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像个藏了二十五年的怪物,此刻终于挣开了锁链,趴在她耳边用气音对她说
你等这一天等了多久?
你偷偷看过的那些小说、那些视频、梦里无数次被你亲手掐灭的画面……现在全变成真的了。
绳子勒得你手腕出血了?
好疼对不对?
可你的骚逼在流水,对不对?
它在叫着要鸡巴,对不对?
绳子勒得越紧,那声音就越兴奋。嘴里的破布越脏,那声音就越满足。车子每一次急刹,她的身体被甩得撞来撞去,那声音就笑得越大声。
她开始不受控制地幻想。
幻想后备箱里会不会还有更粗的绳子、更脏的布、甚至铁链和鞭子。
幻想车停下来后,会不会直接被拖进某个永远没人现的地下室,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操到失禁。
幻想那只抵在她后颈的铁管,会不会下一秒就敲晕她的后脑,然后在她失去意识前……用那根粗东西捅进她湿透的穴里,干到她喷水求饶。
每想一步,下腹就抽搐一下。
每抽搐一下,内裤就更湿一点。
湿到最后,连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能感觉到那股黏腻在缓缓滑动的触感,像一条小蛇,顺着腿根往膝盖窝爬,凉凉的、痒痒的,让她想用手指抠进去止痒,却动不了。
车子又是一个急刹,她整个人往前扑,额头重重撞在前排座椅靠背上。
剧痛炸开的同时,下身那股空虚却突然被填满似的猛地收缩,一股热流直接涌了出来,浸透了丝质内裤,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了一寸,甚至甩到了座椅上,出细微的“啪嗒”声。
她差点在那一下里高潮。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根手指或一根鸡巴捅进来,她就会喷得满车都是。
她蜷缩得更紧,像要把自己折叠进座椅缝里,试图用疼痛和羞耻压住那股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浪潮。
可越压,那浪潮就越高,穴口一张一合,像在呼吸,在乞求。
黑暗里,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不再是“怦怦怦怦”,而是变成了一种黏稠的、近乎色情的“噗嗵、噗嗵”,每一下都挤出一股淫水。
像有一只无形的手,掐着她的心脏,一下一下往外挤着欲望。
她突然明白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她不是在害怕被绑架。
她在害怕自己会因为被绑架,而在这种随时可能死掉的情况下,彻底失控地高潮,爽到连尿都喷出来。
车又拐了个弯,轮胎尖锐地啸了一声。
顾如霜死死咬住嘴里的破布,牙齿几乎要把纤维咬断,喉咙深处滚出一声极轻、极轻的呜咽。
那声音里,有恐惧,有绝望,但更多的是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近乎虔诚的欢喜。
她知道,等车停下来,等那扇车门再次被拉开时,她这辈子精心维护的所有伪装,都会在这片黑暗里,被连根拔起。
而她,竟然开始期待那一刻的到来。期待被拖出去,扒光,操烂。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半小时,也许更久。
车终于慢了下来,随后是一阵剧烈的颠簸,像是驶入了某种未铺装的土路。
顾如霜能感觉到车轮碾过碎石的声音,周围那种城市的喧嚣声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偶尔只有几声凄厉的风声拍打着车窗。
“吱嘎——”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终于停了。
顾如霜的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剧烈跳动得几乎要撞破胸腔。
引擎熄火,车厢内陷入了短暂而压抑的沉默,只有前座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打火机“咔哒”点燃香烟的声音。
那烟味飘进来,混着她的淫水味,让空气更污秽。
“下车。”
后车门被哗啦一声拉开,寒风瞬间灌入,冻得她一个激灵,直吹到湿透的腿间,让阴唇一缩一缩。
还没等她调整好姿势,一只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她大衣的领口,像拖死狗一样把她拽了下来。
这件价值六位数的大衣在满是灰尘的地上蹭过,顾如霜踉跄着落地,因为双腿被捆住,她根本站不稳,直接跪倒在坚硬冰冷的水泥地上,膝盖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疼得她穴里又喷出一股骚水。
“唔!唔唔……??”她痛苦地闷哼,身体蜷缩起来,淫水顺着膝盖往下淌。
那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甚至出一声不耐烦的嗤笑。
他一把扛起顾如霜,大步流星地往前走,每一步都让她身体在肩上颠簸,胸部撞击着他的后背,腿间湿黏的触感更明显。
周围充斥着潮湿、腐朽的味道,像是废弃已久的仓库或者工厂。随着一阵卷帘门拉开的巨响,她被扛进了一个更加阴冷的空间。
“砰。”
她被重重地扔在了一张椅子上,屁股撞得生疼,淫水被挤得溅出来。
紧接着,那人熟练地用绳索将她的上半身和椅子靠背捆在了一起,原本捆住脚踝的绳子被解开,却又迅地分开她的双腿,分别捆在椅子的两只前脚上,拉得极开,几乎成一字马。
这个姿势……太羞耻了。腿根被拉扯得酸痛,湿透的内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凉风直灌进去,让肿胀的阴唇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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