得直挺挺，这穴位被人点中了，即便是她再怎么不乐意也到底还得像是一个尸体一般只能躺平半点也动弹不得。萧慊这点穴手法略有几分独特，素问原本是打算用自己内劲冲破了被克制住穴位，但只要用内劲尝试着去破了穴位时候，便是觉得疼痛很，素问也晓得这江湖上也有不少人有着独特点穴手法，若是贸贸然地想要去将穴位冲破只怕到时候只会落得一个得不偿失结果，好一点情况下也便是受了内伤调理上一段时间就好，这情况差一点时候就可能会导致废了自己经脉，从此之后也就成为一个寻常人罢了。

尝试了两下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冲破穴位之后素问也就不再尝试，这勉强冲破穴位对于素问来说有些不大合算，若是萧慊还有接下来不规矩动作，她自然是拼了也不会让他如了意，但他现也没有打算做什么，素问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勉强自己做什么。

“瘦了。”

萧慊缓缓地道了一声。他素问呼吸渐渐开始平顺知道她不做冲破穴位这件事情时候，他方才侧过了身，将素问抱了自己怀中，双手环着她腰，他是真发现素问要比半年多前瘦了一些，刚刚抱起她来时候也便是觉得她要比半年前时候要来得轻盈上一些，原本就已经瘦了，如今是要比半年前加清瘦上一些。

他当初对于素问为何是会出现赵国缘由也去探寻了一番，这得到到结果却是叫他意外很。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发生那样事情，听闻当初素问被陈冰救起时候受了极重伤势，整整将养了好几个月追后这才恢复过来。她从来都没有同自己提起过当初所发生过那些个事情，当初所受伤势萧慊现也已经算是不得而知了，却也能够想想得出能够让素问不得已停留赵国之中将养上那么久一段时日，这伤势必定是不简单。

“这半年多前伤，很重吧？你心中只怕对我还是恨上一些了吧？”萧慊沉声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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