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火归一的命盘会崩,地仙路没走完,你就会......
成灰?我笑了,把焦木按在唇上亲了亲,总比他们连名字都留不下好。
惊云突然咬住我的裤脚往回拽,雷毛炸成球。
我蹲下来摸它耳朵:老皮说过,老鼠偷粮是为了活着,可总有些老鼠要去撞钟——因为钟响了,后面的鼠才知道路在哪儿。它喉咙里发出呜咽,爪子却慢慢松开。
我站起身,咬破指尖。
血珠滴在焦木上的刹那,金纹地烧起来,从手腕窜到心口,像条火蛇在血管里翻涌。
整座野人山开始震动,脚下光梯的红绳断裂,金莲的花瓣一片接一片坠地,化成金粉钻进地缝。
给我开!我吼着把焦木拍在地上。
地裂声盖过了钟声。
白骨阶梯轰然崩裂,无数半透明的影子从地缝里钻出来——有穿道袍的,有裹粗布的,有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他们的脸都模糊着,只有眼睛亮得惊人,像看见久别重逢的亲人。
我不是来登仙的!我扯着嗓子喊,金火在指尖凝成笔,我是来替你们喊名字的!
第一笔落下时,风突然静了。
我盯着虚空,一笔一划写下陈山河——爸爸的名字,他生前总说这名字土,可妈妈说,山河在,家就在。
火焰铭文炸开来,地脉发出轰鸣。
那些模糊的影子突然有了轮廓:穿道袍的老头摸着胡子笑,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起手中的糖人,裹粗布的汉子用力捶了下胸口......白骨阶梯开始重组,每块骨头都泛起红光,连成一道火桥,直插天际。
咔嚓——
惊雷劈开云层。
一道碗口粗的雷火从山巅劈下,正中惊云头顶。
它仰天长啸,身躯暴涨一尺,额间浮出金色雷纹,尾巴上的雷光像活物般窜动,扫过之处焦土翻涌新绿。
阿影的短刀地落地。
她望着火桥尽头,声音发颤:那不是出口......是地仙碑,上面......她咽了口唾沫,在刻你的名字。
我低头。
脚边最后一朵金莲正在枯萎,花瓣上的晨露蒸发成烟,钻进我鼻腔时带着股苦香——像妈妈煮的艾草汤。
火桥在脚下发烫,每一块砖都在喊我的名字。
惊云蹭了蹭我的手,雷纹亮得刺眼;阿影弯腰捡起刀,刀尖上的字正对着我;那些残魂围在火桥两侧,目光灼灼。
我抬起脚。
火桥的红光漫过脚踝时,我听见无数声音在喊:陈丰,走。
小丰,走。
是妈妈的声音,是爸爸的声音,是老皮的,是妹妹的。
山风掀起衣角,我望着火桥尽头那团越来越清晰的黑影——高千丈,通体漆黑,像座倒插在云里的碑。
它在等我。
而我,带着他们的名字,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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