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平台
傍晚,咸熙帝再次召见阁臣和勋贵。他看起来憔悴不堪,声音沙哑:“杨岳、陆铮的援军,到底到哪儿了?!”
李标艰难地回答:“陛下,杨督师被阿济格部缠住,难以脱身。
陆督师……最新军报,其前锋已入北直隶,但……似乎沿途补给不畅,进军速度受到影响。”
“补给不畅?”咸熙帝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怒火,“谁在耽搁勤王大军?!给朕查!”
然而,查?从何查起?通往南方的驿道几乎断绝。
朝堂之上,各方势力互相推诿、指责,甚至有人隐晦地将责任引向陆铮“跋扈”,导致地方不愿配合。
深夜,某位阁老家后院
几位官员秘密聚会。
“不能再等了!必须有人去和皇太极谈!”
“谈?怎么谈?城下之盟,奇耻大辱!”
“是耻辱重要,还是满城百姓、你我身家性命重要?陆铮远水难救近火,等他到了,北京城还在不在都两说!”
激烈的争吵在压抑的低语中进行,忠君爱国与保全自身的念头在每个人心中激烈交战。
第五日:最后的秩序(强制征发,矛盾激化)
白日,北京各城门及主要街道
一队队如狼似虎的京营士兵和顺天府衙役开始强行征发。
不仅仅是粮食、牲畜,连民夫、壮丁也被大量驱赶上城墙,搬运守城器械、滚木礌石。
反抗者轻则被打,重则当场以“通敌”论处。
“官爷!不能啊!这是我全家最后的活命粮啊!”一个老妇抱着米袋哭喊。
“滚开!鞑子打进来,谁都活不了!”士兵粗暴地推开她,抢过米袋。
绝望的哭喊和凶狠的呵斥交织,维持着这座帝都最后、也是最脆弱的防线。
第六日,黄昏时分,德胜门城楼
守城的士兵惊恐地看到,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清军骑兵扬起的烟尘。
虽然只是小股游骑,进行侦察和威慑,但那飘扬的旗帜和矫健的马姿,足以让城头守军肝胆俱裂。
“鞑子……鞑子来了!”
恐慌如同实质般在守军心中蔓延。军官们声嘶力竭地弹压,挥舞着刀剑,逼迫士兵各就各位。
城内,开始有人家在院子里挖掘地窖,或者将值钱细软埋入地下,做着最坏的打算。
第七日,深夜,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
咸熙帝和衣躺在榻上,却毫无睡意。他能听到远处城墙方向隐约传来的号角和金鼓声,也能听到宫内侍卫紧张巡逻的脚步声。王承恩如同一个影子,默默地站在角落。
“大伴……”咸熙帝的声音微弱,“朕……是不是亡国之君?”
王承恩噗通一声跪倒,老泪纵横:“皇爷!万万不可作此想!陆督师的大军就在路上!京城军民同心,定能守住!”
咸熙帝没有再说话,只是怔怔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他知道,王承恩是在安慰他。北京城,就像狂风暴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可能倾覆。
同时,林记粮行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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