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测者阁下给了咱一口仙气儿,但这刚哪儿到哪儿!苏牧接着说,他魂儿里那徽记好像因为他的信念有点发热,真要把家建起来,得靠咱自个儿!靠咱们每个人的手,靠咱们打死不低头的劲儿!
他转向情绪奇点:得靠你出力了,靠你的本事,帮咱把这破破烂烂的规则结构稳住、修好。
情绪奇点的意识传来肯定的动静:没说的。我就以这古树当核心,试试弄个简单点但更禁折腾的区域规则网络,先保证活着需要的光、热、引力这些基本玩意儿别出幺蛾子。
他又看向岗岩将军和大长老:将军,麻溜儿把还能动弹的人都组织起来,以古树为中心,划拉出新住的地方和干活的地儿,清点清楚还剩多少家当,合理分分。大长老,您带着灵能者们,全力配合情绪奇点,跟古树往深里共鸣,能整多快整多快,让这活气儿赶紧散开。
清楚的指令,明确的目标,跟迷雾里点了盏灯似的。岗岩将军和大长老精神一振,马上躬身:明白!
希望,跟个小火苗似的,又开始在幸存者们心里头冒头了。他们看着苏牧,眼神里那点生分慢慢被一种新的、叫和的东西代替了。这年轻人,不光有硬实力,更在绝境里亮出了带着大伙往前冲的胆量和脑子。
重建的活儿,在一片惨淡但又死扛着的氛围里,赶紧动起来了。
岗岩将军拿出他那当兵的利索劲儿,很快把剩下的、有不同手艺的老百姓组织到一块,分好片区,投入到清理废墟、搭临时窝棚、修修还能将就用的基础家伙事的活儿里。虽然东西缺,工具破,但每个人都憋着股气,为了活命,为了往后,玩儿命地干。
大长老和灵能者们围坐在生命古树底下,他们的灵能跟古树新冒出来的活气儿搅和在一起,像温和的雨水,滋润着干裂的土地。在情绪奇点宏观调控和规则定义下,一片以古树当核心、半径大概几个行星系大小的稳当地盘算是初步圈出来了。虽然跟以前的秩序网络比又小又不结实,但起码保证了光、热、引力这些能活命的基本条件稳当,把外面虚空的坏水儿挡在了外边。
苏牧也没闲着。他在忙活的人群里穿来穿去,一会儿用自个儿的力量帮搬重东西、修关键设备,一会儿用他那带着特质的魂儿力,去抹平一些因为规则剧变冒出来的局部空间皱褶或者能量乱流。他跟林栀一块儿忙活,她那文学底子和能跟人掏心窝子的本事这会儿派上了大用场,她用装满希望的话描画着往后啥样,安抚着人们心里的伤,把文明的碎片一点点往回拼。
林栀甚至开始组织起几个识字的幸存者,记下这场大难的经过,记下没了的人叫啥、干过啥,记下眼前这难熬但又带着盼头的重建过程。
咱得把这些都记住,她对参与记录的人说,记住毁灭有多疼,也记住活过来有多难。这些,都是咱往后文明最值钱的宝贝。
活儿多得干不完,前路照样不好走,但一股子叫和的精神,正在这片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土地上偷偷长出来。文明的灰烬里头,又冒出了死扛着不灭的小火苗。
可是,苏牧在忙得脚打后脑勺的时候,心里头总绕着一丝赶不走的担心。
他时不时就得瞅瞅那片被格式化了的、死寂的虚空深处,瞅瞅那混沌核心在的方向。
窃眸者虽然让观测者关起来了,但它最后拼命发出去的那道求救信号,跟把刀似的悬在所有人脑袋顶上。收割者组织,那帮把当眼中钉的极端分子,他们会不会顺着味儿摸过来?
观测者的保护不是永远的,他作为源初设计院种子的身份已经露了馅儿。往后的麻烦,恐怕想都不敢想。眼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消停和重建,又能撑多久?
就在秩序星域的重建刚有点眉目,所有人都累得够呛但又充满希望地忙活时——
在那片格式化区域和稳当区域的交界地儿,一个特别不起眼、规则还没完全稳当的褶皱点,空间跟水波纹似的轻轻晃了一下。
没能量动静,没物质反应,连一丝信息涟漪都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但一直绷紧神经盯着的情绪奇点,还有魂儿跟悖论印记深绑着的苏牧,几乎同时,猛地就把甩向了那个旮旯!
有东西……小得离谱、藏得贼深的玩意儿,趁着规则重新编织还没完全严实的空子,悄摸地钻进来了!
它像一粒灰尘,又像一段没害处的废信息,不声不响地粘在了一块飘着的、被格式化了一半的星体碎渣上,跟着碎渣漂移,慢慢朝着生命古树所在的、冒着活气儿光芒的核心区域靠拢。
那是个啥?
是肃正协议没打扫干净的清理程序?是窃眸者偷偷埋的雷?还是……收割者组织派来的……探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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