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萧天阙旧伤剧痛,气息一乱。萧月华手肘如电,精准击打在他持刀手腕的麻筋上!
“当啷!”弯刀落地。
萧月华没有停顿,脚下巧妙一绊,借助兄长前冲的惯性,一个标准的过肩摔!
“轰!”萧天阙沉重的身躯被狠狠砸在湿冷的甲板上,雨水四溅。他刚要挣扎,一截冰冷的、原本束在她腰间的银链已如毒蛇般缠上他的脖颈,骤然收紧!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再也无力反抗。
风雨声,剧烈的喘息声,甲板的摇晃,颈间银链的冰冷与窒息感……所有感官都被放大。
萧月华单膝压在兄长背上,维持着绞杀的姿势,泪水混着雨水滑落,滴在萧天阙的侧脸上。她赢了,用他教的技巧,用智慧和决绝,战胜了曾经仰望的兄长。
她俯下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哽咽却坚定地说:
“我赢了,兄长。但我输掉了……最后一个家人。”
她松开银链,迅速用特殊手法将萧天阙捆缚结实。然后,捡起从兄长怀中掉落的、那本关乎整个阴谋资金命脉的羊皮账册,紧紧攥在手里,仿佛攥着一块烧红的烙铁。
当展昭带人冲破舱门来到甲板时,看到的是瘫软被缚、面如死灰的萧天阙,和独立于风雨中、背影挺直却无比孤寂的萧月华。她没有回头,将账册抛给展昭,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耗尽一切的疲惫:
“人,和东西,交给你们了。”
说完,她一步步走向船舷,纵身跃入下方汹涌漆黑的钱塘江中,消失不见。
邵泊舟的联盟在包拯全方位的“釜底抽薪”下,迅速分崩离析。物流断了,资金链冻结,舆论反转,内部开始互相猜疑。当展昭带队冲入格物书院时,邵泊舟依旧坐在观星台上,安然品着最后一盏茶。
他看着包拯,眼中竟有一丝欣赏。
“包大人,你赢了。你证明了,‘人’的因素,终究是无法被完全量化的变量。可惜……”他摇了摇头,饮尽茶汤,“我的模型,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善。”
他整理了一下衣冠,从容取出早已备好的毒酒。
“法,可治罪,”他平静地看着包拯,说出了最后一句话,“然,可能治这万千人心之私欲乎?”
言罢,饮鸩而亡。神情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次寻常的学术推演。没有忏悔,没有狼狈,维持着智者最后的体面与傲慢。
包拯看着邵泊舟的尸体,心中没有胜利的喜悦,只有无尽的沉重。邵泊舟最后的话,像一根刺,扎入他心中。他回想起自己一路走来,依靠律法,却也在律法之外,借助了江湖、道门、佛家、儒林的力量,才勉强平息这场浩劫。
“法,可治罪,难治心。”他站在靖安司的阁楼上,望着渐渐恢复秩序的汴京,喃喃自语。纯粹的律法主义,似乎无法应对如此复杂诡谲的世道。
数月后,包拯向官家递上了辞呈。他没有选择归隐,而是在汴京边缘,一处不起眼的院落,挂上了一块新匾——「三教仲裁院」。
这里没有刑具,没有牢房。只有来自儒、释、道以及各行业贤达的座席。它不直接执行王法,却致力于调解那些律法难以触及的纷争——商业纠纷、行业规范、跨地域冲突、乃至不同信仰族群的摩擦。它试图在刚性律法之外,构建一个基于共识、道德、利益平衡的柔性秩序缓冲带。
包拯脱下官袍,换上一袭青衫。他不再是“青天”,也不再是“司使”。他成了这个新生机构的“主持”。
窗外,汴河水依旧流淌,千帆过尽。
新的秩序,并非诞生于完美的律条,而是源于对复杂人性的承认,以及对多元共生的探索。这条路或许更艰难,更模糊,但这,是他选择的,守护天平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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