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节在阆九川手上挣扎扭动的线虫,仍在发出凄厉嘶叫的声音,她定睛一看,见那虫头,如针眼一般大小,却是呈着三角样,甚至吐出舌头来,阴毒非常。
不是虫,是阴线蛇。
阆九川意念再动,手心起了一簇火,将那半截阴线蛇的嘶叫焚烧其中。
阿飘退了两步,有些忌惮地看着她手上的火。
罡正且烈,如此烈焰,于鬼邪来说,并不友好,他和阆九川就算是友军,也是一方鬼物,并不敢和它正面刚。
阴线蛇化为灰烬,宗祠内,一股子难言的腐臭之味蔓延开来。
呕。
阆九川干呕一声,实在忍不住,再度起了一个净秽诀,驱散这方恶臭,还不忘给自己身上打一个,毕竟刚才她还捏着那阴线蛇烤呢。
除此外,她还用了祛阴煞诀,因为刚才那阴线蛇是入了她的鼻孔,险些遭了大罪。
“那是什么虫?”阿飘一脸后怕地问。
阆九川白着脸说道:“阴线蛇,形如细线,不易寻踪,以汲取尸身汁水阴气为食,入体后钻入骨髓,极难祛除,且它会吸食人体精血,使人精血失尽而死,人死它才会脱出,另寻宿体。”
阿飘脸色再变:“它刚才还入你鼻孔了。”
要是慢一步,岂不就入她身体?
“有惊无险。”阆九川表面若无其事的故作淡定,实则又掐了一诀摸向鼻子,消除那难言的味儿和阴煞。
阿飘心想,那是有惊无险吗,分明是险过剃头,还有,你装淡定我就看不出来吗?
阆九川稍微避开阿飘古怪的目光,看向那被掰开的牌位,道:“这牌位还封着这么个叫人出其不意的阴物杀器,如此谨慎郑重,看来这里面藏着的,便是我们要找的东西了。”
她拨开牌位的木料,拿起那木牌,一块以百年阴木雕琢而成的纯黑神主牌,巴掌大小,以混了金汁的红漆镌刻,上刻着从归之灵位,两旁是生年和卒年。
“从归。”阆九川念了一句,指尖轻点那个名字:“就是尸殭你吗?”
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恨不能除之而后快
阆九川看了纯黑木牌的名字一眼,翻转背面,上面还刻着对从归的描述,寥寥几语,便道尽他的一生。
从归,生于阴年阴月阴日,天生慧根,天资聪慧,悟性极高,得天独厚,死于青壮之年。
一声叹息从阆九川的唇边溢出。
“若是我,我也极怨极恨。”她把木牌递给阿飘观看。
本就是极具慧根的人,自是学什么都快,却在青壮之年死于亲父之手,如何能不怨不恨?
阿飘沉声道:“那野史也没有说错,极凶极怨,这魔道空今,当真丧心病狂,研磨出如此阴损之术,这从卞也不知自哪得来的学了去,还妄图自己抢生投胎转世,真是异想天开,却又……”
“不失大胆,说疯魔癫狂不过如此。”阆九川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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