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扯掉我身上唯一的遮蔽,身体覆盖上来,再一次占有了我。
窗外的阳光从明亮到西斜,他干了我整整一天,像是要把昨晚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我这个早已不堪一躯的身体上,直到我彻底失去意识,沉入一片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昏沉中转醒,夕阳的余晖透过落地窗,将整个房间染成一片惨淡的橘红。
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酸痛,尤其是两腿之间,又肿又涨,像被撕裂了一样。
而他,竟然还在我体内,缓缓地、有节奏地律动着。
【不要……求求你……不要了……】
我的声音嘶哑得像破风箱,带着哭腔,这是我最后的哀求。身体已经到了极限,再多一分一秒都会彻底崩溃。
听到我的话,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猛地深顶到底,那根凶恶的肉棒狠狠撞在我最柔软的内壁上,剧痛让我瞬间弓起了背。
【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低笑着,双臂撑在我的头侧,开始了凶猛的抽送。
每一次都顶得最深,每一次都抽得最快。
我的哀求和哭泣,似乎成了最有效的催情剂,让他干得越来越大力,越来越凶狠。
我被他撞得在床上不断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柔软的枕头,我只能咬住自己的手臂,防止自己出屈辱的尖叫。
他终于在我体内喷完最后一滴浓精,满足地喘息着,然后才慢条斯理地抽身离开。
我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他没再多看我一眼,迳自走向沙上的外套,从皮夹里拿出支票簿。
他沙沙地写着什么,然后走回床边,将一张纸轻轻放在我面前的枕头上。那是一张支票,上面写着一个我数不清零的数字——一千万。
【和董事长一样的价码,很公平。】
他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一笔生意,而不是一个被他蹂躏了两天两夜的女人。
接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看起来像是刚从银行领出来的,直接朝我身上丢了过来。
【这是这两天的过夜费。】
红色的钞票散落在我赤裸、布满痕迹的身体上,那种冰冷又沉重的触感,比任何一句羞辱的话语都更加刺骨。
我闭上眼睛,眼角滑下最后一滴泪。
原来,在这些男人眼里,我真的只是一个可以用金钱标价的商品,不管是谁,都能买上一晚,或是两天。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家的,记忆断断续续,只剩下酒店房间里刺鼻的烟味、身上黏腻的触感,以及那叠散落在肌肤上的冰冷钞票。
我把那张一千万的支票和现金全扔进了垃圾桶,仿佛这样就能抹去那两天的耻辱。
我躲在家里,拉上所有窗帘,拒绝接听任何电话,特别是顾家家和公司的。
我的世界缩小到只有这间昏暗的卧室,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像一只受伤的野兽,舔舐着无法愈合的伤口。
第三天下午,门铃疯狂地响起,我不理会,但那声音执拗地持续着,最终变成用力的撞门声。
我吓得缩在床角,直到门锁被专业的工具破开,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为的人我认识,是董事长的特助。
他们没有对我动粗,只是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特助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语气平静无波。
【董事长说,躲起来解决不了问题。这是调职令,你从明天开始,到董事长室担任特别助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特别助理?
去沈敬禹的身边?
这不是保护,这是把我直接送进另一个更深的地狱。
我张着嘴,却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将那份文件放在桌上,然后转身离去,留下我一人,在惊恐与绝望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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