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推开门时,里面却并没有如他想象的那样满是灰尘,相反却干净得一尘不染,桌面地板床沿都像刚刚打扫过一般。可是亚德记得很清楚,各处物品的摆放和他离家时毫无二致,完全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没有人能在不移动任何东西的情况下将房间打扫得这么干净。
亚德对此也无法解释,只能认为这是父亲创造的奇迹了。
他坐在床上,把房间四周扫视一圈,又走到门边往外看了一眼,凌晓正在厨房洗菜,便蹲在地板上,将一块木地板挪开,只见下面是叠得整整齐齐地几十本书,封面上是各式各样美女的裸体照。
“太好了,这次可不能被她现了——这个捣蛋鬼,当年藏了一百多本被她现了,结果都扔掉了。明明这些都是母子乱伦题材的,没有一本是讲兄妹的,也不知她哪门子脾气……啊,也说不定她就是因为这才生气的……可我又能怎么办?我对自己的亲妹妹又不会有那种想法。”
亚德把“宝贝”藏好,走出房间并把门反锁上。他见凌晓正在厨房弯腰洗菜,便走上前去,从后面轻轻搂住她的腰。
“啊!”凌晓惊叫了一声。
“怎么了?”亚德故作疑惑地问道。
“你……这是做什么?”
“你已经是我的妈妈了,做儿子的,和妈妈亲近一点,有什么问题吗?”
“这……”
“对了,”亚德没让她说下去,“今天早上我就回来了一趟,怎么没有看见你?要不然我们就可以早一点认识了。”
“哦……我早上出门去买菜了。”
“这样啊。”
亚德把身体和凌晓贴得更近了些,轻压在她的臀部上,挤压住温软的肉体。
他听见凌晓轻哼了一声,但并没有斥责的意思,不由得暗暗偷笑。
“妈,你为什么要选择和我爸结婚呢?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还是说……是政治联姻?”
“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好奇,如果妈妈不愿意说,就算了。”
他注意到凌晓的耳朵有点红。
“你说得对,”凌晓叹息一声,“这是政治联姻。我是三号企业现任总裁的表姐,家里为我安排这门婚事,那时我的前夫才刚去世一个月……”
亚德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两手环过她的腰间,安慰道:“那实在是难为你了,你接受这个决定一定很不容易吧?”
凌晓沉浸在回忆中,像是没注意到亚德的举动。
“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那时我甚至还挺高兴的。”
“哦?”这回答显然出乎他的意料。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已经认识柏了。那时他才刚加入安保部队,第一次出勤任务,就把我从劫匪手里夺过来,救了我一命……”
“还有这样的事?我从来没听爸爸说过。”
“毕竟已经这么多年了,这件小事对他来说早已将无足轻重了,但是我一直记得。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幻想能够嫁给他……可是之后,家里给我安排的第一次婚姻,是嫁给一个政府议员。而柏也早已结婚了……”
她说到这里,忽然意识到要提到亚德死去的生母,忙停住了话头。
“抱歉,我不该说这么多的。平时我没有机会和人说话,你能听我说这些,我已经很高兴了。”
“你没有和小柔聊过吗?”亚德把身子贴得更紧了一些,嘴唇几乎凑到了凌晓的耳边。他听见凌晓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但很快又缓和了下来。
“小柔她……”凌晓慢慢说道,“似乎很讨厌我。”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不过没关系,我还是很喜欢妈妈的。”
“你……你这是在说什么啊?”凌晓的语气忽然急躁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亚德依然很平静。
“没什么。”凌晓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可是她又察觉到背后的亚德抱得越来越紧了,便对亚德说:“你给你爸爸打个电话吧,问问他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亚德说了声“好”,却只放开了一只手去拿手机,另一只手仍然环在凌晓的腰上,接着拨通了柏的号码,嘴唇轻轻抿住了凌晓的耳垂。
“喂,爸,我现在到家了,你晚上要回来吃饭吗?对,你的文件我都整理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嘴唇逗弄凌晓的耳朵。
凌晓被这一举动刺激得浑身一颤,差一点就要叫出声来,可是与柏通话的手机就在耳畔不远处。她并没有,或是不敢将亚德的举动与某些轻薄的含义联系在一起,可是直觉却让她尽可能保持沉默。
亚德仍用着平静的语气和父亲交流着工作上的杂事,同时在凌晓的勃颈和脸颊上刮蹭着。
“她的皮肤好滑,就像牛奶泡过的绸缎一样。”他心想。
“不,不要,快停下……”凌晓试图躲避亚德的动作,可此时两人贴得这么近,她连一点躲避的空间都没有,更不敢大声说话。
“嗯,那就这样,我先挂了。”亚德说完最后一句话,另一只手沿着凌晓的身体一路向上,几乎就要触及胸部。
忽然只听背后一声沉重的咳嗽声,凌晓一惊,忙一把将亚德推开,捂着脸一路小跑冲进厕所,猛地将门关上。
亚德回头看去,芷柔正站在卧室门前,冷笑着盯着他。
“原来你在家啊。”
“是啊,让你失望了。”她走过来,冲着亚德的脸正正反反抽了四个耳光,亚德却根本不打算躲。
“你回来做什么?你今早就到了,都不愿意进家门看我一眼,现在回了家也根本不想理我,你回来做什么?”她一边喊,一边猛捶在亚德胸口上。
“唉,我还能怎么办呢?”他暗自叹气道。
凌晓将自己反锁在厕所中,脸颊泛红,呼吸急促。她望着镜子里凌乱的自己,心跳越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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