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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要不（第1页）
方舟号上，
周言正在欣赏着AI智造车间的进度条，手上的烟一根接一根，地面上攒了一小片烟灰掺杂着烟头。
李猛站在周言身后，他看起来有些百无聊赖。
“哥……”
“嗯？”
周言有些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你以前当杀手的时候，是那种毫无感情，一脸冷漠的杀手吗？”
“你说的那个，好像只在电影里有……”
李猛挠了挠头。
周言踩灭了脚下的烟头，说道：“在阿美，我从没见过和电影里甚至是小说里那种杀手……”
“我们这种杀手，只是一种权贵之间政治斗争的一种工具而已，我曾经的同事们，这一生半数时间都是在地下室里度过的……”
“国内的就更惨了，你不看裁判文书网吗？他们多数，终其一生都在边境逃亡……”
“杀手也是人，也会有七情六欲，只不过对于杀手来说，击杀目标带来的利益暂时性的压住了他的同理心和道德，杀了人他们也会后悔，也会做噩梦，只不过钱是真的多，能暂时压住那些负面情绪罢了。
那有那么多吊炸天的影视情节？少看点电影吧！”
李猛突然对周言的过去很好奇，问道：
“那你当时的老板是谁？”
“你的脑子呢？这种他妈的事怎么能放在明面上？我明面上的老板肯定不是真正的老板啊！层层外包，都不知道过了几手了……”
“那你为什么回来？”
“我不想当杀手，严格来说，我想要杀手的标准工资，但我不想做杀手的本质工作……”
“不想杀人？”
“那倒不是，只是单纯的不想工作……”
周言转过身，看着有点憔悴的李猛。
“怎么突然聊这个？被林野刺激到了？”
李猛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是觉得自己有一点圣母心的，但我目前，没觉得这里有什么错，我还以为你以前和我一样。”
“是一样……”
周言很坦诚。
“我在训练的时候，第一次杀人练手的时候……我拒绝了。”
“然后呢？”
“我的老师，亲手给我上刑……我的手指，被掰断了四根……掰第五根的时候我忍不住了，动手了……”
“事后有什么感觉？”
“恶心，心虚，后悔，横竖都是些负面情绪，没什么好形容的。”
“那……第二次也是吗？”
“这玩意儿你只会记得第一次，第二次和最后一次我都不记得是什么感觉了，麻木了，我又没得选，我不杀他就会被基地淘汰，我就会被杀，甚至杀了之后我的器官还得被东卖一块西卖一块，我是被逼的。”
“第二次也是被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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