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声似乎吓到他了,美人肩头轻颤了下,好似才发现进来的是她,而不是男子,须臾,他竟一句请她出去、要求避嫌的话也不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美人没有回头,就这样侧坐着,把身体露与她观赏,诚然撇开了脸,却耳环摇曳,姿色难掩。
所谓救人救到底,栗音开始帮他上药,这等事情她做起来可熟练了。
先前的男医师帮他处理过,也擦净了背上的血迹,现下只需要再涂抹一层伤药。
她指尖落下,感受到微微颤栗的幅度,当他是疼的,愈发小心放轻了力道。
动作一轻,连带着也慢,一时间,她在美人背上摸来摸去,微微下陷的背沟摸起来温软,感觉指尖隐约残留上了馨香气味。
栗音有意说点话缓解气氛:“还疼吗?你好像还在发抖,要不要再叫医师过来看看…”
美人微顿,栗音瞧见他的耳坠晃了晃。
“不疼了。”清丽的声线温驯,略微犹豫,才道,“只是…我身子是干净的,还未给人碰过,有些紧张…”
上药的手猛然停下。
察觉她的退意,美人没急着回头,他依然保持背对的姿势,只递出了柔婉的话音,和他打颤的身体不同,他的声线清晰又婉转。
“我无意为难大人…”
背脊轻颤,美人愈发撇开了脸,不愿意看她,徒留楚楚可怜的声色,引人遐想:“只是…我无家可归,今日没了容身之地,难保他日,那酒楼的东家不会记恨报复于我。”
视野里,雪色轻薄憔悴,至于秘境外的那些,栗音顾不得去想了。
栗城主沉思。
他说得有道理!这下子不得不救人救到底了。
同一个理由用第二次,还是很管用,少年城主缓缓放下了手,轻轻叹了口气。
“城主府…姑且也可以收留你。”
定下去处,理由充分,栗音继续帮他上完了药,有她的保证,美人似乎心安下来,没再轻颤,只安静温婉地扯着褪去大半的上衣,半掩着身前。
等最后一点药也上完,灵药效果斐然,他背上的伤口近乎痊愈,唯有淡粉色的疤痕残余在雪白的背脊。
“留了些疤。”栗音语气愧疚,“回头我拿些祛疤的灵药给你。”
美人微微拢着衣物:“只要大人不嫌弃,我就知足了。”
仿佛他已经是她的人了。
栗音避开收用的话题:“你那原来的衣服破了吧?就不穿了,我遣人送套衣服过来。”
闻言,美人微微侧目,抬眸看她一眼,便乖顺垂眼。
栗音看他好像有话要说:“怎么了?”
美人唇瓣轻抿,才道:“大人可否赏赐我一件粉衣裳。”
栗音不解,美人敛眸解释:“粉色更衬我些。”
居然还有这种讲究,栗音不疑有他,点了点头,应下他的请求,让出房间,容他更衣。
她退出去,没有察觉,男人眉眼微抬,似细细看了看她的神色,数息才静静地低下头。
转世之人,看来没有前世的记忆。
箫亭鹤捡起身边的织物,他的衣服都是粉色的,修长莹润的手指捋了捋、又抚了抚料子。
忆起许多年前,师父说过的话——
他穿粉色,格外好看些。
美人动作优雅漂亮,虽然室内无人,他仔细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内衣外衣,层层捋平。
片刻后,房门打开,美人收拾好了,徐徐走出来,栗音侧目看去。
他穿粉色确实好看,似芍药又似芙蓉,花容月貌并不过分。
栗音莫名想到了合欢宗的粉衣长老,在视线所及的粉调里,她又有些奇怪的直觉,好像遗漏了什么和粉色相关的事情。
那些对旧人说过的话全是过眼云烟,她没刻意努力去想。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栗音想起来问道。
美人垂眸答说:“单名一个鹤字,贱籍不讲究名姓,大人唤我阿鹤就行。”
鹤字好听,他也的确像只鹤鸟似的,亭亭漂亮,栗音点了点头。
倏尔,她想起了些旧事。
存档里,那位合欢宗的徒弟,名字里似乎就有一个鹤字。
箫亭鹤,旧人的名姓划过脑海,少年城主忽而看了粉衣服的美人一眼。
可这鹤字又不是某个人的专利,栗音按下没来由的疑心-
城主府的后院一直空置,少年城主出去一趟,竟带回了个美人,还把他安置进了某处的院落里。
冷天娇对上司的际遇不感兴趣,城主没有耽误正事就行,她才不管上司纳取了多少男侍。
栗音则勤勤恳恳地扮演城主,每日批注些公文,而她带回来的美人,则每日陪侍在她身侧。
其人端茶送水,偶尔还亲自下厨,给她端来些可口的羹汤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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