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脉又不说症状,当他的面搞形式主义吗。
离恨天笑眯眯的,毫不费力扶起重伤的江行,言语关切,"地上凉,起来坐。"
"谢……谢谢哈。"
江行心里翻白眼:……
你现在才知道。
江行现在严重怀疑,那医圣的作用就是给他个提醒。
他一会回答的若是随了离恨天的意,就给他疗伤。若拂了好意,可能看情况再给他补两刀,来个透心凉。
大殿紧闭,被魔将围的水泄不通,冼烬手提弯刀,在台阶上,目光死死锁定殿门,随时准备一刀劈了不可能从里面闯出来的人。
时间的沙漏已多次反转,魔虫飞过紫花,当即殒命,坠落在泥土上。
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突然,安静的空气中,一声吱呀——
殿门被推开,所有魔以为那人族少年死在里头了,出来的是魔主,都恭敬低着头。
冼烬看了一眼,复又看了一眼,本该成为尸体躺在殿内人,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不是?没死?为什么没死?
江行身心疲惫、奄奄一息的出来,就听到这丧气的话。
他内心回说,看来你是真的很想让我死了,咱有仇吗?
江行强行露出大大的笑,膈应人说,"冼烬君,好呀,你看上去怎么这么失望。"
冼烬眼皮直跳,正欲怼江行只是侥幸,视线扫到江行手里的金色物体。
瞳孔难以置信的紧缩,金色物体在眸中无限放大,不容忽视,他握着弯刀的手发力。
不可能!怎么会?!那可是……
金乌令——
周围的魔将连同医圣,闻声抬头,不可避免的看到江行白皙掌中的金色令牌,和冼烬是同款的反应,倒吸一口冷气,随后锵锵锵跪了一片。
"少尊主。"
江行对着冼烬挑眉,好似在说"嗯,你拜吧"。
冼烬身为魔族三君之一,自然不用像这些魔将一样行跪拜礼,但该有的态度不能少。
虽然江行是修真界人,但魔界崇强。
魔主离恨天迟迟出来,就像正好卡着时间点,居高临下,颇有震慑,"即刻起,承之便是吾界少尊主,但凡谁不敬、不从之,入渡厄,不得出!"
在离恨天说到"入渡厄"三个字时,所有魔不自觉颤抖。
高呼,"是!"
江行冲冼烬弯唇,冼烬忍下眸中复杂情绪,恭敬喊了声,"少尊主。"
"咳咳"
先前在渡厄畔受的伤太重了,江行终于撑不住咳出血,心里暗骂离恨天,刚才殿里的谈话像刀一样在脑海里乱砍。
医圣见状,没等魔主下达口令,哆嗦着从药匣子里取出一白瓷瓶,心疼一瞬。想到自己的小命,手握紧,立马给江行呈过去,"少尊主,这……这是魔界上品归元丹,辅以……"
江行没拒绝,拿过白瓷瓶。再不疗伤,别说找到主角了,他连这月十五都撑不过去。
想到这里,他眼神沉了下去。自打他来这里百年,凡是与他打过照面的,都信了他的胡言,以为他额头上的火纹是闲的没事描的朱砂。
只有离恨天一下猜到,那分明是百年难遇的终品炉鼎标志。
普通常见的是下品、中品炉鼎,一只上品的都能让一宗出动。至于终品炉鼎,只在古书里记载过。
白瓷瓶几乎被捏碎,江行眼神冷的像冬日贴在身上的冰碴子。
若身份暴露,他定然被三界追捕……
离恨天真是好算计。
现在他们是合作关系,离恨天还要用他的血,去缓解每月十五的反噬,暂时不会让他的身份被捅开。
而他要借着少尊主的身份去找他的主角,尽管一举一动都被监视,但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
医圣窥见江行不满的神色,手心沁出冷汗,战战兢兢说,"待会儿小魔列好,送到……"
医圣顿住。
云苍府是少尊主专属府邸,但之前小君说他是魔主唯一的养子,云苍府是他的囊中之物。
江行正欲开口问他住哪里,面前的医圣猛然飞出去,口吐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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