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织羽反应过来,松一口气:“卧槽,你说你和段擢啊,那有什么关系!我还以为你和别的男的那个了,吓得我已经开始想怎么给你兜底收拾烂摊子了!”
宋言湫阴森道:“对啊。我和段擢。我喝多了,和他那个了。”
林织羽:“!!!”
“不对。”林织羽诧异道,“他不是那个有问题吗,难道你把他——”
“放屁!林织羽我再信你我就是猪!”宋言湫吼道,“总之你说的全都不对,是你误导我,现在你要对我负责!”
林织羽快吓死了:“消消火,我、我我就是听了一耳朵八卦,不对真实性负责的啊。”
宋言湫眼神持续刀人。
林织羽:“还有,我平时撺掇你也是口嗨,你讲讲道理,要是自己不愿意,就算是喝多了,能和他那个吗?有的人喝多了还不行呢。”
宋言湫无法反驳。
他一声不吭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林织羽忙给他倒了杯水,小心翼翼道:“湫啊,要不要给你加个软垫子?”
宋言湫瞪他,咬牙:“我为什么要加个软垫子?”
林织羽关心地说:“我怕你刚刚屁股开花,会疼。”
宋言湫:“…………”
林织羽察言观色:“怎么?你是屁股不疼吗?难道他是大树挂了小辣椒……”
真是受够了蠢朋友,宋言湫决定以后再不能听他的任何建议,破防道:“才不是!你这个笨蛋!我屁股不疼是因为我们还没真的那个!我真的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光是还没真的那个我已经快崩溃了!”
“好好好,不是不是。”林织羽这直男是真的想象不出其中差别,宋言湫又不肯说过程,可供参考的信息很少,只好问,“所以你又说那个了,又说没那个,到底是哪个?你是想分手还是怎么的?”
分手?
宋言湫完全没想过要到这一步。
会跑出来,也只是因为他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现实,想找个地方消化消化。
想象的精神上的恋爱,从一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段擢从没骗过他,一切都是他自己脑补的,他做不出来不负责任的事。
相反的,段擢一直都很有边界感,他们在一起之前是,在一起以后也是,如果不是自己借酒发疯,段擢直到现在也不会真做什么。
可恶,也许就是段擢的克己守礼,才加深了更进一层的误解。
宋言湫捂住脸,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林织羽也陷入沉思,段擢那斯文高冷的样子,能有多夸张?人还真是不可貌相。
但是设身处地,如果自己有天会被某个男的提枪上阵,肯定也会破大防,不管对方多英俊多厉害,那可是男的啊!光是想一想,他就十分理解宋言湫。
正在这时,宋言湫的手机响了,他也没心情接,林织羽帮他拿出来一看:“是段擢。”
宋言湫放下捂脸的手,两个人面面相觑。
“喂,段先生。”林织羽帮他接了,“我是林织羽,小湫的朋友,你听说过我吧。”
林织羽开的免提,段擢清冷的嗓音传来,很有礼貌:“你好,织羽,请问小湫呢?”
宋言湫脸马上就红了,咬着自己的嘴唇。
林织羽忙说:“哦,小湫他去帮我拿东西了,我们现在在一起呢。我有很重要的事找他帮忙,他今晚不回来啦,一会儿我让他给你回信息。”
段擢猜到这家伙会羞到跑掉,无奈下午有事必须得出去一趟,谁知道早早办完事回来,家里还是没人影了。
这一听就是借口,他看着满桌打包好的饭菜,垂着眸子,笑了笑,也不戳破:“好,那麻烦你转告。”
被人睡完就走,他也有今天。
是自己过分了?
段擢不觉得。
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多久的正人君子,但这次也绝不是趁人之危,禁欲二十六年,被喜欢的人又抱又亲,除非是那方面有问题,否则怎么可能忍得了?
何况,根本没做到最后一步,连衣服都没掀开,是忍无可忍,尝了尝前菜而已。
这场比赛已经开球,亟待连杆,段擢沉得住气逐个击破,就是最终胜利。
段擢很体面,宋言湫怎么会不知道。
误解的人是自己,闯了大祸做缩头乌龟的人也是自己。
好像一个不负责任的渣男,欺骗了世一男的感情。
挂断电话,宋言湫在林织羽的沙发上摊尸,在精神Gay和身体Gay之间反复横跳,最后还是选择了先做个鸵鸟。
宿醉加体力消耗,饭困大王都没吃几口饭就困了,借林织羽的浴室洗澡。
脱掉衣服冲着水,那些记忆就再次朝他袭来。
段擢手上沾了东西,没有第一时间擦掉,手指合拢,打开,叫宋言湫睁开眼睛看:“你看,弄得我满手都是,怎么赔我?”
宋言湫:“……”
段擢那张嘴任何时候都不饶人:“喜欢我的手,是不是就是想我给你弄这个?你思想很污秽,宋言湫。”
“我才没有!”宋言湫一头撞上段擢的肩,“你少污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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