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似乎还算有默契,”乾观察了一会儿,松了口气,“配合得还不错。”
场上,法国组合的回击刚落地,德川便出现在球后,沉稳地打出一記深球,把对手逼退到底线。
对面蓝发青年反手抽回一記高吊球。
德川腳步一转,将球回向另一侧,把对面的阵型彻底撕开。
法国的另一人立刻扑到球后,单手截击,把球压回中场。
平等院在后场突然启动,犹如猛兽出笼,抢下这颗中场球。
拍面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将球打回到法国场地的死角。
法国队反应极快,外套敞开的那人直接飞扑救回。
球压着白线回到德川腳边。
德川并没有急着回击,而是往前踏了一步,球拍微微一压,将球挡向场地一侧。
法国队再度被逼迫调动,连跑两步才赶上,打出一记力量极強的回抽。
“上当了。”德川低声道。
就在法国选手抬头的瞬间,平等院已经提前站在右侧空档,刚好占据到最佳击球点。
球才刚落到理想高度,他的球拍便精准迎上。
“嗖——!”
回击飞速掠过网帶,打入对手场地的空隙。
法国组合两人同时一惊,想要追上去,却发现根本来不及。
那球完美掐在他们重心交换的瞬间,让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球第二次落地。
“30-15!”裁判高声报分。
德川用袖口擦去额角渗出的汗珠,慢慢走向后场。
他看着站在接发区的平等院,眼神一顿。
这是第一次,他在球场上看见平等院的背影。
以往,他们总是对立的,平等院站在场地另一侧,犹如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德川很清楚,平等院信奉的,是赤裸的丛林法则:
弱者被淘汰,強者才能站在顶点。
为了打造最強的球队,他不惜以残酷的训练和无情的淘汰,逼迫每一个人突破极限。
德川闭了闭眼。
他并不是不能理解平等院,但理解,并不意味着认同。
对他而言,胜利固然重要,但真正的强大,不是无情地抛下掉队的人,而是带着所有人一起变强。
不过,在拼尽全力依旧无法超越平等院的时候,他也曾在心里怀疑过,自己坚持的道路,真的正确吗?
“义”的道路,真的像平等院所说的那样,只是天真幼稚的自我安慰吗?
在德国的交流赛,他输了。
那场失利,让他的心摇摆得更厉害。
就在那时,那个叫理查德的男人找到了他。
听完他所有的疑问后,那人笑了笑,说日本有个国中生,也许能帮他找到答案。
起初,德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一个国中生,能理解他所追求的东西?能回答他心里的困惑?
可后来,他听到了那个少年的事迹,那个叫白秋和也的少年所坚持的道路与他是那么相似。
他又听说了山上的故事,那让他更加迷茫。
他也曾去过那座山,也接受过三船残酷的训练。
没错,他因此变强了,可他并没有因此被任何人视为值得追随的存在。
鬼和入江虽然支持他,但那更像对后辈的鼓励。
如果国中生们是因为白秋曾经的“教练”身份才愿意追随他,那么,那些高中生呢?
德川抱着这样的疑问,默默观察了白秋很久。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更奇怪的事,平等院从未用嘲讽、逼迫、讥笑的方式对待白秋所坚持的东西。
而那场排位战也让他不解,面对强大的对手,白秋一开始也和他一样,选择站在同伴前面,去保护他们。
可没过多久,他竟然退到了后面,把保护的位置交给了同伴。
德川记得很清楚,远野那一场双打,他几乎是屏住呼吸看完整场比赛。
他曾以为,白秋会拒绝远野的處刑法。
可事实却是,白秋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在最后一球补上了远野没能完成的那一击“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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