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傲的洁癖患者来说,最极致的占有不是拥抱,而是——戴着白手套,像处理精密仪器一样,一点点擦去别人留下的指纹,再打上自己的钢印。
——【阮棉的《观察日记·第十页》】
【深夜233o·28o1号总统套房】
阮棉站在房门前,深吸了一口气。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洗了整整三遍澡,皮肤都要被搓红了。
因为她知道,今晚面对的不是一个急色鬼,而是一个正在气头上的、有着严重洁癖的暴君。
敲门。“进。”声音冷淡,隔着厚重的门板传来,听不出喜怒。
阮棉推门而入。
并没有想象中刺鼻的消毒水味。
房间里的空气经过顶级新风系统的过滤,干净得近乎真空,只有一股极淡的、冷冽的乌木沉香。
这是江辞专用的香氛,霸道、冰冷,侵略性极强。
一旦沾上,就像是被圈定了领地。
江辞并没有穿睡袍,而是穿着一件黑色的真丝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线条冷硬的小臂。
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正坐在书桌后的高背椅上,手里拿着一只钢笔,在签文件。
听到动静,他并没有抬头。“洗干净了?”他一边签字,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阮棉走到书桌前,停在三步之外,低眉顺眼“是,江先生。洗了三遍。”
江辞手中的笔尖一顿,终于抬起头。
犀利的目光透过镜片,像x光一样将她从头扫到脚。
她穿着一件极其保守的纯棉白睡裙,长湿漉漉地披在肩头,没有任何妆容,嘴唇因为紧张被咬得有些白。
干净。素得像张白纸。
江辞合上文件,随手把钢笔扔在桌上,出“啪”的一声轻响。他转动椅子,面向她。
“过来。”他没有让她跪下,而是指了指自己面前那张宽大的黑胡桃木书桌。“坐上来。”
阮棉愣了一下。书桌很高,冰冷硬朗,象征着权力和办公。让她坐上去,这是一种**“把人当物件”**的审视姿态。
她没有拒绝,赤着脚走过去,双手撑着桌面,有些笨拙地坐了上去。
视线瞬间变了。
她坐着,他坐着。
她的高度略高于他,但这并没有让她感到优势,反而因为双腿悬空、毫无遮挡,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被窥视感。
“裙子撩起来。”江辞靠在椅背上,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生意。
阮棉的手指蜷缩了一下,慢慢将裙摆卷起,堆在腰间。
那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膝盖上有淤青,大腿内侧那片皮肤更是红肿不堪,因为过度的清洗而微微破皮,在白皙的肤色对比下,显得触目惊心。
江辞看着那处伤。那是沈渡碰过的地方。
他眼底闪过一丝嫌恶,随后拉开抽屉。并没有直接上手。他拿出了一双医用一次性橡胶手套。
“滋啦——”撕开包装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江辞慢条斯理地戴上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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