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魁没有停下,只是轻柔下来,喘着:“哪里坏?”
江鹭被他堵着唇无法回应,但很快他便松开她,将她睡衣掀上去,“这样吗?”
她胸口一凉,羞得闭上眼。
听他粗喘着,捧着她,哑声叹:“真漂亮。”
“不许说……”急得去捂他的嘴。
宋魁攥住她的手拉开,吻又一次重重落下。先是嘴唇,到脖颈,再到锁骨,一路留下斑驳的红痕。
直到落在那双白得晃眼、嫩得轻颤的绢豆腐上。他将脸埋进去,蹭着她吸吮那里的馨香,近乎贪婪地索求她的柔软和味道。胡茬扎得她微微刺痛,直到她轻推他,他才勉强从中抽离,偏过唇吻上一侧。
起先是羽毛般地轻柔,温热的吮吻,濡湿的包裹,有些痒,但紧随其后便是一阵紧密强硬的啜咬、持续的刺痛,皮肤下的血管应和她狂乱的心跳,全部的感官瞬间塌缩凝结在那个点,汹涌密集的触觉倾覆而来。
她低吟出声,娇喘吁吁,情不自禁抱住他的头,手指梳进他的短发。
一切自他唇舌间和手指尖极速地堆积,几乎是一瞬间,一股电流猛地击穿她。身体刹然绷紧,痉挛,破碎的呻吟自她紧抿着的唇边溢出。
胸腔剧烈跳动,久久不能平息。
前所未有的欢愉让江鹭大脑空白到失语。她想要收回刚才仅仅如此的想法,原来都不需要到那一步,只是这样也可以……
等到心跳平复,初经人事的她仍敏感得颤抖不止。他却还不足够,像正值口欲期的婴儿,又转向另一侧疼爱。
江鹭呜咽着,薄弱的意志力在崩碎里瓦解湮灭,接连的剧烈情绪反复冲刷大脑,直到胸口被他糟蹋得湿淋一片,皮肤又刺又痛,她才哼着将他推开。
他沉重地喘,嗓音粗哑:“舒服吗?”
这种问题让她怎么答!
她脸红得滴血,拉下睡衣,蹬他一脚,“不准问!”
那就是舒服了。
宋魁侵身压住她,蛊惑地哄:“也帮小笨熊舒服一下,好不好?”
江鹭含含糊糊地应声,没有拒绝,他便抓住她的手带下去:“摸摸它。”
先是隔着一层布料,江鹭羞赧至极地闭紧眼,可是指尖和手掌传来的触感却更加清晰,没有多余的时间停留,已听他喘息着,将她的手套在掌心,带着她握住自己。
她被烫得一颤,或许也是惊了一颤,毫无经验,无法完全包裹,更不知如何用力,只能任他强硬地攥着她,仿佛握住一截烧热的粗硬钢筋,摩挲擦痛了她手心最柔软处。
因为有她的触碰,宋魁更是紧绷到胀痛,手上动作又加快了几分,粗唤她:“鹭鹭。鹭宝。”
一分钟不到,一股浓浊气息伴着潮湿而来,他停下来,伏在她身上好半晌没动,急喘着匀气。
江鹭被他压住动弹不得,只得抱着他,捋着他背脊。以为到此为止了,但很快听他叹声:“又硬了……”
“那怎么办?”不会还有其他花样吧?她小小的纯洁心灵一次性消化不了太多的冲击。
“我去卫生间解决一下。”
还好。
“有没有湿巾?”
“干嘛?”
“床单弄脏了,我等会儿回来擦一下。嫌弃的话,要不要再帮你撤掉?”
江鹭不看他,唔一声,“用湿巾擦就好,在卫生间柜子里。”
他应声出去了。她想用手掌去敷通红的脸,却觉刚才被他借用的这只手只比脸更烫,上面还蹭上些许黏腻。
她不止一次地想象过、隔着或厚或薄的衣料感受过那里的坚硬和大小,刚才他压在她身上时更是如此。没想到现在她却真真切切地用手比量过它的粗细和长短……
好烦。
她凭空比划了一下,又羞恼地赶紧松开,摇摇头,赶走脑海里跳出来的尺寸和雄伟壮观的画面。都怪这个臭男人,把她变得这么不正经。
唐静瑶之前问她:你和你家警察叔叔还没更进一步吗?你不试试他那方面跟你和不和谐?
江鹭现在隐隐觉得,和谐不和谐的暂且不提,以后她在这方面恐怕会吃不少苦头了。
他这回去了好久才回来。
释放完,看起来神清气爽的。
江鹭控制着尽量不去想其中的细节,腿中间有点黏腻,不知是例假还是其他什么,躺了半天总觉得不舒服,刚好他回来,她便也逃遁似的去了卫生间。
擦洗干净,换了新的卫生巾,回到卧室,见他坐在床边低头发消息。床单上弄脏的地方被他擦拭过了,好大一片湿水印。
她爬上床蹭过去,抱住他腰,趴在他背上。
他肌肉放松下来的时候不是完全硬邦邦的,而是像戳手掌的大鱼际处一样硬中带弹的手感。尤其他肚腩这里,大概是全身上下唯一一块软肉,厚实紧致,只要得着机会她便喜欢捏着玩。
下巴搁在他肩上,看他手机屏幕,“你在干嘛?”
宋魁在微信界面里回信息,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捣乱,“邵明值班,刚接了个案子,给我汇报呢。”
一听案子,江鹭心里就是一咯噔,也无心玩乐了,“你要过去吗?”
“不用。小案子,他们能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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