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质学家还拿过两次香岛瓶,它也有可能三度蝉联。”鸭舌帽男孩不满地反驳。
要打起来了?栗瑾听着两个人的声音越来越急,忍不住扭头看向他们。
周围的人熟视无睹,他们早就习惯有人因为下注引发争执。
有人做梦想靠一场比赛大赚一笔,却忽略了赌狗失败跳楼的例子屡见不鲜。
“周凯,你压红衣主教还是地质学家?”
两个男孩看向第三个同伴。
栗瑾吃掉最后一口三明治,不管他们压谁独赢,都不会改变她会拿到头马。
鸭舌帽男孩见同伴始终不回答,抢过他手里的马票。
“什么,你压追逐极光?!”
栗瑾扔垃圾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你不怕自己血本无归啊!”夹克男孩喊道。
栗瑾咬牙:怎么就血本无归了,讨厌的臭小子。
“周凯一点都不懂马,他就是书呆子。”鸭舌帽男孩跟另一个男孩说道。
栗瑾注意到压追逐极光的男孩戴了一副黑框眼镜,她意识到这三个人还是学生。
学生还赌马?
她听到眼镜男孩声音有些委屈。
“谁说的,我相信光之子一定能为香岛带来胜利。”
“它怎么跑得过欧洲马?日本马都跑不过欧洲马。”夹克男孩一脸不屑,他上国中就听家里的大人聊赛马,没有一匹亚洲马能在欧洲马的赛场上取得胜利。
“它是打吡冠军!”眼镜男孩不服地辩解。
“我爸说了,那次是它异常发挥,追逐极光快半年没跑了,指不定下降到多少名。”鸭舌帽男孩揉了揉鼻子,他有点想打喷嚏。
栗瑾额头蹦出一个又一个井字,如果她有eoji,那么头顶的气泡一定是脏话红豆。
“光之子还可以异常第二次!”眼镜男孩辩解道。
三个人一边吵一边离开下注站。
栗瑾看着三个男孩走远的身影,记下他们的座位号。
栗舒礼手里拿着买好的马票,他看到栗瑾气成气球一样的俊脸:“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栗瑾恶声恶气地夺过栗舒礼手里的马票,确认是追逐极光独赢,把马票还给栗舒礼:“帮我保管,比赛结束我再找你要。”
浪琴表四项比赛在同一天举行,香岛瓶作为最后一项比赛。
栗瑾走进赛马休息的马房,这里的赛马和她在马术比赛遇到的赛马完全不同。每一匹小马性格暴躁急切,不停地踢马房的门板,想要冲出来一决高下。
【傲慢eoji】
【不屑eoji】
【白眼eoji】
每一匹赛马都用鼻孔看人,它们刚从自己的专属运马车走下来,自然不满意这个简陋的房间。
栗瑾走进追逐极光所在的马隔间,她伸手摸了摸它的颊骨:“一会儿要比赛了,按照平常训练。”
追逐极光的身形在一堆膘肥体壮的欧洲马里面显得瘦小,它用鼻子顶了一下栗瑾的额头,“咴咴~~”
【奋斗eoji】
栗瑾嘴角上扬,凑上去亲了一下它的鼻尖:“对,就是这样。”
“不管结果怎么样,你在我心里都是最棒的小马。”
她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其他国家的骑师陆续进入马房,找到自己策骑的赛马。
骑师们动作娴熟地抚摸赛马的头部和颈部,让它们镇定下来。
互相认识的骑师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他们每年都会来参加浪琴表香岛瓶。
“听说这次有100匹马报名。”澳大利亚人用流利的英伦腔说道。
“噢,是的,约瑟夫。”英国骑师范加利庆幸自己策骑的赛马在英国赛事表现很好,不然就落选了。
“有时候真羡慕本地人,没有多少g1就能参加比赛。”约瑟夫说道。
“谁不是呢。”范加利把赛马牵出马隔间。
栗瑾在追逐极光的马隔间听完两个男人的聊天,他们说的本地人明显指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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