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越是喧嚣,他这里就越需要安静。
林默:放心,我闭关了。除非天塌下来,否则别打扰我。
发完这条消息,林默果断地将手机设置成了勿扰模式,随手扔到了沙发角落里。
世界,清静了。
他转身,走到书桌前,打开了那盏造型古朴的台灯。
柔和的暖黄色灯光洒在深褐色的木桌上,营造出一种孤寂而专注的氛围。
林默打开U盘,将剧本打印出来的纸质版铺在桌上。
封面上,只有两个力透纸背的大字——《国士》。
而在剧本旁边,他特意摆放了一样东西。
那是他从山上带下来的一包银针。
从现在起,这间套房就是他的“保和堂”,也是他的战场。
……
接下来的三天,林默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送餐的服务员每次按响门铃,都要等很久门才会开一条缝。
开门的人,永远穿着一件有些皱巴巴的棉麻衬衫,头发略显凌乱,甚至有时候脸上还带着墨迹,眼神看起来有些发直,仿佛还没从某个遥远的时空回过神来。
他接过餐车,往往只会低声道一声谢,声音沙哑而低沉,透着一股子疲惫,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静。
服务员私下里都在议论,这个住顶楼的客人是不是魔怔了,有时候路过门口,还能听到里面传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有时候是痛苦的低吟,有时候是激昂的怒吼,有时候又是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沉默。
甚至有一次,保洁阿姨在打扫走廊时,隐约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国破家亡,何以为家!”,吓得她差点把手里的拖把给扔了。
而窗外的世界,这几天更是热闹得如同唱大戏一般。
随着《国士》剧组即将开机的消息越传越真,各路人马的博弈也进入了白热化阶段。
影视城附近的几家高档餐厅,这几天几乎天天爆满。
透过窗户,经常能看到一些熟面孔在推杯换盏,那些平时王不见王的对家公司高层,此刻也能坐在一起假笑着寒暄,只为了交换一点关于选角的内幕消息。
“听说那个演偶像剧起家的流量小生,为了演个排长,把头发都剃了!”
“这算什么!那个谁,为了贴合角色,直接去乡下晒了一个礼拜的太阳,现在黑得跟炭一样,亲妈都不认识了!”
“哎,你们说,男主到底会花落谁家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谁知道呢!几家大公司都盯着这块肥肉呢!听说天娱那边也推了人,但是没说是谁。”
“切,天娱?他们家那几个,洛子岳虽然演技好,但气质严重不符;那个新红起来的林默倒是挺火,但他才演过几部戏?这种正剧大片,林淮导演敢用他?”
……
流言蜚语,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在影视城的每一个角落飞舞。
而被无数人猜测、质疑、甚至轻视的林默,此刻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他的面前,摆着那套银针,和一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道具手枪(当然是假的)。
他的左手捻着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右手握着那把沉甸甸的道具枪。
左手悬壶济世,右手保家卫国。
这就是顾清明身上最大的矛盾,也是最大的张力。
这三天,他没有再用系统去进行那种“灵魂附体”式的体验。
他在“磨”。
像磨刀一样,用最笨拙、最原始的方法,一点点地磨去自己身上属于现代人的浮躁,磨去属于“林默”的习惯。
他逼着自己去模仿顾清明写字的姿势,逼着自己去练习顾清明拿针时的呼吸频率,逼着自己对着镜子,一遍又一遍地练习那个在战火中回眸的眼神。
没有系统的加持,这种过程是痛苦的,是枯燥的,甚至是令人绝望的。
好几次,他都感觉自己卡在了一个瓶颈里,怎么演都觉得不对劲,怎么演都觉得像是在模仿,而不是成为。
那种挫败感,让他烦躁得想把剧本撕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天在山上,林淮导演对他说的那个词——“纯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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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镜头,忘了我,甚至忘了你自己。”
林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放下枪,闭上眼睛,开始在脑海中构建那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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